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资(主动口交深喉后入)(2 / 3)
,怎么眨眼也驱赶不尽泪水,整个世界蒙上一层雾气。他呢喃祈求,“主人,别走,操我,请,请赐我您的鸡巴。”
强壮的男人羞红了脸,紧实的肌肉此时却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而许佑信喉结滚动,欲火被轰地点爆,鸡巴早就硬的发痛。
他立马满足了男人的下流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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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鸿不住地咳嗽着,浓浓的白精糊在嗓子眼,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蠕动着喉咙肌肉想要吐出来精液,但只挤出来一些吐沫的粘液,毕竟刚才大部分的精液已经被龟头堵着、不得不咽到胃里去了。
他好不容易吃完精液,嘴角因为长得太大而撕裂出一道伤口,渗出几滴血珠,睫毛上也挂着少许白色液体,却没有时间休息,又坐在这跟刚操完他喉咙的鸡巴上,摇着腰伺候异族老公。
秦子鸿身上没有重伤,也没有枷锁,所做的事情也远远不如和丧尸潮战斗时那般激烈,可他却手脚发软,头脑发昏,累的喘不过气来。洪流一般的羞耻与悔恨已经榨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悲伤到极致的时候,肌肉会不受控制的痉挛。
他撑起身的时候不失了力气,让鸡巴从穴口滑落。这顿时引起异族领主的不满。男人的臀部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几秒之后,浑圆的臀瓣上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秦子鸿健壮的腰颤抖的更厉害了。他耳膜上嗡嗡直响,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这一巴掌像是又重新震醒了死去的道德感,提醒着鸡巴老公的身份。他正坐在曾经的友人之子的阴茎上,一个比他小了九岁的少年,拂晓成今日的领主,更是他真心实意暗恋过的人。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于公于私,秦子鸿从来没有想象过两人这般亲密又淫乱的交媾。
哪怕是再不切实际的梦境,也远比没有现实荒唐可笑。
他头晕目眩,眼前发黑,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
由于长时间使用兵器战斗,他的手掌很粗糙,满是磨出来的茧子。但这双操纵枪支的手现在握住鸡巴,颤巍巍对准自己的柔软后穴,然后他狠下心坐下去,那一点刚唤醒的羞耻心像是针一般,不断刺入心脏。
鸡巴一捅到底,直接将肠道撑出了形状。秦子鸿并不热衷性爱,更是没被人草过,可以说,他只吃过许佑信的这根大鸡巴。但这唯一的一根鸡巴就让了吃了很多苦头,又粗又长不说,主人又故意不让他舒坦,想着法折磨嫩穴。当龟头的反复摩擦刺激到前列腺时,秦子鸿终于撑不住了,强壮的身躯软成一滩水,依靠在许佑信怀里。
“主,主人,抱歉。。。”他麻木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肉,却又不得不祈求宽恕,“骚,骚货没力气了。”
“废物。”
许佑言冷哼一声,抱住这个热得发烫的男人。他没再为难对方,将秦子鸿像宠物狗一样提起来,按在桌子上,只留臀部高高翘起。
身下人浑身赤裸,皮肤被桌子的凉意刺激得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他侧着脸被按在上面,湿漉漉的头发挡住了视线,腰部陷下去,后背上露出好看的脊椎线。两瓣臀部中间夹着一根不合尺寸的肉棒,又硬又烫,在臀缝中快速抽动着。已经当了婊子,又何必再立牌坊,秦子鸿浑浑噩噩,自觉接受着鸡巴的鞭挞,随着操弄微微晃动。他的一双手臂背在身后,被异族领主拉扯着,就像拽着骑马时的缰绳一样,而他是对方身下的那匹温顺的马。
他在被心爱的人强奸。不,这个恶魔已经不是他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了。
精液的苦涩味道还残留在口腔深处,秦子鸿有些茫然了,这样的发展,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但许佑言并不在乎他复杂的情绪,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插进最深处,肢体间啪啪作响。秦子鸿恍然感受到体内的鸡巴顿在原地,微微膨胀得更大一点,然后被领主挺腰插进更深一点,像是要顶到内脏一样。男人忍不住咳嗽一声,也是这个时候,鸡巴张开了马眼,又一次射出激流,精液喷洒在肉壁上。秦子鸿呼吸凌乱,低声呜咽着,思绪已经乱成一团。他想,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被强制配种的动物,生命中唯一的用处就是敞着穴迎接阴茎,然后用自己的血肉做养料,将老公的精子培育成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命。
没有丝毫的尊严。
当许佑言抽出阴茎的时候,鲜红肠肉已经被他操松软了,有气无力的张着小口,任由里面的浓精缓缓流出来。穴口含着白色透明的粘液,就像是绽放着的红玫瑰的乳白花心,淫靡又美丽。
随着雄性的种子喷洒在身体最深处,秦子鸿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裂成了两半,名为大义的遮羞布怎么也遮盖不住他的狼狈。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被无套内射的事实刺激得头皮发麻。
不过说起来,许佑言操他也没有带过避孕套。他的肠道反而像个不合尺寸的套子,紧紧箍在上面,无助地被鸡巴操开操软。
秦子鸿不敢抬眼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逃离自愿当婊子的事实。他的声音干涩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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