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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闹和篮球拍击篮板的声音,顾临森神经紧绷地给孟知夏上药,担心随时有人进来看到孟知夏的身体。
就在这时,孟知夏突然抬起双手,在琴键上敲响第一个音。
他喃喃自语道:“音还挺准的。”紧接着,开始弹奏起顾临森没听过的曲子。
琴声像月光一样在教室里流淌,顾临森的药只擦到一半,孟知夏的后背裸露着,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背上,双手的动作带动背部的脊柱线条微微地有生命力地动着,背脊和腰肢在日光下像月神一样不可亵渎。
顾临森怔愣着,恍惚地靠近孟知夏,鼻间是不太好闻的药水的味道,但他却仿佛回到五年前那个夏天,有清冽的溪水和炽烈的阳光,还有孟知夏温热的肌肤的气息。
孟知夏只是手痒痒想弹一下钢琴,但不知为何顾临森停下来了,紧接着,他感觉后腰一热,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他的腰,又很快挪开了。
孟知夏也停下来了,顾临森又开始上药,上完药,孟知夏向后捉住他的手,缓缓转过身问:“你刚刚干什么了?”
“擦药。”
“不是,是热热的。”孟知夏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你亲我是吗?”
顾临森想起刚才失态的一幕,摇摇头说:“我没有。”
“可是我那里过敏了,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是没有过敏的地方。”
顾临森说完就后悔了,脸慢慢红到了脖子根,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孟知夏破天荒地没有为难他,坐在琴凳上走神,两个人面对面,一个坐着一个蹲着,都低着头陷入沉默。
音乐教室里很吵闹,只有心跳的声音。
孟知夏后腰被亲过的地方,开始慢慢发烫起来,快要焚烧他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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