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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
杜贺锃亮的皮鞋正好踩在鲁南浦肥硕臀部上,膝盖本就摇晃地不稳,而今只一带,鲁南浦就似一只兔子似的被人掀翻,此刻鲁南浦侧身支在石板上,半身衣服被打湿,只抬头惊恐惶惑地盯着杜贺。
“怎么?再装作看不到不成?”杜贺冷笑。“婊子还拿矫。”皮鞋正正好踩在鲁南浦胯下,那处被水洇湿了,眼瞧着水渍越弥漫越大,杜贺皮鞋一挑,便从踩在那无用软物上变作了抵在鲁南浦湿湿穴处。
皮鞋坚硬也似锐利,只折住那肉瓣,原先被搅出的汁还没干,被皮鞋尖头这么一抵,又本能地颤着抽搐起来。
鲁南浦哆哆嗦嗦,胳膊肘只撑着向后移,他只觉得穿着学校里黑色制服的杜贺比原先只着白衬衫时更加骇人,此刻小翠和阿青是出外买菜的时候,杜大娘子万事不管,偏偏杜贺低头看着他,面貌里一片阴影半点也看不分明,鲁南浦怕的厉害。
“怎么?原指望你叫个两声,却没想到这么认命?”皮鞋尖尖往里一顶,就顶开了肉瓣卡在了那穴口入口处,鲁南浦腰部一突,坠下来的时候觉得外阴正好分开在那儿鞋尖两旁,开开的像是邀客似的。身体哆嗦的连胸肉都颤起来。
杜贺眼睛黑的也似一条缝,鲁南浦不敢看,视线游移间偏偏便瞧着了杜贺腿间,那人正站在他身上,背着光也似,而胯下凸起那物俨然让人无法忽视,蓬勃偾张,虽是少年人,却胜过千千万。
鲁南浦愣神间连被杜贺扯起来也不察,身体只被压在那连廊的石柱上,好似一只兔子被人捏住了后颈,动弹也动弹不得,只觉察出那阴冷的吐息和那挤挨着他胸乳的身体,还有发烫也似的抵着他腿根的物什。硕大又硬热。
鲁南浦不停地哆嗦,两人的身体贴的那么紧,让他好像身不由已似的在那清瘦身躯上挤压着自己,魔怔似的想要贴上去。要么是井水太凉烧着了鲁南浦头脑,他的面孔发烧似的泛红,半点犹疑也没有,只是想要缠上去。
而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鲁南浦方才如梦初醒。
“贺哥怎么这个时候都没去学校?”小翠活泼,挎着菜只开口问。阿青觉察出点什么,只一拽小翠衣袖,小翠不解回头,只这一回首间鲁南浦就跌到了地上。
杜贺不答话,只走向靠在木门上的自行车,腿一跨骑了上去,稍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只鲁南浦愣在地上,小翠小声问这一片狼藉也没答话,阿青伸手将人拽走,余光看见这结实壮汉肩膀一抖一抖,好似哭了似的。
下贱。阿青心说。只扯了小翠远离这片腌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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