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紧紧贴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觉肉棒楔在 屄里(7 / 8)
扑扑的,疼痛和羞辱交织成的快感开始在全身散播,使得她筛糠
似的战栗,使得肉穴里欢快死颤动起来,「拍拍打打算什么能干?有本事你日我,
使劲儿日我……干我!把我弄死了才叫英雄……」她急切地喊叫着。
牛炳仁早已血红了两眼,受了叫喊的刺激,颤动的肉穴里在逐渐升温,肉棒
变得愈加贲张愈加粗大起来,他开始按紧了女人通红的屁股冲撞起来,就像一个
背负了沉重包袱的赶路人远远地看见了家门口的白杨树,急切地想要赶到终点去。
牛杨氏张着嘴巴「呼哧哧」地喘气,就是不叫出声来,屄里的淫液越积越多,
肉棒激烈地在肉穴里进出,发出暴雨降落时打在瓦楞上「噼噼啪啪」声响,粉亮
的肉褶被扯翻出来又被塞了进去,穴口上附着一堆白白的沫子,那种久违的酥麻
开始在痉挛的四肢中衍生,慢慢地向肉穴中心聚拢来……「娃儿爹,要死了!受
不下啦!捅我的骚穴啊!啊……快点干……」牛杨氏还要在快一点,她觉得只要
一点就足够了。
要是放在以前,牛炳仁总是沉着镇定地按自己的套路进行,他绝不会一听到
女人的叫喊就冲刺起来。现在,他已经难得再听到女人这样明白无误地叫喊,便
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头来越抽越快,越抽越快……牛杨氏鼓着两只眼睛翻着
白眼仁,「咯咯」地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着,一边在心底里祈祷着快活之神的光
降……前前后后都才抽了百来个回合,牛炳仁猛乍里感觉到腰眼一阵奇痒,「呀」
地张嘴闷哼一声,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紧紧贴在女人的尻蛋上,自觉肉棒楔在
屄里一阵阵地抽动着伸展,一股强劲快感急速地朝龟头涌动。
正在千钧一发的紧要时刻,灶房门口响起一声「叔!」惊醒了牛炳仁,急忙
一抽身将肉棒生生地扯了出来,可那涌动却并不因此停止,「扑扑扑」地射在了
地下的灰土上,卷起了一朵朵小蘑菇状的烟雾,他紫涨着脸往门口一看,金牛立
在门口两双眼瞪得同灯笼一样的明亮,讪讪地说:「我……我……来问你,还要
不要……铡草了?」眼珠儿却落在女人的尻蛋儿上下不来了。
「要铡!要铡!咋不铡了哩?」牛炳仁连声说着,将抖动的肉棒胡乱地塞进
胯裆里系上裤腰带,回头看见女人还兀自趴着在灶台上,大腿根里那张淋漓的肉
穴正在翕动着将浓白的淫液吐出来,便赶紧扯下衣服的下摆来遮住白生生的屁股,
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脚,用身子遮挡着金牛的目光直走出来,将金牛推离了门
口尴尬地笑着说:「瓜蛋儿!看啥哩看?我们去铡草去,今儿够得忙了!」
牛杨氏喘过气来的时候,灶房里空落落地只剩得她一个人,淫水在胯间冷却
下来后凉飕飕的,便裤兜里掏出黄表纸来弯下腰去在屄上随便擦了擦,揉成一团
扔到火坑里去了,系上裤带开始洗碗的时候,她还在细细地回味着:临到最末的
一小段时间里,她确实明晰地感觉到了肉穴里越来越强烈的颤动,还以为……唉!
祈祷终归是祈祷,焦渴的期待最终还是打了水漂,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啊!
这种低落的情绪纠缠了牛杨氏一会儿,耳边突然响起那声「叔」来,那声音
就像感冒了似的轰响,正是男孩长成男人的过程中声嗓独有的转变,不是金牛还
有谁?!女人的脑袋里便「嗡」的一下闹腾开了:都怪这老不修的牛炳仁!大白
青天的非要整,像头疯牛一样拦挡不住,整得倒疼不痒的也就罢了,还给金牛给
看了个精光,往后的日子还咋见得人了?
牛炳仁和金牛回到牛圈里,一声不吭地蹲下身来单膝跪在地上,搂起一束包
谷杆顺了顺喂到铡刀口里,金牛「嗨」地一声将铡刀按下来,包谷杆便「齐嚓嚓」
地被斩断成草沫子落在脚底下,散发出一阵干包谷杆特有的回甜的清香……一老
一少就这样默契无间地配合着铡了一大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金牛!你大了!」牛炳仁的胯裆里黏糊糊地难受,谁先打破了着令人尴尬
的沉默,金牛「嗯」了一声,「你高明哥今儿娶成了媳妇,往后……就剩你一个
了,你想讨个媳妇生娃娃不?」
「叔!你这是开我玩笑哩!你晓得我家穷,自己都养不活,那能想那事?」
金牛灰心丧气地说道,重重地将铡刀往下一压,「嘎吱」一下高高地抬起来。
「穷人富人都得娶媳妇,穷人就娶穷人家的女子,富人就娶富人家的女子,」
牛炳仁语重心长地说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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