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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离……别……”
女人的声音带着难忍的兴奋, “别什么,口是心非!”
突然一声哀嚎,伴随沉重的入水声,就听水面一人咒骂起来, “哎哟,你小子长进了,使阴招踹你爷爷!”
众人笑声中,青冥低稳嗓音渐远, “偷听非君子所为。”
笑声止住,折扇声唰一下打开很快也离开。
安静后,就听那甲板有人嘀咕,“老子又不是君子,听听怎么了。”
“在这做什么?”
由远而来的华林声音格外威严,剩下的几人顿时飞快消失。
“公子,需沐浴吗?”
他在门口试着问了句。
江离松开他的唇傻笑不止, “问你话呢。”
白苏笑着摇了摇头,缓了两口气正要说话,她却又吻了上来,一次两次,他便不回答了,干干脆脆不让她逃开加深了这个吻,听着门外人走远,只剩下彼此呼吸声。
“怎会叫白回?” 两人相拥而眠,白苏轻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声音温柔似水。
江离累得很,她打着瞌睡不耐烦道,“你问你自己去。”
他低低笑了两声,胸膛震颤惹来她的不满,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还记得那日吗?你突然醒了在穿衣。”
见她闭眼沉沉睡去,他垂头靠在她的肩膀,轻声道, “你说了句白回,我便去偷偷寻这人,想知道是谁会这般进你房。”
他耳朵微微发烫,许是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幼稚,“这名也是少有,寻着的几人也和你扯不上关系,我……想了好久都解不开的困惑,今日才得知。”
“苏意外,这答案能让我这般欣喜。”
她的手搭上他的腰用力抱紧,明明还偷偷竖着耳朵听他说话,偏偏嘴硬, “我都说那是我的梦了,你还信。”
“珑蛊梦回已是一生,人说那梦也有预知。”
他笑得格外绚烂,黑夜中也没人发现, “苏庆幸的是,陪着你梦中的是我,现在也是我。”
江离咬了口他的胸膛,闷闷道,“小苏公子如今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她咬狠了有些疼的,他低哼一声但也没缩,兴致盎然道“你与我抱怨过白回,他总是惹你生气,为何?”
江离松了口,睁眼瞪他, “你那宝贝算盘被他可全拆了,拿着珠子与无忧他们打弹珠!你说我瞧着气不气!”
白苏低低笑了两声,揉了揉她发红的眼睛,好脾气劝道, “不过是身外之物,他喜欢便够了,何必生气。”
“可……”江离拂开他的手,将脸埋进他怀中,闷声道,“那是你那一生里陪着最久的物件了,连陪葬我都没舍得放,唯独留下了它……”
胸口隐约有些烫热的湿意,白苏环住她抱紧,难得开起玩笑, “小离总是说我死,这听着多少有些不吉利。”
江离僵了一瞬,立马从他怀中弹坐起,“呸呸呸,你说的是,瞧我,总是乱想乱说,老天爷莫怪,眼前的白苏必定长命百岁健健康康!”
白苏撑着头看她,眼底满是笑意,“再说说白回吧,他是怎样的孩子,苏很好奇。”
江离搂着他翻了个身,姿势已经摆好,“有什么好说的,让他早些来,你自己见着慢慢了解不好吗。”
温柔双眸熠熠生辉,往日暗淡不再存在,如今的白苏已然新生,他用吻代替了回答。
浪花拍打江岸,海鸥低飞,美景动人。
青冥有些感触,他出岛多年,已是好久没回,竟有些怀念。
见他回来,他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要拉他去喝酒,他本想推拒但架不住他们的热情,他看了眼船边热闹迎接的众人,总算放下了心跟着走了。
白苏轻轻推开华林的搀扶,与江离并肩走下船,看着便是身体已然大好的模样,来迎接的众人脸上不显,心中已是一番计算。
白家各人各有灵通,白苏身为大公子虽身在外,但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回报来,就连处理过的账本都会抄本送来,稍有风吹草动便是权势拉扯。
他身边带这个女人的事谁都知道,但惊奇的是他这身遗毒不知为何突然便好了。
这可不是小事,关乎着白家未来。
一袭赤色锦衣的男人站在最前,他五官英挺,气势冷峻,比起白苏倒更有种一家之主的威严感,他的语气疏离有礼把持有度
“大公子,路途辛苦。”
白苏淡然一笑, “二弟生疏了,劳烦你出来迎接。”
男人扯起嘴角笑了下,似真似假热络了些, “怎会劳烦,大哥此行耽误许久日子,家中都想念着你。”
江离左看看右看看,悄悄拉了拉华林,华林正聚精会神听前方对话就被她拉分神了,见她有话要说,他凑过耳朵,只听她压低的声音说道, “岛上可有生鲜吃?”
“……” 他果然高看了她,还以为要问二公子的事。
见他不吭声,江离又凑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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