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报应(2 / 3)
里面空无一人,许砾沉默了几秒,转身回了办公室。
穆南松口气,自觉危机解除,贼头贼脑观察了一会,坐在工位上打起了游戏,没想到许砾十分钟后又来了一趟,先瞅了一眼仍旧无人的后勤部,才对着穆南问话。
“上周安排的方案做完没?”
上班摸鱼被抓了正着,穆南尴尬又畏惧,吞吐着说谎:“快了,就差收尾。”
许砾脸色不太好。“还有二十分钟下班,不管做了多少都发给我。”
表面牛哄哄,遇事就怂包,指的就是穆南这种人,等许砾一离开,他就带着情绪工作,旁人地窃笑让他更加憋屈,怨邢光川害自己做了挡箭牌,又骂许砾装腔作势害自己出丑,早晚遭报应。
客户数据总公司明天就要,邢光川突然请假离岗,丢下的摊子许砾没交给其他人,而是自己接手完成,加班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
到了停车场,北面最边上只剩下一辆汽车,周围灯光极为昏暗,照不到暗角。
阴雨天果然都下班早早回家,平时这个点,多少还能碰到其他公司加班的人。
许砾一边往车那走,一边翻开聊天界面,先输入:家里没事吧。
删掉,再次编辑:你请假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工作……
许砾最终什么都没发,手指翻到历史纪录,正是两个月前出车祸的时间,邢光川发来了几条关心问候,再往前是彼此的融洽对话,他看了无数遍,已经记得滚瓜烂熟。
收起手机,许砾默默叹了口气,脸上没了平日的冷漠锋芒,眉眼间显露几分伤情,心知自己对邢光川是有些过分苛责了,想从明天开始试着看淡一些。
车锁刚开,从暗角突然闪出一人,一手捂住许砾的口鼻,将他粗暴地推进后座。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当车门自动落锁,许砾才想起来要反抗,他用后肘猛烈撞击身后的人,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被对方顺势控制,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套在他脖子上,直拉到背部绑住双手。
“放开我!你是谁?为什么要……”
许砾的怒喝声被堵住,对方在他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胶带,只留了鼻子用来呼吸,他内心大惊,一旦不能说话就意味着无法谈判,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自己只能任其宰割。
行凶者力气很大,应该是男人,不轻的重量压在许砾身上,直到现在还一言不发。
许砾只剩下双腿可以活动,却因趴着的姿势只能胡乱蹬踹,他拼尽了所有力气挣扎,却连翻身都做不到,脚踝也被绑死。
心脏在剧烈跳动,仅仅几分钟的抵抗就让许砾大汗淋漓,他逼迫自己冷静,暂时放弃挣扎,鼻腔里发出示好地哼叫。
然而男人无动于衷,既不说出目的,连呼吸都保持平稳,他将前座调整向前,空出一小片能活动的区域,开始摆弄许砾的姿势。
趁这个空档,许砾绑在背后的手悄悄摸索,触碰到对方的衣服并未潮湿,布料柔软带有拉链,不是上班时穿着的正装,身上也没有异味,除了最初的粗暴,暂时没有表现其他凶恶行为。
许砾一直在试图沟通,嘴巴在胶带后呜呜直叫,却仍然无效,他被摆弄得跪趴在后座上,头顶车门,脸贴座面,屁股向后高高翘起。
男人缩在更后方,将许砾的皮鞋脱掉,手指从裤脚钻进去,顺着被绑在一起的脚踝往上摸。
毒蛇一般,冰凉感摩挲小腿,勾住吊袜夹暧昧抚弄,许砾被惊得汗毛倒竖,猜了一万种可能,唯独没猜到对方竟然是为了劫色。
他头冒冷汗,后背也一阵阵恶寒,所有冷静瓦解,要殊死一搏。
“唔!”
大腿根部被狠狠掐了一把,是无声威胁,许砾疼得惊呼,却不甘心当俎上之肉,猛地挺身而起,用肩膀和脑袋向后碰撞。
男人掐住许砾的后颈,将他重新按倒,手里却不小心失了分寸,导致许砾撞到了车门,他愣了一下,将人翻转过来平躺,借着微弱的光查看,光洁的额头有点红肿,好在并未出血。
这一下撞击让许砾软了挣扎,他疼得头晕眼花,眼部也被胶带缠紧,看不到光线,晕眩感愈发强烈。
更绝望的事接憧而来,男人的目的已经很直白,动手解开许砾的皮带,将他的西装裤迅速扒到脚面。
和外着的干练西装不同,里面是极为宽松的平角内裤,在反抗中变得皱皱巴巴。
许砾迟钝回神,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拼命挣扎,这一次异常激烈,疯了一般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愤怒低吼。
可对方不为所动,轻而易举就能控制住,他力气大得吓人,又在摸许砾的吊袜,为了表示恐吓,低头咬住光滑的大腿。
那里刚才就被掐过,这次的疼痛指数完全不同,似毒牙刺入,尖锐剧痛将许砾包围,他疼得几乎要哭出来,除了愤怒和屈辱,还有恐惧后的委屈,自认为从小到大,没挨过身体上的半点痛楚,现如今却遭受这种待遇。
暴力让许砾变得软弱,他浑身发抖,却连蜷缩身体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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