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翅难飞开车(1 / 2)
何肃的房产在郊区,离中心商圈很远,但胜在环境好,周围也有供给日常生活需要的便利店。
白卓君下了车,跟着何肃走进住宅区,一路上有散步的老人孩子,还有沉迷于音乐的坐在树下弹吉他的年轻人。白卓君看着,好像自己的心也静了下来,所以阿肃是带我来散心的?
直到走到一座独栋别墅的大门前,白卓君后知后觉的问道:
“阿肃带我来这里干什么,看房子吗?”
何肃一言不发,拉着白卓君走进门里,将他抵在门上。
“阿肃?”
何肃把脑袋搭在白卓君的肩膀上,微微转头,呼吸轻洒在白卓君颈侧。
“哥哥知道我这么些年怎么过来的吗?”
“你……你和我说了啊。”
白卓君本能的感觉有些危险,何肃的语气开始不对劲了,但他又不敢推开何肃,他已经没有勇气推开他第二次了。
何肃沉默着不说话,只用手紧紧箍住白卓君的身子,即使他并没有想逃开。
何肃知道自己不对劲,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与他分开的几年里,他强迫着自己学习,工作,好像把时间排的满满当当,他就没有心思想他念他了。
他以为自己压得住心火,每每冒出一点火苗,他就用别的什么压下去,几年下来,他才发现明火可压,暗火难灭。
他对他执念越深,共同生活近十年的光景每逢深夜,就会在他的脑子里用梦境呈现。
他早就对他上了心,从很久之前,从他说他们要分房睡之前,他忘了是哪一个契机,哥哥在他心里不是依赖的大人,是……想牵着手共度余生的爱人。
白卓君用自行车载着他好多年,他从一开始小心攥着车座,到后来试着用手抱住哥哥的腰身,再后来他最喜欢用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哥哥,白卓君边调笑他,是不是越长大越害怕摔着,边放慢了骑行的速度。
学校到家的那段路,何肃拉近了距离,白卓君放慢了速度。十年光景,他们用兄弟的伪装,自顾自的藏着却又不经意间展露的爱意,小心翼翼到对方都不知道。
他以为他还小,他以为他只把自己当弟弟。
……
何肃死死箍住白卓君,像盯上猎物的豹子,弓紧身体,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白卓君抬了抬被紧箍的胳膊,抱住了眼前人,心脏却好像被提起,悬在半空。他感受到了何肃紧绷的身体,却无从下手不知道怎么处理,只习惯性地抱住何肃,就像小时候何肃一委屈了就钻他怀里,他感觉何肃应当是委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
“阿肃,你……”
又是兄长的口吻!何肃爱他温润坚韧的长兄模样,却有狠极了他只把自己当做弟弟!
“你不要说话了。”
说罢,低下头重重吻在白卓君的唇上。
环着何肃的手下意识揪住他背后的衣服,又回过神来想要推开。
何肃比四年前更壮实了,他推不开他了,或者是,他也不想推开他了。一道门隔开了外面的生活着的人群,隔开了世俗,隔开了他心里始终愧疚着的爷爷,隔开了父亲给他的遗书上说要好好照顾的何肃。此时此刻,他只想沉溺在何肃的吻里。
察觉到怀中人不在抵抗,何肃大着胆子挤进了白卓君的牙关,挑逗追逐着他的舌。
一吻太长,久到白卓君恍惚到自己的舌头要麻木到消失不见,他动了动舌头,想看看自己的舌头还在不在。
何肃感受到了白卓君的回应,更像个开了荤的小狼崽,追着白卓君不松口。
一吻毕,白卓君泪眼朦胧,像是身体承受不住要滑倒地上。何肃一把将他捞起,抱着走进卧室。
这次,他不会放手了。
直到被摔到床上,断线的理智上线,白卓君攥紧胸前的衣服,屁股往后退去,直愣愣地看着养大的弟弟在自己面前脱光了上衣。
“阿肃!不行,我是你哥哥!”
白卓君心下慌乱,他……不想拒绝何肃,但未经人事的他对做爱总有种不安。他又搬出了哥哥的架子。
“哥哥?我是你带大的,但我姓何,不姓白!”
哥哥,哥哥,又是哥哥,他为什么总是抓着哥哥的身份不放手!
他不要哥哥,他只要白卓君!
白卓君一句话给何肃的火上又浇了一桶油,何肃忍着怒气,一把拽过白卓君,撕掉了他胸前的衣服。
眼泪断了线,像豆粒一颗一颗滚落下来。
“不要!”
白卓君是真的害了怕,他不知道何肃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好凶,跟他印象里爱撒娇但乖乖听话的弟弟,截然不同,他要不认识他了。
何肃俯身压上白卓君,白卓君嘴里的拒绝被他以深吻堵了回去,一双手在白卓君身上不断挑火。
从下巴摸到锁骨,顺着向下大手覆上胸前,红豆般的乳头,被何肃揪起又放下,白卓君难耐疼痛,晃着腰要躲开,却被何肃抓个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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