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他被锁起来了穴里整日都有腥浓白精流出重回过去被跟踪(2 / 2)
这里再没有第一次的生涩,与把他咬到发痛的紧致。
而是恰到好处,肠肉翕动着给整个柱身按摩,最内里的穴心仿佛又另一个小口,吮吸着他的马眼,让他头皮发麻。
他迅速地顶撞着,溅起一片琼白淫汁。
口齿又衔上青年的,伸出舌头在对方的红唇里肆意搅弄,用舌头代替鸡巴操干柔软的口腔。
眼泪都要流干了,苏伶呜呜地承受着。
为什么会这样……
他能不能像上一次一样,回到原本没有遇见这个恶魔的过去?
他好想、好想回去。
求求了、求求了。
如果还有奇迹,再发生一次吧。
眼睛都被操到翻白,男人还在用湿滑的舌尖舔到他的眼球。
连这里都被侵犯了。
哪里都被侵犯了。
他的全身都散发着男人的气息,任何一个外人见了都会毫不怀疑他的男人的绝对所有物。
只属于陈禹川的。
苏伶又被操到彻底昏厥了。
……求求了,让他回去。
-
苏伶从狭窄的出租屋醒来。
大喘着气,脸色苍白,好像做了整夜的噩梦。
他巡视着周围的环境,熟悉的破旧。
但这是他温馨的小家。
他又回来了……?
双眼聚焦,书桌上的机械钟咔哒咔哒地响,上午九点,九月十三号。
他又回来了?
双手摸向枕头,下面压着他的手机,随便打开一个页面,最新消息果然是到九月十三号。
他又回来了!
苏伶激动地攥紧了手机,双手出了湿汗,紧接着全身都兴奋地冒了热汗。
他又回来了!!
这次他决定老老实实地,哪也不去,除了正常上下班,其他一切都靠网购和外卖解决。
战战兢兢地度过了两周,超市没去团建没去。
周五晚上回到家,他长吁一声,扑到在了同样窄小的床里。
……应该是躲过去了吧。
不要再遇见那个人了。
连续两周的精神紧绷让他状态很不好,直接睡了过去,等周六清晨才醒来。
一睁眼还是自己的出租屋。
没事了,他想,彻底放下心来。
肉眼可见地松懈,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挪开,他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周末。
然而等他下周一晚上回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似乎被人跟踪了。
由于房租便宜,他住的小区又老又破,走进来需要先经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道,里面还堆满了垃圾桶。
就在那条小道里,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
虽然后面的那个人的步调保持跟他一致,很难让人发现。
他心头一紧,飞快地跑了回去,锁上大门。
惊魂不定地安慰自己,说不定是他的错觉,毕竟巧合也是有的,也说不定后面根本没人,只是他的脚步声太重了。
但周二下班,那种感觉又来了。
在那条小道、甚至在迈进小道的黑暗之前。
这种危机感让他毛骨悚然,脑中迅速滑过社会上的各种分尸新闻,紧抓着包跑回了家。
明天不能这么晚回来了,至少要在白天就下班。
周三他尽量没有加班,赶在落日时分走进了家门。
没事。
没有人。
那种全身被监视着的感觉也没有。
于是周四周五他如法炮制,再也不加班,下班时间一到就打卡回家。
让公司的同事都好奇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才这么准时。
他摇摇头,说没有。
周五晚上是每个社畜最期待的时候,因为过了周五就是美好的双休,苏伶也不例外。
再也没遇到陈禹川,又摆脱了陌生人的跟踪,他心情愉快。
脸上的冷清都减淡了几分。
然而这份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当天夜里。
他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扭开的声响,昏沉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外人闯入了只属于他的卧室。
来人静悄悄的,看着又渐渐睡过去的苏伶,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重到即使是已经睡着的苏伶也不能忽视的地步。
他被惊醒了。
心里没由头地慌,心脏砰砰直跳。
然后他看见——一个人影站在他面前。
“你是谁!?”他迅速窜起来,向旁边摸着能驱赶这不速之客的武器,一边拿起手机想要报警。
却被来人大手一挥,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面朝床单,背对着来人。
苏伶全身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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