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风花雪月的番外上篇(3 / 10)
。以将城门冀军大旗收取为信号,知会各部提防敌军轰炸。
另外,为有力震慑敌机,吴奕君命人将高射炮分散摆放在城内四角就近于百姓家地窖处,方便炮兵反击后随时找寻掩体隐藏,同时,命人将高射炮搬上城楼,四方位各一门,再为各城门增派一炮兵团,追踪敌机轨迹开炮射击。
自从遭我军高射炮射落一架次轰炸机,敌机丧心病狂抬高飞行高度对渝关城展开无差别轰炸。
敌机嗡鸣声火炮轰击声,成为纠缠耳畔的梦魇……
吴奕君危舟虽说亲身参与过北伐战争,俱都缺乏独立带兵的经验。少年好胜心强沉不住气,恨不得放把火将城外小鬼子燎没了然后举兵将关外盘踞的倭寇都杀光。
盛怒之下,百密一疏。
吴耀先深知吴奕君秉性,唯恐她独掌大权一意孤行,草率行军将六万精锐断送,
一语成谶。
锦州失陷的消息传来,吴奕君再度强化东门守军防御,完全将主力及注意力投入东城门,以应对锦州方向日寇来袭。增派一个旅一个团进驻东门瓮城,至此,进驻东门守军过半,高达三万余次。四个步兵旅驻守东城门三个时辰换一班岗轮番休息待命,而城中余下休息的一万多官兵,分散在城中。
日军侵占锦州,向渝关进发,尝试对其东城门强攻。
一拨拨进攻被中国守军炮火击退。
一连数日,鬼子进攻密集,派兵包围东门南门,接连组织火力强攻,
代理冀军总指挥的吴奕君将休养的万余兵力调往南门加固守城防御。
持久战拉锯战由此展开……
27日渝关夜雨磅礴,凌晨一时,日军在雨幕遮掩下开展夜袭。
一队日军敢死队攀上南门瓮城,如鬼魅般悄无声息挥舞刺刀将疏于防范的守军一一灭口。
瓮城城头被守卫者遍布鲜血,甚至死神手里大肆挥舞的敌军旭日旗也被染红。
南门守城冀军将领发觉乱象,当即派警卫员燃烽火知会同城。奈何风骤雨急,接连几次引火失败。
亲兵下城楼赶赴南城指挥部通知通讯兵发报,紧急上报少帅。
吴奕君在东城指挥战斗,接到通讯兵口述的南城遇袭的消息,心中一惊。萧临与危舟稳住她,主动请求出战带领东城下修整的八千人支援南城。
“务必回来。”战场上最不乏生离死别。吴奕君与她二人匆匆擦肩,叮嘱二位好友保重。
支援南城守军出发,吴奕君靠在城头失神,风雨声炮火声都隔绝在外,她在思量在悔恨自己如何行差踏错。而就在这时,日军轰炸机阴魂不散,隐藏在渝关上空乌云之上,盘旋不散。
炮弹密集如雨,砸落炸毁在城头城墙乃至城内大片土地,贴身保护吴耀先的警卫连被拨来前线追随在少帅身边。要命的炸弹临头降落,警卫连连长身先士卒张开手臂扑向吴奕君,在他身后,警卫连的兵前仆后继。
吸人血的炸弹爆破,气浪将廖无知觉的躯体推移。吴奕君回过劲儿来,听到耳边绵延的沙土倾洒声,或远或近的炮弹轰炸和着揪心的呻吟与哀嚎。
“小莫,狗娃,江连长!”炮火声停息片刻,吴奕君惊慌地呼唤拱在她身上的人性壁垒。
无人回应她。吴奕君从了无声息的壁垒中抽身,拨开塌陷的战壕与泄气的沙袋,放眼望去,满目疮痍,横尸遍野。她的战友她的乡亲,一刻钟前许许多多在城楼上鲜活的生命,接连命陨无情炮弹轰炸之下。
“全体都有,注意隐蔽,死守东城!”吴奕君说着,钻回破落的战壕,将与冷硬机关枪融为一体的战士请到一边,架起机关枪,透过悬眼对外疯狂了望射击。
战友相继倒下,吴奕君崩溃大喊,她耗没了子弹,在破败的几欲塌陷的掩体下穿行呼喊,找还有生命力的兄弟姐妹,找武器弹药回击敌人。敌军兵临城下,放弃重火力武器,意图攀墙夺城,吴奕君站起来,将身边的弹药或沙袋拎起来往下砸。身边弹药不足,吴奕君打光随身的手枪,调转枪身给攀墙的鬼子以迎头痛击……有奸笑的敌军攀上墙头,她便身先士卒冲上去,夺步枪拼刺刀近身搏击。
东城墙战况惨烈,轰炸机多是围绕那一处。
危舟与萧临领人解决掉南城敢死队回程之时发觉不对。
她们中计了!声东击西!
东城,炮火与血腥消散不去。
“奕君!”
“少帅!”
危舟、萧临等人匆忙回援,悲愤之余,慌忙投入守城战斗,拼火药拼刺刀,与鬼子肉搏。
萧临卸下一把刺刀,危舟一手握枪一手拿出贴身的瑞士军刀,二人背靠背。
那时候吴奕君还在城墙上与贼人拼命。头顶轰隆隆巨响,预料到炮弹将要砸下来,拔出刺刀将鬼子抹脖子,拉着他后仰拉她做肉盾。
钻心的痛从腿上传来,吴奕君痛呼一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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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安仁古镇,地处西南腹地,当属烽火乱世中的偏安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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