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挑逗又下流地滑过了黑丝吊带滑过了腿根和屁股下缘触碰到(8 / 10)
……唉,对了,听说柴小姐她今年快毕业了?研究
生导师找好了吗,需要我来——」
「找好了,找好了,」柴谢氏拉着女儿赶快站了出去,「渤大传播系的张教
授,就是黄宏为台长的夫人,哪能麻烦主席您。」
盛贤贤半张着嘴拍着膝盖点了点头,「啊,黄台长,对对,他老婆在渤大…
…」突然眼睛向去悱看去,似乎这才到了正系,「旁边这位小兄弟是?」
「哦,去悱啊,」老太太招手让刚才一直神游的青年赶快过去,「这就是代
去愤班的本家子侄。」
盛贤贤【噢】地点了点头,老太太接着又说,「他爷爷就是我家公公的弟弟,
柴绍国柴将军。」
这时盛贤贤一个机灵,忙起了身,伸手和去悱握了握,和高大的去悱比他矮
了一头多,一副满意的表情瞧着面前青年,「怪不得,怪不得,柴将军之后啊,
令尊是?」
青年微笑着也十分热情谦虚,「家父柴述礼在参议院谋个微职有个末席。」
「啊,柴参议员!久闻大名久闻大名,回京述职多有照面,哪天得见一定的
和他聊聊,真是虎父无犬子啊——」盛的热情让萃荞有些不适,谁都看得出之前
他对去悱是什么态度,又对她是什么态度,嘴上叫着【去愤兄弟】,估计连她名
字都记不得。
「嗯?贤侄名叫去悱,和去愤兄弟这个名字——」
去悱也随着盛贤贤坐了下去,「论辈分我叫去愤一声兄长,不过实际上去愤
兄长与我父亲年纪相仿,我一直以长辈礼节相待。」
盛与老夫人、小柴二人又谈了几句,最后让秘书奉上了意大利产的小牛皮包、
羊皮手套、法兰西产的一套香水等礼品,又附上一名家长幅,道,「这位的东西
可好好留着,我听钱中堂提起过,估摸着过不了几年就要一尺难求。」
说罢,众人挽留再三,盛贤贤带着人马便匆匆离去。
去悱扶着老太太坐了回去,柴家几人都是一脸疲惫,「唉,别看这盛贤贤小
人姿态,在渤海,用得上他的地方多了。」
「这是自然。」去悱如此说道,脸上有些不虞,又说,「他跟着钱中堂出访,
钱可是国党的啊,那他?」
老太太从碟子里拿了块桂花糕,「不用管他,在这地方上,没有什么党派,
就像这糕点,桂花的枣泥的混着一起吃不大受用,但管他桂花的还是枣泥的,吃
进去都一样,他要因为自己是桂花的,在肚里闹特殊,那才会出事。」
青年被惊得一张口,又把要说的咽了回去,「伯母说的是。」
「去悱你别想太多,有事麻烦他,他推辞不了的。」
老太太就着茶塞了两块糕点,让柴谢氏放剩下等着祝寿的人进去,她拉着去
悱和萃荞一起见了剩下的客人,和之前祝完便走的大忙人和代送礼品的不同,后
进来的多是不着急的亲戚族人、老邻里老相识,聊了聊家常,让他们等下到楼下
吃酒席,这些人多互相熟识,凑在一起就快了不少,一会儿也就都走了,武秘书
却凑了进来,说,「那盛主席没直接走。」
老太太皱起了眉毛,「他去了哪?这酒店里他能见谁?」
武秘书看看柴谢氏,然后和众人同样一脸疑惑地回答道,「他去见了那个开
展览的雕刻家,前台跟我说他们刚走。」
「展览?」
「对,在三楼,刚布好展,听经理说展到十月。」
「走,带老太太看看去。」
让武秘书开路,几人一同到了三层的展览馆,原是几个会议大厅,现在敞开
三四米高的折叠墙门,布置成了不同展厅,根据经理介绍,此展是雕刻家一井居
士的个人展,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展品分成不同时代,依次展出。
「一井居士?这人很有名吗?」
萃荞问着酒店经理,她明显有些不情愿去看这些枯燥的展览,但是经理并不
清楚,如实回答道,「是的,最近省里文委有很多老先生来过,据说这一井居士
在扶桑和欧洲都有相当名气。」
说着,他们进入了最大的展厅,一进去就看见从影壁后就走来一个着土灰居
士帽居士服的男人,此人身材高大,臂长腿长,看起来比去悱还大一号,可其人
慈眉善目,嘴唇肥厚,一脸笑意,让人觉得毫无威胁。
他手提一大串油亮佛珠,合十朝众人一拜,「盛先生一走,鄙人就知道有贵
客将至。」
老太太信佛,也回了一拜,「冒犯居士了。」
「哪有,哪有,盛先生突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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