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也要专精端水大师小逼肿了屁股给哥哥操吧(1 / 2)
江逸满心期待明亭发现自己在林宴身上留下的痕迹,不管是那对被留下吻痕的小奶子还是已经被操得红肿合不拢的肉逼,他确信只要明亭看见,一定会被气得不复平日的冷静。
但他全然没想到,最后先发现的居然是舒有岑。
因为下午被操得太狠,林宴直接就睡在了江逸的房间里。临近晚饭的时间,他迷迷糊糊醒过来,正因为陌生的房间而迷糊,结果一翻身就感觉到有热流从自己逼里往外蜿蜒。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叫林宴头皮发麻,差点就要以为自己又是到了某个尴尬时期。可很快,走近的男人叫他明白过来并不是。
而是江逸做完又不给他清理!
看着林宴气鼓鼓的坐在床上,江逸就猜到这是在为穴里还含着精液而生气。他走过去亲了下林宴睡得通红的脸蛋,放软声音,“我不是故意的,不生气好不好?因为你做完就睡着了,我担心把你弄醒。”
“算了。”林宴满脸不忿,但还是注意到已经接近江逸要直播的时间,于是又习惯性的退让,“你直播吧,我要回房间去了。”
“嗯,别怕,他俩都没回来,所以直接回去就好。”
林宴信了他的鬼话,放心大胆的往外走,结果刚刚经过客厅就看见舒有岑开门进来。
他刚好经过沙发旁边,注意到舒有岑看见自己时眸子亮了一瞬,没由来的就开始心虚。结果他还没想好应该说点什么,舒有岑已经分外自然地走近他,“又没出去吃饭是不是?我给你买了……”
走到离林宴很近的地方了,舒有岑话音猛地一顿。他轻轻嗅了嗅,最后忍不住冲林宴冷笑一声,“哪里的石楠花开了,你闻到了吗?”
不明白舒有岑为什么会提起不认识的花,林宴还有些茫然。但他看着舒有岑的样子,不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于是努力淡定下来,“什么石楠花?哪里?”
闻言舒有岑装模作样地嗅了嗅,身体凑得离林宴愈发得近。他看着林宴真就一副迷茫的样子,最后伏在林宴耳边,哑声又满含危险意味的笑。
“当然是在你逼里。”
男人滚烫的吐息就落在耳边,林宴被弄得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结果一听那句话,登时就反应过来居然是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他说不出辩解的话,只能咬着下唇看着舒有岑,却没想到男人直接擒着他的小臂将他拽进自己房间里,顺手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书桌上,径直将他推倒在床。
“小骚货,又偷偷吃了江逸的鸡巴是不是?带着这么一身精液的味道就敢出来,是真的不怕被操死?”
“呜、不是……我没有……”林宴还想辩解,可压着他身体的男人却毫不留情的将手伸进他的裤腰,隔着内裤按了把他的穴。清楚感觉到自己穴里的精液淫水都在往外迸溅,他嘤咛一声,下意识的抓紧了男人的胳膊,可怜巴巴的补充,“是因为他帮我打游戏……”
“……”
舒有岑更愤怒了,他觉得相比之下这个答案还不如就是林宴发骚了想吃鸡巴。
他原本已经两指按进了林宴的逼里,指尖顶着内裤裆部的料子,很快就感觉到那处已经被濡湿。而想到自己感觉到的林宴逼里的湿意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他就垮了脸发牢骚,“明明是清醒的状态也不清理,其实你就是喜欢含着男人的精液是不是?”
他说着说着,喂进林宴逼里的手指就忍不住开始继续往里研磨,本就被绷得很紧的内裤已经勒着阴唇,随着手指抽送顶弄的动作,吸满淫水精液变得粗糙的布料都将娇嫩的阴唇摩擦的刺疼难受,可其中逐渐泛起的痒意又叫林宴实在无法忽略。
林宴双腿努力想要绞紧,可因为舒有岑跪在他腿间,弄得他不管怎么挣扎都只能敞露私处让舒有岑指奸。他一开始还想要忍耐的,可等到舒有岑的手指逐渐往里,更多的内裤被顶进穴里,他被磨得受不住,不得不低泣着求饶,“我没有,我错了……呜你先出来……”
“啧,江逸都可以把鸡巴插进去,我插个手指都不行了?”舒有岑面色阴翳,感觉到指尖顶着的内裤都变得沉甸甸的,索性直接拨开已经湿透的内裤裆部料子,直接将手指整根喂进林宴逼里狠狠抽插。
里头的精液淫水被他插得一股脑的往外迸溅,身下的青年被弄得泪眼迷蒙,微张的唇瓣都还留着被另一个男人深吻的红肿。鸡巴已经因为手上滑腻软嫩的触感而翘得老高,但舒有岑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是降到了无底洞。
“你更喜欢江逸是不是?”
“……啊?”
全然没想到舒有岑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林宴还有些茫然。他原本是一手抵着舒有岑的肩膀的,因为被弄得太过,想要把男人推开。可现在听见舒有岑的问题,他看着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却总觉得里头像是堆积着过于浓郁的负面情绪,最后几根手指头蠕动着,一点一点改为了攀着舒有岑肩膀的姿势。
林宴无措极了,不明白为什么舒有岑看起来像是很受伤的样子。他眨巴眨巴眼睛,为难的思考是不是舔狗也需要做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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