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云雨(2 / 3)
你担惊受怕时你是不是一直在心里偷着笑?”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昙妃委屈道,“这个计划变数太多,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告诉你是因为一旦没有反败为胜,你作为知情人会受到牵连。”
“根本没有什么变数,你早就算好了的。你不愿写信给皇上,不是因为来不及,而是因为你很清楚皇上的行事风格,如果他知道了,对昀、晔二人的处罚很可能从轻发落,而你,却想要他们死。所以,你不愿让皇上插手。”
“……”
“从始至终,你都胸有成竹,把别人耍得团团转,这里面也包括我。”
“我是太在乎你,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伤害,所以才隐瞒你。我发誓,那些曾经的惶恐不安都是真的,那时我是真的以为要止步于此了。”
“我才不信。”
“你别这样,我不想你生气。”
昙妃很少这样低声下气过,旼妃看在眼里,觉得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在宠爱者面前耍脾气。他泄气道:“希望你以后不再对我隐瞒什么,我说过,这条路我心甘情愿陪你走下去。”
“不会了。”昙妃拨开旼妃的发丝,吻上去,“以后都不会了,原谅我这次好吗?”他不等旼妃回答,软舌攻城略地般钻进柔嫩的口腔,进而将人推倒。“皇上身体欠安,咱们正好可以消用这良夜。”
旼妃被他这番举动弄酥了身子,胡乱点头拉上床帐,两人翻云覆雨快活至极,刚才那小小的不愉快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完事后,他们大汗淋漓,身上黏糊糊的。昙妃让秋水准备好浴房,拉着旼妃一同进入。
旼妃道:“你疯了,这么明目张胆?”
“怕什么,我宫里的人嘴严。”
“可万一……”
“没有万一,你放心好了。”昙妃对正要退出浴房的秋水道,“你会说出去吗?”
秋水早把两人关系看透,此时被问起生怕昙妃来个杀人灭口,直接吓得趴在地上,急道:“奴才生是思明宫的人,死是思明宫的鬼,这辈子都是主子的奴才,不敢有半分背叛的心思。”
“瞧把你吓的,我只问你会不会说出去,怎么还扯上人啊鬼啊的?”
秋水伸出三指高举头顶:“奴才发誓,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天打五雷轰。”
“行了,你下去吧,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秋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躲出去,从始至终没敢多看旼妃一眼。他关上浴房的门,转身时脚下一滑,旋即又被人扶住。他抬头,原来是旼妃跟前的竹月托住了他的胳膊。
竹月比他大十多岁,身量又高,两相比较之下他就像只小白鼠。
竹月面无表情道:“小心些。”
他道了谢,端个板凳坐在门口,浴房里渐渐传来低语和嬉笑声。他有些好奇,忍不住想侧耳去听里面在说什么,竹月咳嗽一声,问道:“你入宫几年了?”
秋水答道:“三年多。”
“你一来就侍奉昙妃?”
“差不多吧,之前在司籍司张典籍那里干过几个月杂事,然后就被调到思明宫了。”
“真奇怪,要晋升大宫人至少要入宫六年才有资格,你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上面派了通知,我就来了。”
竹月心想,司籍司属尚仪局,而舒尚仪又跟皇贵妃关系密切,因此这定是季氏搞的鬼,故意派个不中用的来伺候,但也正是因为年纪小好摆弄,昙妃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和自家主子来往。他对秋水道:“你知道若是主子们犯了事被处罚,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会怎么发落吗?”
秋水当然知道,那时昙妃去了雀云庵,他被重新分配了新活——刷恭桶。那些日子是他最不堪回首的,每日都和屎尿打交道,弄得一身臭味,恶心得要命。“你想说什么?”他问。
“没什么,只是跟你交流一下心得,主子好,咱们的日子才好,你说呢?”
秋水闷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他们的事我不会说的。”
“那其他人呢?”
“他们更不敢了。”秋水想起昙妃的手段,压低声音,“整个思明宫里没人敢嚼舌根。”
浴房内,旼妃趴在浴桶边缘,昙妃坐在身后给他撩水擦洗后背。
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落,昙妃伸出舌头,把它们一一接住,然后趴在旼妃身上,说:“它们都带着你的滋味,我喜欢。”
旼妃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喜欢你舔上来的感觉,像猫舌头,带着小刺,痒痒的。”
昙妃贴得更紧了:“别离开我,好吗?”
“这话你都问过我好几遍了。”
“再说一遍。”
“不会离开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昙妃开心地笑了,他需要不断地被承诺才能填满空虚的心。
旼妃问:“关于皇上的事,你们打算如何,事情肯定瞒不住。”
“太皇太后的意思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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