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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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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平原上,午夜沉淀的雾气已经开始缓慢地散去,黎明的第一缕微光透过旅店马厩木板间的缝隙照射到一堆干草垛上,没过一会,格拉特就从那堆干草中坐了起来,他伸了下懒腰,然后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裸露的下半身也因此彻底暴露在外,然而本应该干净整洁的大腿内侧赫然挂满了已经半干涸的白浊,随着他跨步跳出草垛的动作,甚至还有一些从臀部的缝隙间流了出来,然而格拉特却像根本没注意到一样,在草垛里翻找出了他那条皱巴巴的长裤就穿了上去,并且任由粗糙的麻布布料顺着粘腻的液体卡进臀缝间,用这种隔靴挠痒似的摩擦刺激着他肿胀的后穴。

他昨晚上总算找到机会榨干了一个在旅店落脚的旅人,此时正心满意足,一扫几天没有尝到精液的疲软,装着满肚子精水抱起一捆干草给马厩里唯一一匹马喂去,喂着喂着眼神便不自觉地瞥向了马的下身。

好似察觉到格拉特的视线一样,这匹漆黑的高头大马一甩头猛地打了个响鼻,格拉特想起来,昨晚做的时候这匹马就已经在这了,可惜他不能做得太过分,让那旅人察觉到不对跑去给教廷报告他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不过……

“如果今晚我回来你还在的话……”格拉特一边抚摸着马鬃毛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似的低语,也不知道这匹马有没有听懂,只是原地跳了一下,看起来有些兴奋。

给水槽里装满水,又填满了干草粮,草草把要做的事做完之后,格拉特背着从干草垛里翻出来的一把木剑和一个圆木盾离开马厩,到旅店厨房装了两片面包,从旅店后门出去步入了仍被一片薄雾笼罩的平原里。

他顺着大道一直走到了尽头,此时薄雾已经彻底散去,不远处的草原上一大群羊羔正在埋头啃食,只有一个男孩不远不近地坠在羊群后面,百无聊赖地杵着手杖,直到格拉特远远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那张困倦到好像快要睡着的脸上猛然焕发出了光彩,还没等格拉特走近便朝着他冲了过来,一头撞进了格拉特的怀里。

“呃!”格拉特用力咬住了嘴唇,这才把脱口而出的呻吟压在了一个不至于太过分的调上,以为自己只是在拥抱的男孩当然也不会知道刚刚那一下的冲击让格拉特肚子里受到挤压的精水猛烈地朝着唯一的出口宣泄,格拉特的裤子一下子就被濡湿了大半,沾着精液黏糊糊地贴在裤裆,幸好裤子的颜色本身就偏深,这才不至于看起来太过异常。

“……弗柯斯,你好像又健壮了不少。”格拉特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已经流到了脚踝处,那种细密的麻痒刺激得格拉特几乎想要淫叫出声——但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弗柯斯对他那些龌龊的心理活动毫无所觉,当他抬起头看向格拉特时,对方已经收敛好了表情,男孩的情绪因为夸赞溢于言表:“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同时抱起两只羊都毫不费力!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力量能够杀死恶魔吗?”

“单凭力量也许够了,”弗柯斯那双浅棕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格拉特看着那双亮的晃眼的眼睛有些好笑地接着说到,“但只有力量却是不行的,我之前也跟你讲过,所以今天我们要学习怎么使用这个。”格拉特边说着边将背上的剑取了下来递给弗柯斯,即便那只是用木头雕刻出类似剑的形状的东西,弗柯斯在拿到手上之后也像小狗一样欢呼雀跃,一边蹦跳一边拽着格拉特让他快点开始训练。

然而即便对弗柯斯自称自己是因伤退役的教廷骑士,用那身看起来能徒手打死一头牛实际上现在只能用来勾引人的强健肌肉蒙蔽了对方,也改变不了格拉特根本不会什么剑术的事实,不过这在他看来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他没用过剑,不过倒有好几次从猎魔人剑下逃脱的经历,照猫画虎摆点姿势也不是很难,况且就算教错了又没什么关系,他不可能真的要教出一个猎魔人来,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教得怎么样还不是格拉特自己说了算。

但也许是格拉特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得多,又或者说天赋真的是个奇妙的东西,几番对练下来,弗柯斯的手法竟然越发有模有样,格拉特也越来越心惊肉跳,握着木盾的手忍不住颤抖,让他几次三番从猎魔人手里逃脱的敏锐的危机感在此时此刻竟也拉响了警报,刺得他头疼,同时弗柯斯又是一记重劈,震得格拉特手臂发麻,木盾一下子就从脱力的手中被打掉了。

“格拉特!”见此情形弗柯斯也连忙放下了木剑,上前去抓住了格拉特的手仔细翻看,好在那上面虽然有不少伤疤,但都是旧伤,不过弗柯斯还是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

格拉特想都没想就接了句旧伤发作,并表示虽然没什么但是没办法继续训练了,只能让弗柯斯自己练习。男孩没有怀疑,把格拉特扶到附近的一块石头上休息后便乖乖地拿着剑回到羊群附近一边练习一边看羊。

格拉特倚靠着石头,那种危机感仍然没有褪去,虽然他很想尽量做得不留痕迹以避免招惹来教廷还有那些猎魔人,但眼下这种情况大概是不允许他再这样悠哉悠哉地了。

他转过头,视线落到了他放在石头上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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