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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陈家叔侄共浴给昏迷侄儿上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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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香炉缭绕着沁人的绮罗暖香,软塌上卧着先前带进来的两位美人,陈柒的神智已清明了七八分,俊秀的面庞满是迷茫地望着突然闯入的陈槐梦和他怀中瘫软的两人。一旁身着青衣的玉人则深深陷入软榻,尚在挣扎苏醒,眼帘吝啬地掀开一丝缝隙,长睫忽闪,如溺水扑翅的蝴蝶。

陈槐梦将尚在晕迷的白馥丢落在林雨霁身侧。掀起侧卧的珠帘,施法备置了一桶滋补气血的药浴,剥去怀中深度昏厥之人的玄色外裳,将白净玉体放浴桶中。浴水蒸发出的朦胧水汽笼上陈长安的清隽容颜,室内被浓郁清苦的药香笼罩。陈长安后颈紧贴木桶边沿,脑袋随着脖颈无力地深深后仰,苍白的双唇控制不住地张开,眼皮阖不上,泄一丝毫无杂质的奶白,稚气未消的面庞上满是疲态。陈槐安蹙眉,眸中闪过一丝怜惜,俯身将一枚补气丹药丸渡入长安口中。

终是他将人遗忘在绮梦亭,难免于心有愧,大手覆在长安始闭不上的双眸,自掌心渡入缕缕暖意。

“长、长安?”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虚软脚步声,回头见是陈柒步履不稳地扶着屏风,难以置信地看向浸在浴桶的小少年,“他是长安?!”

“不错。”陈槐梦道,“正是是你的侄儿。”

陈柒顾不上刚苏醒双腿发虚,扑到浴桶边,托起陈长安无力的脑袋,轻拍他苍白的面颊,焦急唤道:“长安,长安!”见到小侄儿昏迷中翻起的白眼,急忙问陈槐梦,“他这是怎么了?”

“咳······暂时虚脱。”陈槐梦目光游移了一瞬,轻咳道,“不必忧心,用补品调养下便无大碍。”

陈柒英气的眸中一时溢出百般疼惜,轻揉陈长安的眉心,将他的头搂进自己怀里,叹道:“你竟将他也掳来了,他年纪尚小,怎可过于折腾伤了元气。”

陈槐梦柔声安抚道,“小柒莫忧,我已用了上好的补气药材,只需滋养半日,待长安醒来便无大碍。”顿了半晌又补道,“若是辅以推拿疏通经络,促使吸收,滋补效果自是更好。还有······”陈槐梦自宽袖中取出一枚白玉膏,“长安皮肉稚嫩,麻烦小柒将此物放入他小穴中,免得日后伤了他。”

陈柒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后浮现些许恼意,却终是长叹一口气,收下了白玉软膏。

陈槐梦饶有兴味将陈柒面上一系列神情变幻尽收眼底,唇角轻挑。他又从袖中掏出一座色泽莹润的夜明珠置于浴桶旁的案几上,便悄然退出侧卧。陈柒端详着陈长安的面色,毫未觉察到陈槐梦的小举动。

赏玩迷离美人又何须亲自上手呢?

陈槐梦心情颇好地踱步到正卧,见薄纱床幔下卧着的二美人,白馥已然幽幽醒转,一双圆圆的美目灵动却迷茫地打量四周。林雨霁则仍是半梦半醒的模样,眸中蒙着一层淡淡灰雾,深藏一抹怎么也拨不开阴霾。

果然,霁儿胸中尚有郁结,还是不愿主动醒来,那只好······

陈槐梦冲呆呆的白馥眨了眨眼,笑道:“今日天朗气清,带你们去京城散散心。”

屏风外的彻底寂静,只余袅袅香雾弥散室内,混合着浓郁药香和朦胧水汽,房间中只能听闻水滴落下的清脆声响。

陈柒挽起长袖,露出半截白净手臂探入水中,将漂浮在水面上的药材揉出汁水来,涂抹在陈长安的苍白肌肤上淡红的藤痕上,舀起温水泼在长安裸露的脖颈和面上,将汗液洗净。

看着侄儿合不上的奶白眼缝,被玩成一副毫无甚至的颓靡模样,心里多少有些恼。

他自己被陈槐梦掳来时已然弱冠,虽远离爹娘兄弟,在此地虚度光阴,但念在陈槐梦为他的年迈老母治愈顽疾,便予取予求,任他摆布。他平生无甚大志气,只想帮扶邻里,孝敬长辈,好在爹娘和村里人这些年过得平凡安稳,他在这谷里呆得也算心安。

但长安自小聪颖,束发之年便考中秀才,如今全村人都盼着他考取举人光宗耀祖。他这侄儿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怎么和他一样能被囚在此处,蹉跎光阴呢······

他脑海中浮现出小长安拿着破旧不堪的书卷,眼睛亮晶晶地和他说,要考取功名治国安邦的稚嫩却神气的模样。眼下昏死的少年清澈的眼眸不见,徒留两条白白的、阖不上的缝,陈柒心头发酸,满眼疼惜地抚过少年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

浴桶有些深,水面又浮满药草,陈柒不知长安身上哪处受了伤。只看胸前丝缕嫣红,像是藤条摩擦破了皮。整个人被陈槐梦玩得这般神昏力匮,身下又不知是何种糜烂光景了,总不能将人捞出来查验。陈槐梦说,药浴要泡得久些。

陈柒无奈,脱了衣衫,只着亵裤,径直踏入浴桶。

浴桶恰能容纳二人,陈柒却不得不与陈长安腿贴腿,他稍微起身,长安的小腿便被他的动作拨得无力晃动。为了照顾长安,他不由得坐在长安身侧,圆桶的弧度限制下,几乎与侄儿的滚热身躯紧紧相贴。

药浴水温偏热,水汽蒸腾,陈柒甫一进入就觉得额上冒汗,再看长安后仰在浴桶外的脑袋,额上果然也沁出一层汗珠。陈柒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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