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细鸡巴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 的擀(4 / 11)
的身旁,同时伸出手来轻柔地缭拨着我的乱发:“头发又长啦,你该剪头 啦,明天妈妈带你去理发店!” 劳累了一天的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发唠叨了一阵子,很快便传来了无比熟悉的 鼾声,妈妈睡着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真的长大了许多,尽管还不满 九岁,却饱偿了失眠那痛苦不堪的滋味,我在妈妈的身旁一会翻过来,一会又转 过去,听着妈妈那均匀的鼾声心中又自然而言地想起了死去的爸爸,我越想越发 呆,渐渐地停止了翻转,我将脸颊朝向硬梆梆的墙壁,一动不动地侧卧着。 “小蛋子,”突然,爸爸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满脸的 忧伤,令我不解的是,爸爸开口跟我起话来,“孩子,我的儿子……” 一句话还没说完,爸爸便酸泪纵横:“我死的好冤啊,你也不小啦,咱家的 事你多少也应该知道一些吧!” “嗯,是的,爸爸,”我回答道,“爸爸,我知道,爷爷坏,爷爷不好,爷 爷跟你争妈妈……” “唉……”爸爸无奈地叹息一声,打断了我的话,“孩子啊,真是造孽啊, 咱们家的这些热闹事,全村人谁不知道啊,都让人家笑掉大牙啦,你爷爷这个老 不正经的,唉,爸爸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我斗不过他啊,这不……” 爸爸说着说着突然伸手一指:“你看,孩子,你的爷爷这个老不正经的又来 啦,又来找你妈妈啦!” “是吗,我看看!” “你好看看吧,孩子,你爷爷已经溜进屋子里来啦……孩子,你爷爷很有可 能是故意刮翻了梯子,记住,孩子,你可要给爸爸把仇啊!” “嗯,爸爸。”话没说完,爸爸那愁苦的脸突然没有了踪影,任凭我扯着脖 子大喊大叫,可是爸爸再也不肯露面,喊着喊着,我突然听到了妈妈的叫声。 “公爹……”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屋子里静寂得极其可怕,只有墙缝里的 蛐蛐不知好歹地吱吱乱叫着,在这朦朦胧胧的迷茫之中,我感觉到身旁的妈妈不 耐烦的低吟声:“公爹,别,别,别胡来啦,孩子大啦,会看到的!” “不,”爸爸的确没有说错,是爷爷,是可恶的爷爷趁着漆黑从西屋溜了进 来,他爬到了妈妈的被窝里,此时此刻,我虽然面对着墙壁,但是,我能够猜测 出来妈妈正惴惴不安地与爷爷争执着,“公爹,不行啊,孩子会知道的!” “没事,孩子还小,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的,什么也不懂!” 我感觉到爷爷已经不容分说地压到了妈妈的身体上,妈妈则依然放心不下, 她继续唠唠叨叨地嘀咕着:“哎呀,公爹,你都这么大的年岁啦,咋还好这口呢!” “唉,”我听到爷爷在妈妈的身体上笨拙地蠕动着,“就是老死了也好这口 啊,大鸡巴往里面一插,别提他妈的有多舒服啦!” 他妈的,混帐的老东西,我趁着爷爷和妈妈不注意,悄悄地转过身去,借着 一丝可怜的微光,我看到爷爷披着棉被,干枯的、老迈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妈妈的 身体上可笑地扭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叭叽叭叽的脆响声。 “咳……咳……”我故意干咳了几声,爷爷慌慌张张地裹紧棉被紧紧地贴靠 在妈妈的身体上,我翻转一下身体坐了起来。 “小蛋子,你要做什么?”妈妈惊慌失措地问我道。 “撒尿!”我冷冷地答道,然后呼地跳下了土炕,我在黑暗中趿拉上破胶鞋 气鼓鼓地推门走了出去,我站在灶台边的尿桶旁一边排着并不太多的尿液,心里 一边恨恨地想道:“好个天打五雷轰的爷爷啊,爸爸刚死还没几天,你又来纠缠 我的妈妈,做起了那种令人不耻的、伤天害理的、伤风败俗的丑事。我,我,我 一定要教训教训你!” “小蛋子,”屋子里的妈妈催促道,“尿完没,快进屋,可别冻着啊!” 我将小鸡鸡塞进短裤里一脸不悦地走进屋子里,我有意无意地瞅了瞅惊魂未 定的妈妈,在黑暗之中,我看到爷爷仍然一动不动地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身体上, 望着他那微微发抖的干瘦身子,我真恨不得抓过灶台旁的烧火棍狠狠地猛抽他一 顿。 我跳上土炕重新钻进已经没有了一丝暖意的被窝,我突然改变了想法,我不 想惊动爷爷,我准备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体面地离开这间屋子。于是,我将头再 次转向了墙壁,没过数分钟,我送信号般地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快走吧,公爹,孩子睡着啦!” “不,不行,我还没泄货呢!”爷爷固执地说道。 “哎呀,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无奈地嘀咕道,爷爷披着被子再次 在妈妈的身上扭动起来。我再也无法忍受,我悄悄地伸出手去一把拉开了电灯开 关。“哗……”,屋子里顿时令人难堪地雪亮起来,爷爷茫然地骑跨地妈妈的身 体上,由于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身上的被子叭啦一声滑落下来,而妈妈则羞得满 脸绯红,她慌慌张张地扯过被子胡乱掩在雪白的胸乳上。 “小兔子,小杂种,你干什么?” 爷爷忿忿地骂道,他毫无廉耻地从妈妈的身上一跃而起,胯间那根又细又长 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摇晃着,爷爷赤裸着下半身伸出手来毫不留情地抽了我一巴掌 :“小杂种,小杂种,你做得什么好事!” “你做得是什么好事,你……”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腮帮子毫不示弱。 爷爷穷凶极恶,再次向我伸出干巴巴的手掌,妈妈见状,再也顾不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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