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回忆章继续调教)(2 / 2)
他隔着不远的烛火,凝视着狼狈昏厥的脸颊,兴奋了起来。
自此,即使魈骨不再动手,许初棠依旧每日精神不振,连起码的清醒都很难保持,他大多数时候只能从半阖的视线里看向屋顶,而那些纷繁诡谲的纹路会拖拽着他的意识往不可见底的深渊坠去,刚从昏睡中挣扎出的神志沦向混沌,琥珀般的瞳孔失却焦距,在主人毫无自知的情况下无助又可怜的上翻回落,难受的吐着舌尖,喘息着摄取空气,吸入的却是浓郁的安神香。
每一日的每一时,不得片刻轻松。
这种状态让许初棠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每每从难醒的深梦中苏醒,便再次让迷乱纹扰乱心智,短短时间内昏迷过去,他的身体被穆渊肆意摆弄把玩,胸前的椒乳又大了一圈,脸部的线条和神态掺杂上成年双性特有的惑人媚态。
穆渊单手搂起身娇体软的笼中雀儿,软烂的曼妙娇躯一滩水似的化在他的臂弯中,昏的太深太久的金丝雀儿微张着唇,樱粉的唇间若隐若现着雪白的贝齿与猩红的软舌,穆渊只需要低低头,就能品尝甜蜜的津液与顺服的口腔。
“嗯……呜……”
被迫仰起的下颌影响了许初棠的呼吸,深昏迷中的人发出难受的呜咽。
青白双蛛从穆渊的肩头爬向许初棠的身体。
两端促然且尖锐的疼痛令许初棠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紧闭的双眸倏尔大睁,瞳孔上翻成一弯弦月,娇弱的奶白昭示主人依旧没有清醒的意识,从双侧侧颈飞快蔓延开来的纹路是浅淡的水红,皮肉很快生出一层薄汗,无意识的许初棠因为疼痛死死咬紧牙关,脖颈如濒死的天鹅仰起,不消片刻,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烂软。
穆渊控制不住的喉结滚动。
此时的许初棠有些醒了,弦月似的瞳回落下,配合着脆弱的病态感,令人心生怜惜,头无力的歪在穆渊的颈侧,苍白的唇微微张着,胸膛剧烈的起伏渐渐平静下来,很久没用过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嘶哑,咕哝出一句“疼”,气音绵绵,毫无防备。
赤裸的上身,从脖颈到后脊有一层浅浅的纹路,与盛姣呈送而来的淫纹异曲同工,淫纹会因不同的人又不同的呈现方式,但无一例外的,被种下淫纹的人终生都无法摆脱淫纹的控制。
淫纹的初次是很重要的。
穆渊搂起许初棠绵软的腰,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在许初棠半梦半醒间,揉弄起他腿心里敏感的小穴,虽然之前穆渊用手弄过几次,但都没有弄坏里面的膜,也因为几次的抚弄,小穴很快湿漉漉的发起水来,指节陷入翕张的穴口,许初棠发出细碎又舒服的呻吟,唇角淌起涎水,双臂虚软又无助的抓挠了两下,苍白的脸色渐染上瑰丽的粉红。
手指没有像往常一样有分寸,还没能满足敏感的小穴吐出更多的黏腻淫水来就抽身而出,许初棠吐出潮湿又难耐的呻吟,雾蒙蒙的涣散双眸满是恳求,穆渊把沾着他自己淫液的手指放到许初棠的唇边,这小家伙竟然也能无师自通的吮着手指讨好,小舌呆滞笨拙的绕着穆渊的手指,卷起他的手指做出婴儿吸奶的神态,眼睛翻白的几乎看不见瞳孔,比往日更敏感兴奋的身体弧度极小的扭动着。
穆渊看的心喜。
与彻底失去意识后的感觉截然不同,是一种未来可能会喜欢的可爱情态。
“乖孩子。”
穆渊吻去他眼睫的泪珠,赐下许初棠全然不知的仁慈。
比起将他彻底锁在这间屋子铸就的牢笼,穆渊设想出一个更加美妙的牢笼。
以爱为名,他将无处可逃。
穆渊弯起的唇角描画出类似狰狞的弧度,抓住许初棠虚软的手腕舔舐美丽又诱人的情红眼尾,在泪痣处咬出牙印,膝盖重重的顶上柔软的腿心,把初经人事的许初棠顶出缠绵甜软的媚叫。
那天,他彻底占有了许初棠的身体。
落红的手帕被他珍藏了起来,以作后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