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能把她带去尽 情地玩弄一夜应该会很过瘾因此与其要多拿(1 / 7)
不利的消息不断传达过来,总计一小时之内杜立能的兵马共有七人被补、五
元的住家也遭到彻底搜索,而且警方还在持续冲撞他们的每一个聚会所,只要是
小杜较常落脚之处,条子似乎全都不肯放过,这种竭泽而渔的追捕方式,摆明了
就是没逮到人就不会罢休的意思,在死者阿旺既非什么大人物、凶手也无法确认
是谁的状况下,检、警合一的超大规模阵仗简直让人匪夷所思,不过无论幕后的
藏镜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在如此风声鹤唳的肃杀氛围之下,不管是那一边的人马
想要再度蠢动大概都不可能,只是在溪尾帮始终都无人被逮,自己这头却已有十
个人鱼贯落网,越想越不对的杜立能再也耐不住性子,但是正当他要冲出藏身的
阁楼时,一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这次东华是亲自来传递消息,或许是警方在
狗急跳墙之下想出来的垃圾招术,他们竟然声称在杜立能家里找到一把疑似沾有
血迹的草刀以及一把锐利的开山刀,因此将老实的杜爸爸戴上手铐押上警车呼啸
而去,尽管邻居们议论纷纷,但并无人敢出面说句什么,其实听到这里小杜已心
知肚明,那把生锈的草刀跟开山刀都是他们家扫墓时才会带出门的,哪可能沾有
血迹?不过既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要逼他出面投桉,他又怎能再窝在此地?
因此他突然站起来说道:「火炉你就继续留在这儿比较妥当,我跟东华要先出去
一趟,等办好事情我就会直接到分局去投桉,这样条子应该就会收兵、大家也不
必再东躲西藏。」
火炉都还来不及点头,见多识广的东华已比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应道:「不行!
此刻你还不能现身,阿能,要投桉必须有律师陪着才不会出差错,你三叔已经在
处理这件事了,咱们势必得多等一下,毕竟晚上不是上班时间,律师也不一定在
家,所以你不用急在一时,再说公道伯那头我还在等回音,这件事闹哄哄,他老
人家不会不晓得,因此我想先听听他的意见再作后续处理。」
「好,这些我都可以听你的。」
杜立能彷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绉着眉头继续说道:「但是我在投桉以前还是
必须先出去一趟。」
东华依旧举起右手劝阻着说:「这一趟我帮你去跑,否则在半路上你万一被
条子堵到,咱们可能会因为应变不及而全盘皆输,所以我建议你还是稍安勿躁的
好,至于竺老师那边你是要我捎讯息过去、或是只要过去观风望水以策安全就好?
如果要加强保全也没问题,我可以多派两个空手道的高手去盯着,若有任何风吹
草动我会马上知道。」
不愧是老江湖,东华这一席话让杜立能是由衷的佩服,因为是正中下怀,所
以他也不再客气的点着头说:「那就有劳了,帮我去探平安就好,不用带话,除
非这次我进了鸽子寮就出不来,否则还是别让她瞎操心比较好,倒是增派人手我
也觉得有必要,我总觉得今晚这局有些古怪,咱们多防着点准没错。」
计议既定,东华立刻骑着机车离去,不过他留了两组电话号码给杜立能使用,
两组的问候语都暗藏着密码以防万一,眼看这时已接近午夜零时,但从阁楼的小
窗望出去,街上的紧张气氛并未退去,路人不多却都行色匆匆,偶尔有汽车驶过
时多半还伴随着警笛的声音,一想到这些条子如此认真的死缠不放,小杜不禁一
肚子怨怼,因为只要跨日的钟声一响,他比谁都明白竺勃会有着何等的不安与担
忧!等待的时光最是难熬,特别是午夜零时的降临让杜立能心头不由得一紧,当
第一响钟声乍然传遍小阁楼时,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然无法瞒过敏感的心上人,这
时候除非东华或是留守的人员能够处理得当,否则竺勃若不是忙着在打电话、就
是正在马路上急着要探知消息,有好几回他曾经想不顾一切的冲下楼去,但在火
炉的劝阻之下他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后院竹林里传来的飒飒风响,总是令他感到
非常的刺耳和不舒服。
然而说也奇怪,就在一片沉闷当中,午夜过后传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好消息,
首先是五元用电话告知公道伯和一些道上前辈都已从外地赶回来、甚至有的已经
抵达杜立能家中在和检警周旋,若是能获得进一步的妥协,可能小杜就能够
以关系人而非嫌疑人的身份应讯,因为截至目前为止并无任何目击证人出面指控
谁是真凶,对于这点警方似乎相当火大,毕竟光凭一通报桉电话和街头械斗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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