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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绿舟和小烟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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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箭矢,她将危舟来回引火的手按在自己左胸房。

张开双臂,挂上她颈后,凝眸瞧她,轻唤:“阿舟,我甚是想你。”

“我也是。烟儿,我也想你。”危舟感受她心跳,与她碰唇轻吻。杜含烟伸出舌尖蹭她唇瓣,助长热火,灼烧殆尽的理智驱散。危舟将她压在床板重重吮吸索取她的香甜,手也不自禁揉搓滑嫩玉峰。

茱萸红艳艳的,熟透之时红得发紫。

上面被满足,空旷久的那一处愈发不容忽视,杜含烟挺身逢迎。

素了太久的身子一经缠绕彼此失控。

娇花垂露,巨龙沉溪,危舟挺身相送,驰入湿热贪婪的口,彼此交融。

“不许走。”杜含烟极为热情,屈膝反扣她后腰,以花道紧紧吸吮她。

危舟浅浅动身,温柔而笃定道:“我回了家,去往何处呢?”

杜含烟原本未曾听出她话音内涵,且感动着,遭她深重一顶,不禁失控娇吟出声。

危舟随着她身躯轻颤,勉强平稳道:“阿舟,轻些……啊,房板古旧不隔音的。”

危舟这一顶,重回林深之处桃源圣地,正得趣着,如何肯罢休,压着心爱女子连番重顶,埋身深入,咬牙蓄力,轻喘道:“烟儿如何知晓房板不隔音?莫不是午夜难免听到些什么?”

杜含烟慌忙掩她的口,抹不开面,“不许说了!”

“好,那我不说,只做便是。”危舟埋头苦干,把持她的腰线沉身挺臀,一番番连根没入,深入浅出。

“阿舟,轻些,啊,太重……”杜含烟渐渐招架不住。危舟执意不肯,屈身,跪立支撑在她身上,后撤带出一截水淋淋的玉器。杜含烟双目迷蒙掩口不欲喊叫声张。危舟哄她,她仍不肯。

危舟使坏心,咬牙彻底退出去,抽离娇嫩的玉蚌,低眸欣赏片刻,暗叹眼前美人含春胜景诱人。

当危舟抽身退出,杜含烟独自难捱,嫩壁瑟缩而穴口翕动,愈发渴求什么。

“阿舟……”杜含烟咬唇,将她身子压低靠向自己。

危舟故意避开贪婪的穴口,挺送枪头刺戳鼓涨的花蒂,低声蛊惑,“烟儿不若告知我,曾听得邻里处怎般响动?”

危舟不欲放过她,杜含烟欲念澎湃,花芯深处难耐得哭泣。水儿浸润不满的花肉,汩汩而出将花瓣染作淫靡的娇艳色。

恰是盛放的桃花花蕊,粉至十分成绯红。

“嗯……啊!”杜含烟被抓握腿根被顶撞花核,敏感不已,娇躯乱颤,先独享极乐。

杜含烟在顶端尚未平复,危舟手扶着枪头画圈研磨花蒂四周。杜含烟求饶,顺她心愿吐口:“你、你对旁人的房事感兴趣?”

“是否是楼下那男人?”危舟兴致勃勃打听起来,“他比我如何?我听闻男子空有蛮力,耐力却不行,不足以取悦伴侣的。”

杜含烟不语,咬唇不再发声。危舟不得回应,心头拢起疑云,思量着杜含烟过往,渐渐不满,下移少许再一纵身,一鼓作气闯回水帘洞撞向隐秘处的胞宫。

杜含烟浑身颤动,撇开头却不回应。

“夫人为何不言语?我想听你唤我的名。”特别是失神之时的娇吟,每每使危舟失了魂酥了骨头。

“你这些浑话,何处听来的?”杜含烟明知危舟从前为人,明知她伴侣情人无数,明知她床技高超如此实战操练得来,而今听她说起相关,仍然遏制不住心生酸涩。

危舟是她实际意义上完整拥有的第一人。她却只是对方的一时新欢。

“烟儿,在想什么?”危舟回过味来脑筋转得飞快,她省得小女子吃味了,她一时愧疚又实在欣喜。

欣喜于她从前听得的经验——若谁人为你吃醋,若非故作姿态,而是出于真心,当是实在欢喜的。

烟儿欢喜她。危舟为此窃笑,只是当下,她收敛笑意,紧着吻杜含烟的眉心,诚恳哄她:“烟儿莫要乱想,我是从前自萧临处听得的。她不正经,酒后浑话连篇。”

“萧临?”当危舟提及这个名字,杜含烟对远方那人一阵羞愧——她未曾被这吃人的社会善待,却也终究用仅有的武器,自己的身体,伤害过不少的人。

杜含烟陷入沉默。

危舟怕她多想,自己又忍不得,没入她穴里,渐渐大幅动身。

被危舟故意剐蹭过敏感处,一而再地,杜含烟情不自禁吟哦,她压低嗓音,引发危舟抗议。

“夫人,我这般卖力,夸夸我罢?”危舟揽着她腰肢撞她,耻骨碰撞时闷痛,身子里却又酥麻,杜含烟身不由己上下颤动,渐渐放开声音为她哭喊。

“烟儿,莫强忍着,我好欢喜你为我放开。也教旁个都省得,都死心……嗯,你有了主儿,是我的未婚妻。”

危舟身子发烫,她低头将火热的吻落于左胸肌肤上,杜含烟霎时被引出热泪。

未婚妻,这字眼比她自己的姓名都重,她承不起。那不若就贪图一时欢愉。

“阿舟,要我……我要你。”杜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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