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心爱的童养夫(2 / 3)
的严肃,扶起逍季后,带他绕过绘制梅兰竹菊四君子图样,雕刻精美花纹的胡木屏风进入里卧。
逍季一边跟随,心脏却止不住跳动,此刻他无心欣赏那精美古朴的屏风,反而陷入了自我怀疑。
冷静!方才那令人心跳乍止的动作也不过是拆了他的束发罢了,是他猝不及防骤惊下想左了。更何况刚刚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那不过是小姐的顽笑罢了。然而感受到胸前随风灌入的丝丝凉意,腰间飘动的系带,回忆起小姐方才轻柔卸去他衣物,拆下衣衫的熟练之举,他又不敢肯定了,那真的只是顽笑而已吗?
现在他可是要和小姐孤身处于不示外人的寝卧当中了,想到这是女儿家的闺房,逍季感到脸莫名的烫红,在晚风吹拂下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一时降不下温度。
祁凤看着眼前的白面团上染了一层红晕,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只微微拉开距离,然后将逍季按坐在自己妆奁前,看着镜台前少年有些无措的脸,露出了被愉悦到的清浅微笑。
“你倒是上赶着让我寻开心,我让你放下的坚持可不是你寻思的那些。明日你要随抚柳陪我入宫,扮作我随侧的侍女。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今晚可不得要你来我这里折腾一番。”
逍季心下了然,虽还有些不自在,却已任由那细腻的触感在眉间勾勒。眼下似乎也只能这样了,他心想。只是不知小姐对他将作女子扮相持什么看法。
逍季认真的看着铜镜中隐约映出的小姐身影轮廓,她正仔细地给自己描眉上墨,姿态绰约娴静。
不知过了多久,祁凤手一顿,正准备好好端详这张自己勾绘的面庞。眨眼间突然对上了逍季的眼睛,好一双潋滟的瞳子,像清溪一般透彻明亮。若不是逍季的面容寡淡,只怕京中恨嫁他的美娇娘怕是要翻一番不止。
眉眼相对间,不知是不是受了月色蛊惑,祁凤轻啄了少年的唇角。润润的,软软的,待反应过来时,祁凤的唇上已新上了一层朱色,而少年的臂膀不知何时缠到了她的腰上。
祁凤轻抚少年的唇,困恼道
“可惜了,好不容易练好的妆。难得第一次便能整成这样。”
这竟是小姐第一次吗,逍季一怔。也对,世家小姐何时需自己梳妆。那时他还疑惑小姐手指怎么在他脸上同一部位来回笔画,他还以为小姐是嫌妆容太淡,原来是这样。
“明日我托抚柳给你带一身衣裳,你可嘱托她替你补一补妆。”
“时候不早了,你且回去吧。”
感受到怀中人离去后徒留的空荡感,他有些怅然若失。正要整理着装离去,祁凤变魔术般从手中拿出一个面具递给他。
“这是......?”
逍季不解。
“戴好,回去路上这模样可别叫人瞧了去。”
逍季带着难言的感动佩戴上小姐临别时赠的礼物(?)离去了。
翌日,祁府里里外外都很忙碌,不仅仅是因为祭神宴,还因为祁家大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怎么回来了?”搬着杂物的侍从纳闷道。
“嘘,不该问的别问,胆敢妄议主子们的事,我看你是不想过好日子了。”另一个侍从紧张地竖起手指轻声呵斥。
说完他还瞅瞅四周,然后附耳向方才发问的侍从低语“禄喜,不是我说你,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可得赶紧改改。眼下大少爷回来不管是为了什么事,你可别把大小姐来客的事朝外抖漏了。万一惹得两位主子斗法,闹得宅里不宁,我们谁都得不了好。知道不?”
禄喜看着福茂紧张地样子,嬉皮笑脸的耸了耸肩。“晓得了,看把你吓得。”接着自顾自地搬东西去了。
福茂见状摇了摇头,有的人就是劝不住。
唉,还是年轻啊,主子们的事,可不能瞎掺和。像咱们这种命不值钱的下人还是躲远点,这样才能活得长久。
他叹了一口气,晃悠着走了。作为一个在祁家伺奉十余年的老仆,他深谙忙中偷闲和长命的技巧。
宅邸内的这些热闹和逍季无关。
此刻,逍季房中,在一番思想斗争和摸索尝试下,他终于完整穿上了祁凤托抚柳带来的侍女服。
“逍公子,这衣裳合身么?不合适奴婢得赶忙拿去改改。”
听到门外等待回话的抚柳急切的询问,逍季有些哑然。
“这衣服合适是合适,就是太合身了。可是与往日服饰对比挑选出的尺码?”
厢房门外,抚柳颇感自豪的说道
“那就好,是我家小姐挑选的尺寸。小姐果然料事如神。”
逍季哽住了,隔着门他欲盖弥彰的单手捂住了脸,耳朵尖有些发烫。他明悟了昨夜小姐不稳妥的行为缘由,回忆起月色庭堂下那隔着衣衫游走的冰凉的手。随之联想到的,是那个莫名含义浅淡的吻。
都城内,穿过喧闹的街巷,迅疾的马蹄声飞掠而过。
看着熟悉的朱门高墙,祁嵩干净利落地勒马而下。入府前,他环视一周,没有看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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