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归来的丈夫(啪啪啪继续啪啪啪)(1 / 2)
傍晚前打猎的队伍就回来了,那时的卡希尔正坐在帐篷边将豆子碾成泥状。他瞥了一眼这些家伙的战利品,汗水从他的太阳穴处滑落下来,滴在了他的袖子上。看起来今天的收获不小,半兽人们抓到了好几只野兔,还有一头鹿。
几个曾挥舞过刀剑的人类凑过去看着丈夫们如何熟练地用匕首剜出射进动物体内的箭头,接着把鹿挂在支架上剥皮,雄性半兽人对此并不戒备,又或者说对也许会出现的反抗不屑一顾。有的甚至把小刀转交给了外族的妻子,从身后握着对方的手腕教授起如何在动物皮肉上切开口子。
卡希尔看到那个半兽人——在部落中应该算是能说得上话的类型,那双大手盖在他妻子显然要小一圈的手上。名叫克拉夫特的男人似乎曾是一个挥过剑的,骑士?又或者是普通的剑士,即使穿着亚麻长裙也能看得出他曾锻炼得姣好的背脊和小腿肌肉。
他的皮肤晒得是健康的小麦色,颈脖处有和卡希尔一样浅浅的牙印,还有不少淤青。但他漆黑的瞳孔依旧不失于对握住刀刃时的喜悦。
在这些人里能与半兽人交流的只有卡希尔,所以他有时候会被拜托去解决一些人类与半兽人之间实在无法沟通的问题,比如告诉自己的同胞已经是半兽人的妻子兼所有物这点。几乎没有人真的喜欢跟他交谈,但克拉夫特就不一样了。
他在这批‘妻子’中是最强壮的那个,也是最热心的,即使对卡希尔也一样,因为卡希尔根本干不了任何重活,甚至都没法拿一把小刀将胡萝卜顺利地切碎。这时候克拉夫特就会将他的活儿分给其他更适合的人去做,他则得到了一个轻松且不用动脑子的工作——磨豆子。
“*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卡希尔听到克拉夫特的丈夫语气中对妻子的赞许,可惜对方没有听懂,只是在专心地跟着引导活动刀子,将内脏拨出,落入鹿两腿中间的大盆中。
若是自己的双手也伸进那个黑洞般的缺口里,一点一点地将血肉撕开。那会是什么感觉?那头鹿的血还依旧温热吗?它的心脏停止跳动以后触摸起来又是什么样的?
卡希尔低下头去,继续磨着那些已经变成泥的豆子。他在狩猎方面毫无天赋,也没有体力进行耕种,就连他们之中身体素质最好的克拉夫特也没有雌性的半兽人那么有力健壮。卡希尔即使绞尽脑汁也不会以此得到部落中任何一个半兽人的青睐。
他只有这张嘴,和这具只能被用来泄欲的身体,这让他觉得自己在部落中的生存能力岌岌可危,他那同样年轻到什么都不是的丈夫无法帮他做任何事。
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团橘色的花蕾,就像被缩小了的蜂巢,周围是一圈雪白的细长花瓣,夕阳下的微风将它吹得一晃一晃的。对称的图形经常能让卡希尔心情愉悦,他重新抬起头,看到的先是丈夫一动一动的尖耳朵。
瓦古罗卸下了身上的箭筒和弯刀,一天的狩猎让他的身上沾了不少泥巴和树枝片。他半蹲在坐在矮凳上的卡希尔面前,依旧能够俯视这个在人类中也算不上高大的魔法师。
“*给我的?*”卡希尔明知故问地收下了这朵不知从哪里摘过来的野雏菊,瓦古罗点了点头,然后把早上他塞给他的方布还给卡希尔。
里面还残留着一点豆子的碎屑和树果被压碎时的水渍,瓦古罗把它们全都吃光了,但这个被团成一团的小包裹里依旧鼓鼓囊囊的。卡希尔掂了掂手里的东西,拉开布的一角窥视。很快,他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以至于他立刻站起时激动地把那朵雏菊插在了丈夫的辫子上,转身钻进了帐篷里。
事实证明,瓦古罗的认知能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正确带回来了卡希尔所需要的毒萝卜,乌头,紫芹。只有一种在书上叫作莓叶委菜的植物被瓦古罗搞错了,他采摘的是白叶,但光是依靠卡希尔在地上画的图形和一些简单的解释便能做到这个程度,不免让卡希尔觉得振奋。
“*谢谢,瓦古罗。*”他收起包裹,并且小心翼翼地存放在床头的木质小篮子里,再在上面盖上一层暗红色的布和一些干裂的麦穗。一同走进来的瓦古罗默默地看着他藏好了这些小玩意儿,然后他走向角落的水盆和水桶那边坐下。
“*过来替我清洗。*”他脱掉衣服,向卡希尔说道,语气直接且不带有任何可以让人推辞的权力。卡希尔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的丈夫今天的收获令他很满意,他也不得不讨对方的开心,这样才能有下一次的请求。于是他走过去,手背到身后松开裙子的束带,松垮的亚麻布料顺着他的皮肤滑落到地面上,团成一个中间镂空的不规则圆形。
他一丝不挂地靠近面前的半兽人,把水盆中的毛巾浸湿后稍稍拧干,替瓦古罗擦拭满身的汗渍和泥泞。半兽人浓密的毛发几乎是他们的形象特征,但同时也带有着浓浓的野性气味。卡希尔绕到身后时总算能够皱一皱他的鼻子和眉毛,他喜欢的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中阅读书籍时隐约闻到的茶香气,而非那些时常被士兵牵着的大型犬靠近时散发的那股难闻的体味,但现在他不得不忍耐着替这个所谓的‘丈夫’清洗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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