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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鲁南浦扶着杜朔出去,小翠在堂屋正中央摆好了桌子,鲁南浦扶着杜朔落座,小两口也算是其乐融融。
直到杜贺在鲁南浦对面落了座。
饶是杜朔再不注意,也能瞧着鲁南浦身子哆嗦一下,那脸色一下就白了下去。
杜朔想起鲁南浦说的阿贺打我来着,杜贺确实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但杜朔原以为不止于此,阿贺毕竟是个好孩子,但如今看鲁南浦这反应,这话倒是十成十的了。
杜朔看了杜贺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太太就走了出来。于是杜朔合上嘴,只捏了捏鲁南浦放在身旁的手。
“还看着我做什么?吃饭就是了。”杜大娘子坐下,“也不是从前富贵人家了,还拘什么理解,阿青和小翠也是,后面休息吃饭去吧。”
这话照顾的周到,只偏偏落了个鲁南浦,于是鲁南浦就有些不安起来,而杜大娘子眼一斜,“我不好说什么,但到底是委屈了你,只能你自个儿自在些,我也办不成什么事了。”
鲁南浦哼哼似的应了一声,就埋下头去。一时桌上大家便都动起了筷。杜朔胃口向来不好,只盛了汤小口小口地呷着,前头还看着鲁南浦如何慢慢地吃饭,后头思绪就开始发散起来。
鲁南浦只盯着饭碗一口一口往嘴里送菜。不敢显得饿狼似的,也只敢慢慢地嚼。
而这时候他觉得出他脚尖被人顶了顶,像被轻轻踢了一脚似的,脚尖虚了虚。
那是直着的姿势,自然不能从旁边,只剩下了个从前面。
鲁南浦嘴唇哆嗦了一下,低头只顾埋饭,脚向椅子后面折过去。
杜朔注意到了,以为鲁南浦又莫名不安起来,于是手伸到近旁捏住鲁南浦手腕在脉搏处摩挲了摩挲。鲁南浦抬起脸想有所表示地笑笑,但面上表情一下挂不住。
那只方才还算温柔的脚,如今一下踩在了鲁南浦胯下。褪了布鞋,却是只穿着个袜子。
不屑也似,轻蔑也似,只碾着他前面软趴趴的那物。鲁南浦面红起来,脑子嗡嗡作响,只听得杜贺说话,“阿哥的面色倒是好了不少。”那声音冷冽,而那脚却随着声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碾着,摩挲着那软伏的阳物,勾挑似的踩着。
鲁南浦左手被杜朔捏着,右手虽说空着但也攥着,不敢去碰那踩着他腿间的脚。
杜大娘子一看,不置可否。
杜贺于是笑了一下,“也是,阿哥昨夜操劳,不如说是面色差了些才对。”
那只着着袜子的脚因着布料轻薄,灵活极了,倒也似光脚似的,似是不满足于鲁南浦的无动于衷,又或者是反而因着鲁南浦面红耳赤却不敢声张而更加猖狂些,那脚在鲁南浦腿根内侧打转绕了圈,一下顶开了鲁南浦的腿缝,硬生生地别了进去。
那红肿的隧道一下子隔着布料被顶住,鲁南浦身子僵住也是,面上红红白白,一会儿赤红地似滴血,一会儿又煞白的全无血色。杜贺歪过头只和杜大娘子说话。鲁南浦手拽着椅面一动不敢动,于是就觉察出那脚尖连带着布鞋顶了进来。
破口似的,别开鲁南浦腿缝,隐约能感觉出脚趾的形状,就顶进了那刚被舔过没多久还湿湿润润如饥似渴地张着的甬道里,擦过那红肿肿的肉瓣,抵的阴蒂一个哆嗦,就让穴内流出一股清液。
杜朔扭过头杜贺和杜大娘子闲谈,只偶尔笑着插两句嘴。这厢鲁南浦握着椅子背,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那脚尖灵活极了,觉察出那肉穴嵌在正中的位置后就开始绕着圈地挑动,描画似的,勾勒着那肿胀肥厚的肉瓣的形状,让那肥大阴唇一阵一阵地充血外张,只兀自地往下淌汁。却也搔痒似的只在外闻轻拂,偏生个不往里顶。
鲁南浦那阳物摆设也似,只往下垂着遮挡住那娇小肉穴,那脚尖一下轻一下重地踩着,虽说鲁南浦从未从前面得到过爽利,但也被挑弄出些别扭来,只觉得脊柱里一阵一阵似的发痒,忸忸怩怩就得不到个爽快。
杜贺只偏头和杜朔杜大娘子交谈,谈笑风生似的,他鲜有这样好说话的时候,杜朔自然愿意和他多说,杜大娘子虽然懒散,但也架不住插进了腔。
那脚尖便也如杜贺说话似的从从容容云淡风轻,下流淫猥,全然看不出是个面上这样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干的下流事。眼瞧着那脚尖将他牝户的影儿全描了个遍,但只在外面逡巡着,全然没有个进去的意思。鲁南浦反而想怀起一开始那脚趾放荡地顶进他穴里的模样,到时候惊得动也不敢动,但现在反而倒是回味起来。
这厢说话说的开心。鲁南浦却是咬着嘴唇身子一阵一阵哆嗦,那脚尖越发吝啬起来,便是连前头小小的突起豆儿都不愿意碰,鲁南浦雪白牙齿咬了咬下唇,双手握住那椅子凳儿面,身子就朝前倾了倾。
霎时那脚尖一下反应不及似的,大脚趾就一下被那湿热穴儿吞进去了一截。
闭塞塞,胀鼓鼓,合缝缝,隔着几层布料,但也能觉察出那穴是怎样骚浪和淫猥,一下吞进去就咬住了那大脚趾,里面一片潮热收缩,紧含住那脚趾,旁边几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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