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女人的淫媚就进入了她的激情奔放之处(7 / 10)
行。
总经理和工程部的人是干什么的,如果只知道伸手,那还不入到银行做催贷员呢。“
鸣谦的火上浇油使韩正更加窝火。无奈,对鸣谦说:“你催杨萍加快速度,尽量早一天进账。”
鸣谦靠在床上抽着烟,身上只穿一条内裤,汤洋还在卫生间里没有出来。他从床头柜上拿起那块褐色的棒状石头看着,就想起紫惠来。原本打算今天约她谈谈,可后来又改变了注意,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他决定把见面的时间退后几天,毕竟现在和紫惠来往过多对今后不利。此外,从今天韩正的样子来看,他是真的着急了,这只能使韩正对那笔钱盯得更紧,这无形中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影响,好在目前还没有太大的变数。
“你在哪里买的石头?”汤洋裹着浴巾走了进来。鸣谦把石头放回到床头柜上,笑道:“不是买的,是偷的。”汤洋爬上床来钻进他的怀里,将脸贴在鸣谦的胸膛上。“告诉我在哪儿偷的?”鸣谦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黄宗诗家里偷的,这可是老黄的宝贝呢。”汤洋只当鸣谦开玩笑,也不深究,抬头看着鸣谦道:“今晚你可是我的新娘子。好好表现。”鸣谦就拉开她的浴巾,在她的一只乳房上亲吻。汤洋咯咯地笑起来说:“哪里有这么厚脸皮的新娘子,你总要装得娇羞一点嘛。”鸣谦说:“你娶的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知道水浒中做人肉包子的马二娘吗,我就是那样的人。”说完就在汤洋雪白的胸上一阵乱拱。汤洋笑岔了气,挣扎着嚷道:“这个媳妇我不要了。”鸣谦道:“明媒正娶,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两人调笑了一阵,鸣谦说:“洋洋,我给你找了个新工作。老黄的那个忘年交你还记得吧。”汤洋软绵绵地趴在鸣谦身上,微微喘息着说:“记得,叫紫惠吧,怎么了?”鸣谦坐起身子说:“老黄把雅石留给紫惠了,我想让你去那里上班。”汤洋好像对工作并不热心,只是说:“没想到老黄还真怜香惜玉呢。”忽然醒悟道:“那你干什么去。”鸣谦好一阵没说话,最后故作可怜兮兮地说:“我是你媳妇,自然在家里待着靠你养活了。”汤洋只把男人的话看做玩笑,一把将鸣谦推倒在床上媚声说道:“现在乖乖的别动,老公要替你开苞了。”说完就在鸣谦的身上添起来。鸣谦将手伸到她胯下一摸说道:“你连那玩意都没有怎么替我开苞,还是我来吧。”说完就将汤洋压在下面,只一会儿功夫就抽的汤洋喘不过气来。
转眼已经是九月的中旬,待在城市里感觉不到季节的变迁,可在离城市不远的郊外,一丝秋色已经悄悄地抹上了树梢。紫惠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他曾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可仍然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也许自己永远都进入不了他的内心世界,永远只能听着他嬉笑的言辞,看着他变幻莫测的神情,在真真假假的幻像中不能自拔。想着刚才他对自己说的事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鸣谦边说边沿着一条小径走去。
“你告诉我实话,你究竟要干什么,你就不能对我说句实话吗?”紫惠走到鸣谦面前拦住他。
“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怎么就不相信呢。”鸣谦伸手拨弄着紫惠的一缕秀发说道。
“鸣谦,我可不是你的女秘书,像只波斯猫似的抚摸两下就会在你怀里打盹。
这些年我跟着老黄也见过一点世面,你刚才的话我是一句都不相信。“紫惠一双乌溜溜的双眸紧盯着鸣谦,看得鸣谦心里不自在。就想开个玩笑。”我怎么听着话里有酸味呢。“说完又继续往前走。紫惠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你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和你在一起。“鸣谦盯着紫惠看了许久,说道:”好吧,我打算去杀个人,你就替我放哨吧。“”你……“紫惠的眼中泪光莹然。
鸣谦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情意绵绵地说:“我以后自然会有事情叫你做,就怕到时你不敢呢。”紫惠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见老黄去,我正要找他算账呢。”鸣谦嘘了一声悄声道:“小心老黄听见。”紫惠被逗的笑起来。鸣谦就说:“走,到前面的庙里给老黄烧住香。”紫惠说:“你还信这个。”鸣谦说:“不是因为信,而是因为不信。”鸣谦接到按揭部经理杨萍的电话,就立即回到了公司。此刻,他手里拿着那份产权证感到异常的沉重,有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心中一阵恐慌的同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一切都已经谋划了很长时间了,可他觉得游戏此刻才算真正开始。在一瞬间鸣谦的内心闪过一丝动摇的念头,但这个念头的力量过于微弱,就像是狂风中擦着的火柴,一闪寂灭。
“我要过一种崭新的更加刺激的生活。”这个念头马上反扑过来,占据了上风,以压倒一切的力量催促着鸣谦马上行动。鸣谦伸手拿起电话。
“你可以放款了。东西就在我的办公桌上。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放下电话,鸣谦就出了门,他只想立即离开公司,他不想看见公司里的任何人,特别是不想看见韩正,准确点说是不想让韩正看见他。他觉得自己刚刚偷了别人的东西,心理上一时无法适应,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使他只想快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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