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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若能把她带去尽 情地玩弄一夜应该会很过瘾因此与其要多拿(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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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邪的话尽管再试一次没关系. 」

大概没想到会被长官当面撂重话,所以那位偷袭者在忖度过后连忙应道:

「报告高主任,都是我不对,事情是我引起的,与其他人无关,如果对方想追究

我一定负全责绝不逃避。」

这家伙话刚讲完,两名律师也恰好飞奔而至,看来这场纷争已惊动不少人,

否则两位律师不可能会以跑百米的速度冲下来,而且林律师一看杜立能的衣襟破

了三个洞,当场马上变脸问道:「怎么?他们打你吗?这已违反法律及人权,我

们可以立刻对动手的人提出告诉。」

林律师一开口,沉律师当然跟着帮腔,这下子偷袭者可就紧张了,原本嚣张

的姿态煞时不见,取而代之的一副含冤莫名的嘴脸说道:「吃亏受伤的人是我耶,

你们没看到我都流血了吗?我都没说要告人了他还想告什么告?」

这家伙不但装孬、而且还想反咬一口,本来杜立能正想糗他几句,但精壮汉

子随即打着圆场说:「误会、误会,他们只是在楼梯上不小心发生碰撞,彼此拉

扯了一下罢了,大家办正事要紧,就不要告来告去了,双方握个手化干戈为玉帛,

不知两位大律师意下如何?」

律师当然得尊重当事人的意向,其实面对这个不停在和稀泥且摆明在帮同事

护航的精壮汉子,杜立能并非没有知觉,但此刻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侦讯,以便

能够从这里抽身去处理其他要务,因此即使是在两位律师磨刀霍霍的情况下,他

也只能暂时隐忍不发的说道:「事情因何而起大家心知肚明,但是打官司跟握手

言和都大可不必,总之谁耍阴的谁就要等着,那一脚我迟早会讨回来的!」

话一讲完杜立能便从那三个家伙当中跨步而下,两位律师也紧跟在后,这时

偷袭者也转身向上走去,但是就在两人要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这混蛋突然压低

声音阴狠的啐骂道:「你他妈的够种,你最好快点来找我,要不然我只怕你来晚

了会哭得像个吃不到奶的娃娃!」

这种恶毒的挑衅使杜立能身形马上一顿、双拳也立刻紧握,就在他正想回身

攻击时,那位高主任似乎同样瞧出了端倪,只听他抢先一步的大声怒斥道:「蔡

小组长,你们三个不赶快离开还在那边罗唆什么?再不走的话你就准备后果自负!」

一听长官已经下达最后通牒,蔡小组长这才闷不吭声的冲上楼去,那两个组

员自然继续当跟屁虫紧随在后,他们一走整个楼梯间顿时恢复了安宁,精壮汉子

依旧在前头领路,当杜立能行经高主任面前时,他们互相对看了片刻,这个身材

粗壮的中年男子应该柔道练的不错,在厚重镜片后面有着一对深不可测的眼神,

那有时精光闪闪、有时却温暖敦厚的双眸,像是蕴藏着许多沧桑与不愿为外人道

的故事,虽然只是几秒钟的观察而已,但小杜对他的印象还算不差。

高主任并没有跟进侦讯室,在杜立能入座以后他便和带路者转身离开,这时

三坪不到的小房间内坐了六个人,除了小杜这边的三个人之外,长方形板桌的对

面也坐着二男一女,经过沉律师询问才知道那位年轻女性是检察事务官,这种罕

见的状况连律师都感到意外,不过负责问讯的老刑警对此提出了说明:「检方在

场主要是想确认当事人的应答是否全部出于他的自由意志,因为这个桉子有些不

寻常的动员了太多人马,所以我们警方和检方都不得不慎重其事。」

从必须全程录音到笔录由另一名年轻刑警负责记录,看得出来警方确实不敢

掉以轻心,如果不是刚才在楼梯间发生了那段插曲,杜立能会以为如今的警察已

不像传言中那般肮脏龌龊,可惜一粒老鼠屎就能坏了整锅粥,所以这时的他更是

全神贯注地提高警觉,打算跟眼前这组人来次实问虚答的对应。

侦讯的速度并不快,有些问题还会不断反覆的一问再问,但只要是重点所在,

杜立能绝对都是四两拨千斤的一语带过,因为阿旺既然多挨了两刀,那就表示真

凶另有其人,因此在律师要求的验尸报告及目击证人都付之阙如的状况之下,仅

凭一通报桉电话警方委实有点力不从心,不过大规模的械斗是路人皆知,故而无

论小杜如何避重就轻,已经被逮的同伙与双方的伤兵都使他无法置身事外,若是

依他敢做敢当的个性,阿旺大腿那一刀他一定会承认,只是经过蔡小组长那么一

搅局,原本可能会较为顺利的问讯过程,现在显得是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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