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许经理就是私事(2 / 3)
下,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纸袋,先将掌心清洁,撩开许砾额前的头发,直接上手揉了起来。
许砾警觉地后仰,却被托住了后脑。“少动手动脚。”
邢光川两手夹着他的脑袋,说得理所当然。“有点肿了,多揉揉就会消下去。”
许砾伤口被按得疼,胸口被气得更疼,厉声道:“现在揉管什么用,我让你别弄了!”
身前的人不仅无动于衷,还越靠越近。
许砾被挤到沙发角落,脸腾的红了,他惊慌推拒,可邢光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任凭许砾打骂,依然自顾自动作。
宽厚的掌心像攥着一团火,舔舐着额角肌肤,疼,也灼热。
许砾放弃了,他身体还未恢复,空不出多余力气较劲,只蹙紧眉头表示不情愿。
雨水夹带清香,从窗边徐缓飘来,萦绕潮湿热气,和掌心下的消毒水味混杂,产生微妙的化学反应。
肌肤摩擦像揉出了火焰,烧得许砾满面通红,他双眼无措闪躲,抓住了结实手臂,似乎异常焦心,隔着衬衣不安摩挲。
邢光川停了下来。
“好了吗?”许砾双眸微抬,里面泛起了水光,却没叫一句疼。“快点。”
他左侧的耳朵背着阳光,皮肤很透,红彤彤的一只。
邢光川喉结滑了滑,加快动作处理结束。
“谢谢创口贴,你可以出去了。”许砾立刻走回窗边,故作镇静也难以掩盖颤音。
邢光川跟来。“应该谢谢的是我。”
许砾没心情玩文字游戏,见他紧盯自己,霎时冷下脸:“就这么喜欢看?”
乌黑发丝微微遮着眉毛,是与曾经毫无二致的俊俏脸庞,却没了温婉笑容,变得易怒,且难以猜透。
像一把突然开窍的利刃,稍有不慎,会被刺到皮开肉绽。
但总有不怕死的笨蛋存在。
邢光川个子略高一截,双眼在镜片后低垂,带有几分戏谑。“许经理好看,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许砾瞠目结舌,不知是气是羞,胸膛在激动地起伏,他咬牙切齿地推搡,要将邢光川赶出去。
邢光川顺势捏了把许砾的大腿。“许经理真的跟人打架了?你刚才走路好困难。”
捏得真准,恰好是昨晚被咬得最严重位置。
许砾两腿一软,踉跄着向前扑倒,没等被扶,即刻仓皇站稳,他紧靠着文件柜,夹着腿心发颤,分明一脸窘态,偏要作出威严气势。
“别随便碰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少假惺惺装好人。”
邢光川不回嘴,低着脑袋扶眼镜。
刚才的痛楚倒是提醒了许砾,他双臂环胸,就像在给自己涨气势,抬高下巴命令:“把你的衣服脱了。”
换作常人听到这种话,就算不惊愕也会下意识抗拒。
邢光川却动手解开纽扣,跟没尊严一样,不假思索脱掉衬衣。
精壮的躯体板正挺直,腹肌斜斜映照着两束阳光,前胸还挂着员工牌,像在等候批判的奴隶。
许砾自己提的要求,却惊得心脏狂跳,他目光闪烁,尽量自然地打量邢光川。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足以看清楚所有裸露部位,连肌理线条都看得清晰。
许砾握紧指尖,又说:“转过去。”
腰肌紧致,是恰到好处的健壮身材。
许砾原本松了口气,转瞬间又僵住,他紧盯邢光川的后肩,那里遍布抓绕出的红痕,一眼就能看出是最新痕迹。
邢光川转回身,手搭在裤腰。“许经理,还要继续脱吗?”
许砾最终还是爆发,怒火爬满他整张脸颊,脖颈暴起了青筋,眼神吃人一样可怕。
“留这种肮脏印迹在身上,你觉得很自豪是吗?”
声音压得极低,是淬着毒的尖刀。
“原来你昨天早退就是去做这档子事,玩得爽吗?”
邢光川似乎被震住,他还光着上半身,双肩在辱骂中微颤。
许砾仿佛受到了刺激,失控到双眼发红,却极力隐忍,他静默了很久,指着沙发那的纸袋,冷然一笑。
“那些药是别人给你用的吧,你少拿来在我这献殷勤,有这个脑子讨好我,不如想想该怎么完成工作,立刻收拾好出去。”
恢复了正言厉色,就像之前那般,只是脾气不好的冷酷上司,在训斥想巴结自己的愚蠢下属而已。
一个大男人被对待到这种地步,显得憋屈又可怜,邢光川这次似乎也到了极限,迅速穿好衬衣,弯着腰匆忙离开。
门被关上的同时,许砾缓缓滑倒在地,他浑身透着股无力感,摸到额头的创口贴,终究没舍得扯下,在心里默念着,没关系,他以前就是轻浮的人,自己早已觉悟。
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邢光川正埋着头发抖,他两手紧捂着嘴,突然溢出一丝瘆人笑声。
好险,刚才再多待一秒,笑容就要藏不住了。
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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