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甘愈烈(2 / 2)
确是嫉妒了,也没办法再心平气和地对待舒柏亭,他不甘心。
所以他对舒柏亭说:“我想自己待着。”舒柏亭却在他往外走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
“祁索,别闹了。”舒柏亭的语气很无奈,“别闹小朋友脾气。”
“我没有闹。”
“我们之前说好了不是吗?”
祁索只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都像是扇向自己的耳光,他重重呼吸着,回头看舒柏亭,“我们没有说好,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们断了吧。”
然后他甩开舒柏亭,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却被追上来的舒柏亭扯住,拉回来压在玄关处,祁索挣扎着,把舒柏亭束起的头发扯散了,舒柏亭浑不在意,低头重重吻住了祁索。
祁索的视线被舒柏亭的头发盖住了,只看得到舒柏亭的脸,触觉尤其敏锐,舒柏亭的舌长驱直入,腿也卡进祁索腿间,紧紧箍着祁索的腰,祁索感觉自己快要被勒进舒柏亭身体里,心乱如麻,凭着本能回应他,撕咬着舒柏亭的嘴唇,推开舒柏亭又被按回去,两人的嘴唇都破了,渗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柏亭终于松开他了,祁索喘着气,眼前失焦,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看清面前的一切。
门敞开着,因为纠缠而一地凌乱,祁索看向门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宴已经站在门口,西装革履,风尘仆仆。
他抱着双臂,不知道看了多久,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祁索的身体瞬间冷透僵硬,大脑完全无法反应,呆呆愣愣地看着祁宴。
舒柏亭注意到了,顺着祁索的眼神看过去,瞳孔有一瞬间缩紧了,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把祁索拉到自己身后。
祁宴走上前几步,隔着门槛,和舒柏亭对视,开口却是在对祁索说话。
“小索,哥哥来了,也不请哥哥进去吗?”
祁索脑内嗡嗡作响,在心底祈祷这最好是一场梦,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祁宴还在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了。
“以后亲热还是要关上门,今天撞到的是我,要是哪天爸妈看到了,就要出大事了,是不是?”
“阿宴,”舒柏亭的声音,仍旧冷静,一丝颤抖都没有,“不要再说了。”
祁宴越过舒柏亭,走到门里,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干脆的声音,祁索抬头,对上祁宴的眼神。
失望的、审视的眼神。
“哥…”祁索不像舒柏亭,颤抖着,愧疚一时间淹没了他,“对不起,哥,你打我吧。”
祁宴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仍旧保持着风度,没有失态,舒柏亭把门关上了,“是我,你要撒气冲着我来就好。”
“都挺积极的。”祁宴气笑了,“柏亭,我有话和小索说,你能不能先离开?”祁宴递给舒柏亭一把钥匙,“我的房子在市区,车在楼下,比这里宽敞,你休息好了,就让秘书给你订回国的机票,过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把事情善后了。”
舒柏亭没接,看着祁索。
祁索别过头去,“你走吧,舒柏亭,不关你的事。”
舒柏亭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啪地接过了祁宴的钥匙,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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