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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探到被子里摸了摸自己那话儿,湿哒哒又潮乎乎的,说不清是沾着淫液还是自个儿泄的精。鲁南浦侧着身歪斜着脖子睡,杜朔费劲地将手塞进那并拢的两条大腿里一伸,手指在潮乎乎的牝户里探进了几寸扭了扭才又抽出来,鼻尖一闻一股骚气混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邪香味,月光下一看透明的沾着些白浊,往下滴也似地拉着老长,两根手指分开了还有些粘连着。
杜朔定睛一看,才瞧见上面还沾着些隐约的血丝。
霎时心里就开始突起来,胯下蛰伏的那话也开始硬挺,杜朔费劲地将鲁南浦翻了个个儿,底下又摸弄了摸弄,噗嗤一下勃起的阳物就插入了那湿哒哒的牝户。
鲁南浦被操的半醒不醒,最后也开始挨挨挤挤地哼起来,如此两人又扭着撞着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快天明才睡。
而饶是昨晚再金枪不倒,今天却完全成了个风平浪静。
杜朔将鲁南浦胸脯捏了一把,喉头也发干,但不同于昨天的有力朝着一处使,今天有没有力难说,哪怕就是有,也难汇成一处。
鲁南浦哼哼唧唧,两条腿并在一处左扭右扭,那胯下阳物是乖,风不起水不动的,但腿间那处指不定就得泛滥成什么样了。
杜朔拧了一把那熟透樱桃似的大乳头,只说,“裤子脱了跨我脸上罢。”
鲁南浦两条腿挤在一块儿磨蹭,手不死心似的还摸着杜朔腿间那物件。杜朔手绕到后面又掰开鲁南浦臀瓣,“再磨蹭可就一点都没有了。”他说。
如此鲁南浦才不情不愿似的踩着裤脚将裤子脱下来。
眼瞧着这么一个人爬上床,又笨重似的带着下半身腾挪,才将那阴阜对准了杜朔面部,身体前那物件软搭搭地垂着,只那牝户湿淋淋的流着汁似的水汪汪,那肉瓣似木耳泡发,又厚厚实实地像着果肉舌苔,里面藏着红艳艳骚粉粉一片逍遥地。
杜朔眼瞧着,指尖在那外翻的穴口处一拨,霎时就瞧着一滴淫液承受不住似的从幽深深洞口滴下来,正巧落在他鼻尖上,温吞吞一点。
杜朔伸出点舌尖,鲁南浦撑着身体费劲地往下望,分明也似不分明的,只瞧着杜朔纤细舌尖顶起来,碰到也似没碰到,发痒也似空落落,连带着那粉嫩嫩穴都抖索起来,不知道舒服还是个不舒服。
鲁南浦撑的胳膊突突发颤,心跳又快,没稳住身子便往下落了个几分一寸。
这下可好。鲁南浦啊呀一声,感觉到一个温暖刁钻的物件就突入了那阴户里,平白顶开一片似的别扭扭的。
那桃源洞一下夹紧,鲁南浦收着身子还没从那别扭劲中缓过来,就觉着那小巧似的物件突然搅动起来,横行霸道要摇开似的,激的那敏感发骚穴一下汁井喷似的泌出来。
鲁南浦本来收着力气,仔细着不要压到杜朔。而这一下被那灵巧小物件逗弄的腿根都痉挛打颤,胳膊也没了力气,便也自暴自弃似的颠着大屁股落到了那张俊秀面孔上。
谁成想杜朔面容俊秀,鼻梁自然也挺直,那娇小牝户一落下,前边一个小豆正好被那鼻梁碰个正着顶个结实,激的鲁南浦穴里缠起来,含着杜朔舌头又泌着骚汁,一下子算是闷的昏天黑地。
杜朔手指头掰着那肥厚娇小穴,嘴里一口一口地吮着蜜汁,饶是这样还是被淋了满脸,那屄里像是漏水似的不停,也像是婴孩啼哭似的不止,只一阵一阵地往外泌着。
杜朔舌头在那穴里从后向前舔了一圈,又咬了一口前边那颗抖索的小豆,才拍着鲁南浦紧绷绷的肥臀让人移开,“险些让我喘不过气。”杜朔呛咳,抹了一把脸。
鲁南浦并着腿坐在杜朔脸旁,面上表情恍恍惚惚,姿势也算周正,只除了腿根处湿糊一大片,那潮骚的味儿一阵一阵,杜朔手塞进紧绷绷并拢的大腿里,这次他甚至没往人穴里探,只在那肿胀肉瓣上一抹,手指头就湿糊一大片。
“赶紧起来罢。到时候我床单湿了。”杜朔笑言。
鲁南浦这才反应过来,红着面站起来,饶是如此湿哒哒的穴还往下流汁,站着别别扭扭,鲁南浦弯下腰去穿裤子,那肥厚臀部就显出来,弹弹实实摇摇晃晃一大团,杜朔手指蹭进臀缝阴影里抹了那深藏其中的后庭一把。
鲁南浦一惊,险些跌倒,饶是这样杜朔手指也不松,依旧抵着那肉穴,不是常人交合处,但怪得很,似乎也肉乎乎地有瓣似的,挤挤挨挨,流水不如前边那穴儿会流,但光是摸着,似乎也让人觉出是个快活去处。
“那不是挨插的地儿。”鲁南浦红着脸说,照旧维持着这样弯腰突臀的姿势,往前挪移了两步才躲开杜朔那手指。
他将长裤套上,面上红晕一片还没散尽,杜朔但笑不语,袖了手只整理锦被。
鲁南浦红了脸嘴又张又闭,后面才像是狠下心似的开口,“杜郎……”一边叫还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杜朔,那样子像是担心受怕似的。
“我的小肉儿,怕什么?”
鲁南浦才敢说话似的,“阿贺前些时候打我来着。”
“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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