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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时惊深去。(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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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殊雀,蔺殊雀!!”

我猛然从睡梦里惊醒,就看见时惊深板着一张脸。

my god!!又睡过去了。淦!

我抹了一把脸,还好没有口水流下来,要不就真尴尬了。

一周前,时惊深跟班主任申请说想要换座位,说要跟我做同桌,班主任一向待见他这个好学生,自然是同意的。

不过她还是有些顾虑,“蔺殊雀那个小子不会打搅你学习吧。那个小子,空有脑子就是不往学习上使劲,可气死我了,提起他我就是一肚子气。”说着拿起我的物理卷子,拍给时惊深看,“看看,看看,又是七分,这个小崽真是气死人了。他跟我说他不会,不会还次次把物理控到七分??骗鬼呢?一会儿把他叫我办公室,我还得骂他。”

我要是在当场,绝对得一脸黑人问号。

???

不在当场躺着也中枪?

时惊深看着那张卷子,抱着作业推了推眼睛,跟班主任保证,“老师,他是想好好学习了,换同桌也是想让我帮着他补物理的。”

班主任一脸狐疑,“真的?那小子亲口说的?”

时惊深点了点头。

“你的话我还是信的,这个夯货太皮了,你可得好好管管他。”说起来我虽然给班主任惹过不少祸,但还没做过出格让班主任觉得棘手的事,也就是打架比较的……嗯,频繁。

上初中,我光是检查就写麻了。时惊深和我那时候俨然就是国旗下演讲的常客。不过他是国旗下主持升旗仪式,而我则是国旗下念检讨。

班主任其实并不真的讨厌我,说白了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就是再刺儿头成绩也是好的,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上重点高中对她也是有好处的,所以她往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我爹的红包她也收过不少了。

每次我犯一次事儿,我爹被叫家长就得“破费”一次。

嗐,谁叫我爹摊上我呢,阖该他倒霉了。

“这题会了没。”

他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我瞅着那张被我压皱了的物理卷子,把它展平,看着那个受力分析图,我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

妈的,为什么会有受力分析这种狗东西啊。

抱怨归抱怨,我还是认认真真擦去原有的铅笔印,老老实实的把这题做完。

等到把这张卷子做完,班里只剩了我们两个了,大家都跑去吃饭了。

抬头一看,窗外的火烧云已经把天幕都烧透了,成片成片氤氲的色彩漂染在天际,映着火红的落日,坠成了一副壮阔绚丽的落日图。

一两只鸟儿在天空里飞过。

鸟儿啊,真自由,想飞哪飞哪。

我支着脑袋看窗外,等着时惊深把他的数学卷子写完,听到他合上笔盖,我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看着时惊深笑嘻嘻地道,“我们出去吃吧。学校饭菜太难吃了,天天吃豆芽,都快吐了。”

时惊深拿了出门卡,我跳起来带着时惊深跑了。

还是校园外的烧烤最香啊,串串就是坠屌的。

就在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里,我跟着时惊深学物理,别人初三复习物理是补补漏洞,我就是女娲补天。

唉,太难了,终于知道任性的代价了。

时惊深语文不好,说不好都是抬举他了。他那语文阅读理解,说句不好听的,念给狗听,让狗来写,狗都比时惊深通人性,语文老师每每提起时惊深都是气急败坏加无可奈何,恨不得天天拉着他学语文。怎奈时大学神对语文就是不感冒。

我写完了英语卷子,看着窗外打篮球的人,手痒也想出去耍两把。时惊深知悉了我的心思。

“不许去。”他头都没抬,依旧唰唰地写着数学卷子,下笔如疾。

“啊?好吧好吧,我不去。”我叹了一口气,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中招了。班主任耳提面命不许准毕业生跑出去打篮球,谁敢去就写检讨。越是这个时候大家压力越大,好多男生为了释放压力就跑到操场打篮球。偏生这时候最容易出事,这么多年了,在这个关键时候摔断胳膊的,摔断腿的比比皆是。

学校给毕业班班主任开会,严令他们看好自己的学生,不准他们这个时候跑去打篮球,尤其是血气方刚的男生。

且说体育考试已经过了,这时候要是摔断腿还好说,万一要是摔断了胳膊,哭都没地方哭。就是摔左胳膊也是影响很大啊,更别说右胳膊了。

我也知道轻重厉害,但就是手痒技痒,总想上手耍两把。我恨恨拆了根棒棒糖,恶狠狠的把它咬碎,含在嘴里咯吱咯吱地嚼,心想这中招什么时候考啊。

真烦。

那一天也如愿很快就来了,我们这天该分考场条,谁在哪个考场就该出来了。我今天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总想摸到办公室去打探打探消息。

时惊深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波澜不惊地写他的数学卷子。我扯了他的卷子,烦躁道,“别写了别写了,你这水平少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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