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不轨(2 / 3)
叶香汹涌,一粒药丸便被他顶进了口腔。
她怔了一下,迅速打了他一掌掴,吐出来,确实是一粒药丸。
“你!”她看他昳丽的玉容被她不留情的一掌打得红起,却没有生出什么后悔,周身的温度低了下去,“这是什么?你敢喂我这东西?”
钟淮面上一阵刺痛,嘴角淌下了血,却还是一字一句道:“殿下,上来顶楼的女客都要吃这东西助兴的,这也是规矩。就算不是钟淮,也会有男子给殿下吃的。”
他委屈,眼尾就是一段红,景玉柯眯着眼,不在意他的哭腔,这男子精变似的,一日是一日的性子,摆明了是想诱她去床上。
她又看了眼对面的景象,即使景玉柳再放荡,也不会让男子拽着她的发后入她。
景玉柯嗤了一声,闻了闻手里的药丸,她医药精通,辨出其中加了几种有催情的药。
药性猛烈,她的小腹隐隐有作用。
这是她第一次非本心的欲望。
万没想,景玉柳害她害到这份上了。
“殿下,”他暗暗揉搓自己的分身,本来把药丸藏在舌根,自己就得了这催情的作用,他声音低哑下去,“我只是不想让别的男倌亲昵殿下才上来的。殿下不喜欢的话,我帮殿下舔阴……光是舔,不会做的……”
他那舌沾过药粉,舔到她私处还得了了。
也就是他笨,说得出这折中的法子。
景玉柯气极,艳丽的五官藏锋,她掐住他下颚,钟淮也不躲,只是直直看她,眼睛像是会说话。
“你成日就担心这处子之身?抓不牢她,就来诓骗我,不过你也知道的,如果你抓不住景玉机,又被我破了身子,那你……跟这有意阁成百上千的男倌可没一点区别。”
景玉柯把剩余的药丸扣进茶盏里,药丸便化开了,她小腹的邪火却隐隐上窜,她望向对面,四妹性交的激烈程度可见是对这里的状况一无所知,只是一心享受。
那淫浪之语飘不进这里,这里的暗流也传不到那里。
钟淮虽被长皇姬叱责短视,下腹的欲望却是真的。他从没有和长皇姬细说过他与二皇姬的相处,虽然感觉到如沐春风,又有被尊重珍视的地方,但即使这样,二皇姬还是离自己很远,咫尺是天涯。
这种触摸不到,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但长皇姬之于他,却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渴望和她肌肤相贴,渴望表达自己的臣服和奉献。
“殿下,钟淮怕是不能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务了……”
听见他这样说,景玉柯收紧下颚,只见钟淮压抑着他那孽根,压得越狠,越是能看见那白衣上起的淫渍,清隽灵秀的容颜在情欲汹涌下变得妖冶。
她鞭策他,是为了让他审视一下自己,谁能料到他竟然放任自己流落在欲望里。
“你这人,真的太愚钝了。”
她的情况也不算十分清醒,但比起钟淮,还是理智。
这样的人,能骗过心细如尘的景玉机?
景玉柯思忖,本来就是搏一搏,且看能走到哪一步了。
“过来。”她语气轻浅,大没有之前与他调笑的纵容,但是她的应允,还是让钟淮感觉到淡淡的甜蜜。
钟淮本就是有张好皮相,他俊眉凤目里虽然有欲望,但也是换得来女人的怜爱的。如今景玉柯对他抱的希望大大降低了,但疏通她的燥热,也只看得上他这样的男子。
她翻身在他身上:“你会做吗?”
他一接近她,便接近了那蛊惑的香气,她的颈子在他眼下泛起了透粉,长皇姬也在动欲:“我在有意阁……被教导过。”
“如何教导?”
他顶了顶牙关,却说不出口,家业凋零以前,他也是一方公子,只是微微躲闪目光。
“罢了。你虽经验不足,不过我上过的处子也很少。”想到这,景玉柯似笑非笑,嗓音低沉下去。
他变了变脸色,但景玉柯却掀开自己的襦裙,直直露出修长莹白的腿,她随便屈膝一顶,就顶到他的分身,像烙棍一般烫到她腿膝。
隔壁的一对鸳鸯已经是把那竹帘震得颤颤,这边却是一片静,静里在躁动,钟淮自然愿意做长皇姬的裙下之臣,二皇姬总归是肖想不到的浮云,他却思念长皇姬的触感,一点一点补成了午夜的春梦。
钟淮解了自己的腰带,艰难止了喘息,露出自己还算自傲的性器,他轻轻蹭在少女柔软娇嫩的腿间,清亮的眼眸俨然朦胧起来,他的念想太低微,太猥卑,只敢一点一点挤进去,只是这样,那一寸寸肌肤相贴快要把他的理智都烧光。
“好烫了。”
景玉柯蹙眉,催情催得她下体的淫水已经勾成银丝,她没有什么欲拒还迎的念想,只想钟淮赶快把他的处男肉屌给她,她来驾驭。
她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腰腹,想起他腰间那块让景玉机惦念的红色胎记,她摸着那儿,不满的娇吟:“快进来,别磨蹭。”
钟淮眼里的欲火最终成形,他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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