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雨露均沾(2 / 2)
可别小看这些打油诗,反映的都是百姓们的日常生活和喜怒哀乐。皇上想读,那是希望能从中窥探出一些民生,纵然遣词造句粗俗,却是最真实的。我觉得这样的诗倒比那些个风花雪月来得更有情趣和意义。”他品了口茶,继续道:“皇上体察民情,这是好事,昙妃可不要按自己的想法解读,歪曲了圣意,更不要因为自己读过几年没用的闲书就笑话别人。”
此时晔贵妃也冷静下来,搜肠刮肚般找出一句话,甩给昙妃:“静坐无事思己过,闲谈莫论他人非。你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说完,像打了胜仗似的,挺胸抬头地走了。
昙妃的笑容还僵在嘴边,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亦站起来告辞。
昀皇贵妃才不愿与他多说话,对下面的人摆摆手:“都回去吧,老实过日子。”
昙妃率先走出去,随后跟上的映嫔在宫道上叫住他:“哥哥慢走,我晚上要去太皇太后那里玩寻香,你也来吧。”
他坐在步辇上,一脸温柔:“好啊,你到时候差人来叫我,我们一起去。”
***
银汉宫内,一阵低笑从纱帐内传出。
“他的手放在他身后,爱抚浑圆的双丘,手指来回摩挲,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找寻最隐秘的缝隙……”甜腻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服的呻吟。
晔贵妃现在的姿势就如同他刚刚读过的那段文字,跪趴在床上销魂又羞耻,而瑶帝则搂着他的腰在身后不停抽动,说:“快念啊……”
书页在晔贵妃面前铺开,密密麻麻的字映入眼帘,他眼神迷乱,胡乱抓住上面的一句话念出来:“那九浅一深毫无规律可言,他被这进进出出反反复复弄湿了眼,流下欢愉的泪水……”
瑶帝在一阵猛冲后停下来,扳过晔贵妃的脸:“让朕看看,爱妃是否也流下欢快的泪水。”
晔贵妃下身又酸又涨又麻又爽,几种感觉糅杂在一起,生生逼出些泪花,含泪笑道:“陛下真是勇猛过人,我都快不行了……”
瑶帝被夸得高兴,一声高喝又冲刺起来,晔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捶捣弄得几近癫狂,又哭又叫。
大约半个时辰后,刘太医掐着时辰来给瑶帝施针灸,在宫门外等候时看见闪身而出的晔贵妃,只看一眼他便有些不悦,对他说:“皇上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宜……操劳。”他斟酌一下,措辞委婉。
“不操劳,每日才一次。”晔贵妃不以为然。
刘太医仔细观察,发现对方脸色并不好,便伸手请脉,晔贵妃把胳膊伸出去,他诊了一下,说道:“贵妃身体虚耗,这段时间也应该节制些,否则一旦伤及根本,只怕弥补都来不及。”
“病了这么久才刚痊愈,我是禁欲太久,才不需要节制。”
“脉象很怪,很难说沉疴是否真的好了。”
“我已经很久没咳嗽过,也没有胸闷气短了,病肯定是好了。你们做大夫的就是这样,病人没在你们手上治好,就愣说病没好,就是不愿承认别人的医术更高超。”
刘太医无话可说,无奈地进殿去了。
晔贵妃一甩广袖走下高台,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运动太大消耗体力,下到最后一级台阶时双腿突然一软,跌坐下去。他摔了个屁股墩,但感觉不到疼,拉着晴蓝的袖子说道:“我心慌。”
晴蓝将人扶起来,说:“奴才进去找刘太医。”
他摇头:“回宫,我就是有点虚脱,吃点东西就好。”
然而,回到自己宫里之后,他感觉并不好,心里不仅慌还痒,百爪挠心又无处缓解。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跌跌撞撞地来回转悠。最后,喝了几大杯凉水,感觉稍好些时才想起来,今日的脂莺丸还没服。
黑色的蜜丸咽下,那些症状奇迹般消失了。
他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柔软的被褥好似云彩将他托上九天。等再睁眼时,天色已晚,晴蓝见他醒了,凑近道:“刚才暄妃来过,说请您到玉蝶宫吃月饼去。”
他问:“什么月饼,不是明天才有吗?”
“听说是暄妃托人特意从宫外采买回来的。”
“那可得去尝尝,看看今年流行什么馅的。”他褪下已经皱了的衣服,换上新的,晴蓝一边帮着整理一边担心道:“主子身体不舒服,要不就别去了。”
“我已经好了,今天下午就是累着了。”晔贵妃重新坐在妆台前,往脸上搽了些淡粉胭脂,灰白色的肌肤立时娇润许多。
他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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