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捆绑上牲畜车被勤务兵狠扇耳光(2 / 2)
化,只有眼眶有些微微肿起,脸颊似乎有点不对称了,但颜色还是那么黑,也没有变红,也许变红了,但是没看出来,只有嘴角被打的开裂了。
廖远的唇色原本极淡,但是如今却是鲜红欲滴,嘴角开裂,露出里面更加鲜红的嫩肉,淌出的两滴血液流在唇角,倒是让他多了一分凄惨,少了两分凶悍。
廖远悄悄松了一口气,双颊是火辣辣的疼,为了不让勤务兵看出来,脸上肌肉绷紧的十分酸痛,嘴角更是一股血腥味。
“我来吧”另一名勤务兵挺身而出,毕竟能亲手扇打军团长耳光这种事可太少见了哪怕现在立即战死也值了。
勤务兵让开位置,让同伴继续来。
“啪啪啪啪啪…………”这名勤务兵明显更会使力气,耳光扇的廖远的双颊是又痛又响,偏偏力气又没有用多大。
十几二十个耳光下去,廖远再也不能维持那副冷淡的面容了,双颊火辣滚烫,疼的仿佛是要将整张面皮掀下来似的,由于疼痛,眼眶里不由自主的出现晶莹的泪珠,在廖远那副坚毅的面庞上,格外的突兀。
“哈哈哈哈哈……兄弟,你这手真不赖,军团长的脸都变色了”
廖远的脸颊虽然没红,但是紫了,浮起的一道道肿痕在廖远黝黑的肌肤上就像是刻了一层层的浮雕。
“那是,可惜今天时间不早了,我明天再教你吧”
二人准备把五花大绑的廖远运上送牲畜的卡车,绑在最上层车顶那层,那是惯来放猪的那一层,比较窄小,至于下面的则是放牛羊的。
由于廖远体格庞大,最后二人不得不动用些特殊手段,随着嘶拉的一声火花闪亮,被绑成粽子的军团长如同一只毛毛虫冲向了车里,加上二人的狠踹,终于把军团长如同牲畜一般的成功塞了进去。
身体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被踹过的地方也是阵阵做痛,但这些都抵不过那被电过的腰部,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烤烂,身体各处如同千万支钢针乱捣。
很快,全身都是麻绳的军团长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辆运牲畜的车是从来没有洗刷过的,上面牲畜的屎尿数不盛数,因为又是夏天,那味道自然熏天的不得了,又酸又臭,还带着粮食残渣的粪便能顺着烟尘直接飞到军团长身体各处,因为刚刚流过汗的原因,那粪便直接粘了廖远满身都是。
廖远被熏的胃里直返酸水,每一次呼吸必定吸入大量的酸臭味粉尘,偶尔身下几个咯着的土块,不是土,而是干涸的猪的粪便,这一认知更加让军团长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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