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能够清晰嗅到的男人的欲望 扑面而来他吻上了自己唇(8 / 12)
,她立即敏锐得发现了,弟弟今天的眼神又有点……偷偷的、色色的,明显是
一边满口说着胡诌的温柔好话,一边在偷瞄自己的领口下的白腻沟痕和胸前的坟
起弧度。她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不管日常相处,姐弟两人是多么的亲密随和,其实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却又必
须承认,两个人的关系有着不寻常的一面。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发现弟弟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跨越伦理的兴趣。实际
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她的童贞,她的纯洁,就是给了小时候病重的弟弟李
誊。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为,是她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弟弟的第一次。那时候自
己在读高中,血气方刚的弟弟,得了一场重病,居然认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
都茫然的说出荒诞的话来:「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在那个时候的李瞳,听到那种话,真的感觉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么伦理道德、
禁忌羞耻、贞洁初红,都已经顾不得了。她只想化在弟弟身上,为弟弟获得生命
的延续或者是生命的意义。是她主动的,脱下了弟弟的裤子;主动的,脱下了自
己少女身躯上所有的内外衣服;主动的,羞红着脸蛋,流淌着关爱的泪水,爬到
了弟弟的身上;主动的,把自己正是娇艳绽放的处女的乳房递给弟弟亲吻品尝;
主动的,把自己从未给人看到过的,贞洁的阴户,送到了弟弟那挺立的、冒着热
气的、张牙舞爪的阳根上。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想满足弟弟的需要……后
来,她知道是弟弟骗了自己,弟弟那时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开始初
愈,只是欲望难以压抑,脑子又有点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为姐姐的她,给
予性爱的尝试。但是她原谅了弟弟。也许从那个年代开始,就在她和他的心头,
种下了一些荒诞的种子。后来大学时代,自己也谈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爱缠
绵过。在那几年,挨不过弟弟的苦苦哀求和厚着脸皮的厮磨,她还和弟弟发生过
两三次……至于偶尔的,给弟弟摸摸身体、看看乳房和耻处、甚至用手替弟弟解
决一下,更是多达十来次……一直到弟弟考上大学,她才严肃的正告弟弟李誊:
好好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绝对不许再打自己姐姐的主意。
李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非常疼爱弟弟李誊,甚至比已经算得上是溺爱
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种超越伦理的男女之爱,
因为她一点也没有和弟弟发生性关系时候的愉悦或者爱恋迷醉的感觉。她只是疼
爱,不忍心弟弟受罪,不忍心弟弟苦闷,她损失了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去换取了
一些弟弟的快乐和满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选择了
遗忘,选择了逃避……有时候,她就这么想:就好像给弟弟零花钱一样,只是一
个姐姐对弟弟的宠溺罢了。她是真心的希望,弟弟早日能找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无论是欲望、挑逗、恩爱,还是爱抚、缠绵、慰藉,这种
事情,都还是留给真正恋爱中的人比较好。
而且如今,即使对李瞳自己来说,一切也都发生了变化。她献身给了石川跃,
尽管她也明白,这里充满了利益交换的味道。但是,是女人遇到足以征服自己的
男人之后的天性,自从和石川跃发生了之后,她越来越产生浓烈的「我是石川跃
的女人」甚至「我是石川跃的性奴」的想法。尽管石川跃不止一次的明确的表示
过,她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完全可以自己去交男朋友,甚至结婚生子,作为
上司,是绝对不会干涉自己的。她个人也希望和石川跃的关系能够更加随性自由
一些,但是,她总难以控制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仅仅是属于她自己
的,而是同时属于石川跃的。那种感觉异常诡异,并不同于女性对男伴的忠诚,
而更像一种所有权力:只有石川跃,可以看,可以摸,可以玩,可以奸,甚至如
果川跃觉得有必要,要她陪伴其他的男人,给其他男人看、摸、玩、奸,也是可
以的。但是自己,却反而失去了单方面使用身体的权力。省局里也有好几个条件
挺不错的男人在追求自己,她思来想去,甚至都和一个条件还算不错的男生一起
吃了一顿交往饭,看了一场电影,却都觉得「毫无兴趣」,甚至有点负罪感,最
后作罢了。
她当然也有性欲。她其实能感觉到,自己是非常的渴望,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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