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难道瑞泽里想做的就是要他喝下自己插入自己玩弄出的淫水吗(2 / 2)
尖,像是偷吃了主人白粥的小猫一样脏兮兮,但他知道这白粥全部来源于他自己。
“果然是甜的……”苏伶听到自己的声音。
“瑞泽里,你在干什么!”他蹙眉不满,而后发现瑞泽里似乎放松了对他面部的控制。
“还有另一个地方的味道我也要尝尝,别着急小家伙。”又是从他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但却是瑞泽里刚认识他时会说出的语气。
什么?苏伶想问出来,但他又不能说话了。
脸上的精液瑞泽里也不给他擦擦,就那样一道一道流在白皙泛红的面颊,嘴角上也全是,湿漉漉黏糊糊。
下一刻他的手向身后探去,一手掰着还算肉感的屁股,另一手在屁股中央娇小的粉花进出。
苏伶却宛如受到惊吓,他难得又被瑞泽里震到,瑞泽里说的另一个地方的味道难道是指、是指——他后穴里的淫水吗?
不行,尝自己的精液已经够过分了,他怎么能喝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但如今的瑞泽里受通灵魔法影响,思维变得固执,认定的执念一定要完成,他根本听不见苏伶的声音,也意识不到苏伶的反抗。
他是灵体,没有味觉,即使凑在苏伶下体舔弄也没用。他只能采取控制苏伶身体,让苏伶把自己操到潮喷,再把淋满蜜汁的手指放到嘴里的方法,才能尝到苏伶的味道。
苏伶只能被迫插进后穴四指,在里面咕啾咕啾抓着凸起的敏感点不放。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妙,他的肠道往往更习惯瑞泽里狰狞的肉棒,或者是粗大的手指,被自己纤细柔软的四指进入有种放入了温软玉石的触感。
与平日的硬挺不一样的滑顺,没有经受过这种温柔的指奸,苏伶几下就被干得冒汁,像烂熟的果实,一掐就出水。
深红的肠道内部就是被掐开的果肉,香甜的蜜水从果肉内部涌出,流到白软的果皮。
流下去了……苏伶的后穴尤其爱流水,不一会的功夫,丰淌的淫液已经顺着他直立的双腿流到膝盖窝。
他不能并拢双腿,只能任由那股水液继续下滑。
“啊啊……呼唔唔……”手指还在穴里动作,他的手指没有瑞泽里的长,只能夹着把敏感的小肉包揪起来,左右拧来拧去。
快感的作用下,腥甜的骚液也早已把他整只手浸湿。如果有人和苏伶一起走在沙漠,一定不用担心水源问题,他的屁股天热就是一捧热泉。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泉眼只有我能舔,泉水只有我能喝,只有我才能有幸拥有这口泉的主人,瑞泽里想。
断断续续的低吟阵阵响起,苏伶全身被插得发麻,他就快要潮喷了,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把自己插得潮喷。
又一次激烈的动作下,他前后一起骤然喷了出来,被控制的双手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让香甜晶液白白洒到了地毯上,留下几个深红的圆点。
而后接住了剩下的全部蜜汁,像刚刚一样手抬高,嘴巴接下自己屁股喷出来的潮吹液。
味道和刚才的不太一样,更加腥甜,也更骚。苏伶被自己的形容羞红了脸。
精巧的喉结滚动,苏伶全部喝了下去还不够,脸埋在手上,把剩余的淫水全舔了去,也堵住他要出声的嘴。
他向后退去,整个人摔在礼堂最前排的座椅上,不远处衣服裤子扔了一地,先前摆好的蜡烛也倒了一堆。
而他自己,浑身光裸透着薄红,半湿的黑发遮住白皙的脖颈,眼角眉梢疲态难掩媚态惊人,红唇间含着晶莹的丝线,下身滴滴答答还在流着蜜水,整个人像经历了暴风雨的玫瑰,蔫颓又凌然地绽放。
幸亏自己偶然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于世,而不是真正完全消失,瑞泽里看着苏伶这副姿态想,否则他这样的寡夫独自一人在庄园,未来哪天说不定就会被人拐走,任人随意揉圆搓扁,折辱欺压。
“瑞泽里,现在你可以好好跟我说话了吗?”苏伶捋了两把头发,皱眉发问。
“宝贝,现在我清醒了,一直以来都对不住,接下来我保证不会再发疯。”一道浑厚粗犷的声音在苏伶身体内部响起,正是瑞泽里生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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