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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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用力踹我”发言:“长得丑就算了,没想到内心这么肮脏,厕所的地板都比他的思想干净。”
一点就透:“啧,他怎么不勾引我,我打得他个小beta连他爸都认不出来!”
楼里有傻子:“就是,人家未婚夫夫,想不开非要当小三,真tm恶心,也不看看自己身价配不配。”
大冤种:“楼上我赞同,就是有一点,身价再高也不能干缺德事儿啊!还有,求求不要把郁昭华扯进来!”
套马的汉子:“啊啊啊!不要让他玷污郁昭华啊啊!艹”
大本钟下开快递:“这件事说明什么?我嗑到真的cp了,周郁夫夫是真跌!!!”
小明小明我最棒:“楼上都在说什么啊?摄像头坏了谁能说明郁说的就是真的?有证据么?”
大本钟下开快递:“呦,真罕见,还有人给坏人开脱的呢?那人家是未婚夫夫关系,又门当户对的,不信郁还能信谁?”
小明小明我最棒:“我看周才是坏人,在学校里搞校园霸凌!”
雨里:“学校只给了岑暂时停学的处分,说不定事情还有反转,有人能肯定郁雨楼说的就是真的吗?”
时至此时,事件中另一主人公周玦还未表态,论坛上对此事议论纷纷。
“喂,我知道了......”手机里的文字渐渐排列成毒蛇的模样,它张开血盆大口吞咽消耗着岑叙的每根神经,鼻子里像堵着木塞,有人明明已经泣不成声,却反过来对电话里的人说:“你和方雨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处理这件事。”
“你自己怎么处理?我们相信事实绝对不是那个郁雨楼说的那样,大不了我俩拼死闹到校长跟前去......”庄明又气又急,他知道以岑叙的性格绝对会为了息事宁人而委屈自己。
上次庄明自己被打的事儿都没有得出个结果,这回又有周郁两家在其中掺和,他们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对手?岑叙只在他说完话后频频摇头。
“如果我需要帮助,一定会联系你们,让我自己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好吗?”岑叙尽量保持冷静,语气和缓的回复好友。
电话里头,庄明连连叹气,只听见他说:“好吧,后面再跟你打电话,我和方雨一直都在,你要是自己想不开,小心我俩揍你!”
听他说完这句话,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裂,岑叙回了句“好”,便再也按捺不住,迅速挂断电话,在卫生间的角落里蹲坐下来,失声痛哭。
玄关处传来落锁声,冲着哭声所在,来人脚步急切,岑叙尚未想好如何面对弟弟的盘问,却见岑澍推开卫生间的门惶急道:“哥,父亲出事了!”
医院里——
眺望窗外的青天白日,岑澍幻想自己生出翅膀,化作飞鸟远离尘嚣,但手术室大门上方亮起的,仿佛被鲜血晕染过的红色灯光,将之从不切实际的妄想中拉回。
门里曾有无数条生命在死亡边缘挣扎,不论他人生死,岑叙总觉得这种再不相见的离别与他甚远,可如今自己的至亲正躺在里面,吉凶未卜。
手术持续数十个小时,从白天到黑夜,父亲的手术不算太成功,他从手术室中出来后立即被转送到重症监护室,医生说病人很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不知何时会醒来。岑叙隔着一层玻璃看向里面的人,年龄不过五十的父亲早已生出雪鬓,正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
兄弟俩翻了父亲留给他们的存折出来,十几万的存款仅够支付手术费,就算有保险支撑,后续高昂的住院费用依旧令他们手足无措。
“为什么会这样?”岑叙从未感到如此深切的绝望,他忍不住发问。
几天前,父亲出差,临行时尚且精神满满,现在却因为一场车祸在死亡线上徘徊,而肇事者不晓得去了哪里。
医院的白光十分刺眼,令人极为不舒服,岑叙忽然又想起自己在学校的事,捂面崩溃起来。
“一定是我,他是不是知道了我的事儿才会发生意外--”说着,他逐渐站不稳身形。
“哥,不是的!警方说父亲的手机里没有通讯记录,”一旁的岑澍见状,也是凤眸带泪,苍白着脸,他扶稳岑叙,全身难以控制地颤抖,咬牙镇静道,“回家吧,哥--医院已经答应给我们时间筹款,等在这里也不能解决问题,我们都需要休息,尤其是你。”
正如岑澍所言,岑叙缺乏睡眠,他现在宛如一块真正的木头,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急需调整精神状态。
就这样,见哥哥没有意见,岑澍搀扶着他回了家。
凌晨,beta历经一天风波后终于熟睡,岑澍望着他的睡颜,对手机输入一串冰冷的数字,拨打过去。
“洪秘书,明天有时间吗?老地方见吧。”
今年冬天雪来得勤,岑叙被噩梦折磨甚久,惊得汗水连连,猛然坐起,发现屋外再次下起大雪,他察觉岑澍不在家,情绪激动地用力喘息,顾不上吃餐桌上岑澍留下的早餐,手机也来不及看,趿着拖鞋便跑出去。
跑到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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