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3)
还在孕期,就给你做了杯温的”,“有和胃健脾的功效,我看你最近胃口好像不太好,不怎么吃得下饭,每次都喝的是汤。”
温热的果茶握在手里,将热度一并顺着肌肤传遍全身,喝进去的果茶划过食道又抵达胃部,陈回舟觉得,整个人都暖暖的,尤其是心脏,酸胀的厉害。
他摇了摇头,想起了此番前来的目的。
“白慈的身体,现在还不能去学校吗?”
白望秋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听完后却久久没有回答。陈回舟直觉这件事有白望秋不便回答的隐情,便换了话题:“我是学美术的,以后可以教白慈画画,我见他对画画挺感兴趣的。”
白望秋笑了笑,说:“他不是对画画感兴趣,他是对你感兴趣。”
白望秋:“白慈天生患有心脏病,所以我要杜绝外界对他的一切刺激。他幼年丧夫丧母,我便充当起父母的角色照顾竟思和白慈。”
白望秋放下手中的杯子,目视前方,眼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动容:“只是我到底也不过十六七八,又要养家又要学习,无法顾及他们。我也试过把白慈送到学校,但他几乎每周都会发病。”
陈回舟心情复杂,他只知道白望秋是个负责的大哥,每日亲自做三餐,还让他们干自己喜欢的事。好在白竞思和白慈也很听话。
陈回舟:“可你们不是还有祖父吗,白家那么大,总有长辈能照顾你们吧,而且,也可以给白慈请家教吧。”
白望秋突然又沉默起来,周遭的氛围比一开始的时候还要沉寂。
陈回舟以为白望秋不会再说了,白望秋才缓缓开口,他声音低哑,像是痛苦。
“去找祖父,让他照顾我们?”
白望秋冷笑一声,语气陡然急促,全然不复以往的淡雅模样,“让他像照顾白卓君、白卓安和白文元一样照顾我们吗?他明知共妻背德叛离,还任由他将白家拆散,让共妻带走白文元,自己的儿子带走白卓安,他自己呢,则选了最强最好驯化的白卓君。”
“照顾?他把白卓君照顾到患上信息素感知失灵,让白卓安活成白卓君的影子,又将白文元养成娇惯放纵的纨绔子弟,这就是他所谓的照顾?”
“白竞思落到他手里,只会成为挣权夺政的工具,至于白慈,一个患有心脏病的有缺陷的aloha,你猜,他是会弄死他?还是任由他自生自灭?”
白望秋说完,陈回舟久久不能回过来神,白望秋话里的信息太多,他消化不过来,他呆呆地愣在那里,还是白望秋先说话了。
“抱歉,情绪有些激动,只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我就有些控制不住。”
陈回舟想,白望秋是真的对他的祖父避之如蝎,连称呼都不愿称呼了。
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他是全不知晓的,这么一来,白卓君的冷漠,白卓安的自惭形秽以及白文元的倒都有了解释。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也是无辜的,这不是他们伤害他的借口。
陈回舟清了清思路,不再想他们。
“那给白慈请几个家教怎么样,总不能让他什么都不学吧。”
白望秋叹了口气:“为了摆脱祖父,我从父母去世后就着手计划着分家,所以一有能力我就把竟思送去了研究所,那里是官方的地盘,祖父的人进不去。但白慈没有办法,他年纪小,身体又差,在学校最容易被祖父的人盯上,请家教我更不放心,信不过他们。”
“所以,这些年的大部分时间白慈都在家里,我也会带他出去玩,但毕竟还是危险,所以就连出去也是屈指可数的。”
白望秋说完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颓起来,陈回舟见到的白望秋总是挺如松竹,谦和又不失风骨。陈回舟时是也叫他大哥,因为白望秋真的像大哥一样,解决他们的一切问题,先一步为他们铺好所有的路。
他没见过这样的白望秋,身子还坐的笔直,肩确实塌下来的,好像太多的自责和压力讲他的厚实的肩膀一点点压垮,他却因为大哥两个字不愿松懈,仍将背直直地挺着。
承担一切好像成为了习惯,他眼神满是沧桑,眉头也被风霜压弯了下垂着,再不复往日的精神。
白慈和白竞思被白望秋保护的太好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白望秋一个人承载了他们的所有烦恼,所以他们才这般无忧无虑。
他进退无途,却仍想给白望秋一线出路,他想疼一疼白望秋。
他站起来抱住白望秋。
白望秋的脸贴着他的胸乳处,那里是他最柔软的地方,也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白望秋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他们不知道从谁开始,吻了起来。
陈回舟不记得了,那天情迷意乱,他只记得白望秋湿热灵活的舌头,如何在他口腔里穿梭吸吮,不仅钻进了口腔里面,还细细舔弄他的嘴唇,将唇瓣咬弄的红肿殷红。
白望秋只是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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