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发作(2 / 2)
同样的把戏,只有这个傻乎乎的外国队友才会上当。
“但是你连一半都没有吃进去啊,我好难受啊,清清。”外国队友说。
“好累,你快点射嘛。”
岑竹忍不住闭上眼仰着脑袋轻缓地吐气,平复心情。无论经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不能接受和别人分享哥哥。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护了十几年的人,没成想倒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他是最后一个知道严清和席渝宁上床的人,同时也是队里最后一个和严清上床的人。
有时候他才是迟钝得要死的人,会被严清一次又一次拙劣的谎言骗过,对哥哥和队友们的暧昧视而不见。或者说,他太自信了,以为十几年的相处,已经让他们的感情坚不可摧。实际上,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岑竹转动门把手,推开/房门,和他想的一样,哥哥坐在别人腰胯上,艰难地上下吞吐。
这是严清最讨厌的姿势,但是他现在却主动和别人用这个姿势做爱,他总是偏爱这个最年轻的队友。
外国队友说的话不算有失偏颇,的确还有很大一截性/器没有进去。这位还戴了套,应该是严清要求的,但青年就从不敢和席渝宁还有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看吧,一味的宠溺换来的只有吃亏。
被打断做/爱的两人都有些呆愣地看着本该在拍戏的岑竹,只见这位不速之客一声不吭地走到严清面前,按着他的肩膀,逼迫他完全吞下了外国队友还在外头的那一大截性器。
林戈听见严清的惨叫声,想要起身制止,却被久违的快感激得晕晕乎乎的,只知道重重挺胯,追求极乐。男人嘛,本就是感官动物。在情欲面前,他们都会变成禽兽。
岑竹看着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青年,在他的耳边温柔说道:“那么,哥哥,请您快点做好为第二位队友泄欲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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