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赖着你(2 / 2)
磨,出于某种情绪还帮他打压了下去。但是一场东宫晚宴让他发觉自己错得离谱,那时他作为衍朝丞相出席,意外打翻酒杯后被女婢领到厢房换衣,无意中看到了他和太子偷情的场景,令江焱实在没想到的是凌秋白竟然处于上位,还肆意鞭挞太子圆润的身体。
男男交合的场景给江焱开了一扇奇异世界的大门,然后被他狠狠关上还吐了口唾沫,当晚做梦都梦到那副场景,恶心的他撕心裂肺吐了半夜,还是大老婆陪着睡着的。
江焱的胃开始翻涌了。
“奴听江府的下人们说奴隶就是用来解决情欲的,难道不是吗?”凌秋白拉着他的手抚上肉棒,把嘴唇贴到了亵裤上。
“呕,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呕,”江焱捂着嘴干呕,摆了摆手,“呕……”
他实在忍不住了,挺着直戳戳的肉棒四处寻找痰盂吐了个爽,扒在那上面半天没下来,哕声之大令走廊调笑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凌秋白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咬着牙脸都黑了。
“少爷,大夫来了!”小顺领着大夫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诡异的气氛,直觉告诉他不妙,于是贴心地关上房门守在了外面。
“大夫怎么样?”江焱故作镇定地坐在床上,努力不去看跪在旁边眼巴巴瞅着他的凌秋白。
“唉……”
“唉……”
“唉……”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大夫你可别吓我啊。”江焱有点慌,难道说他下半生的性福从此没了吗?
“唉,没那么严重,就是一种烈性春药,叫七日初欢颜的,之前蛮夷传进来的,按理说应该禁了啊?行了行了,别那么看我。这药没什么毒性,只要你跟中了药后欢爱的第一个人每隔七天再做一次,等七九六十三天后就自动解除了,没大毛病。”
“那如果不做怎么办?”
大夫瞥了一眼他:“轻则终生不举,重则爆体而亡。”
江焱目瞪口呆,江焱怒了,江焱麻了,江焱看着趴在他膝盖上狗皮膏药似的凌秋白只想暴打他一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