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把你杀了祭天(2 / 2)
不合心意的事情也多了。”
“哦,那么说来你很想被我杀咯?”你冷笑。
“多得我甚至有点习惯了。”他松开没五秒钟,又认命地重新牵你。
“……”算了。
里侧的祭坛此刻和你们离开那天一样,看起来还处于没有被激活的状态,除了边角处积聚了一滩血色的黏液。没有干涸,但是感觉也不是很新鲜,就积聚在凹陷的地方,这种红色让你感觉眼熟,但又失去了一点活性。
你看着这个不由得回忆起了那个梦境,犹豫了一下,没有触碰。
“那个时候你哭的真甜。”他从兜里摸出手套带上,检查了一下。
“……你这种恶心的话是从哪里学来的。”你回忆起来,大概到傍晚的时候,壁画就会改变了。
“有感而发。”他尝试了一下凝固程度,好像理解了什么,把手套擦干净收好,不再折腾这个玩意了。
“先等傍晚……”你拿出包里事前准备的干粮坐在一边,“今天还长。”
【你们在等待中,开始昏昏沉沉地或背靠着石壁,或躺卧在祭台上入睡了,直到被“果然如此”的那个躁动所唤醒。
被翻江倒海的渴望侵扰着,你们醒来了,无法精准地判定时间,但那熟悉的猩红色光点已经开始波动起伏,花苞内侧也泛出了不灭的荧荧烛光。】
你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到红色的光点时才意识到已经傍晚了,你搓了搓自己刚刚意识不清的脑袋,把自己和雪也分开,已经能够很熟练地解决起床的时候和他的交缠情况了,你站起身观察壁画。
和最初的一样,抽象的线条填满了视野,逐渐从平面生长到虚空中,看不出具体的部分,你直感觉到晕眩。
你隐隐约约看到人类的线条从层层叠叠的颜料底下浮出来,但每次都好像差一点点……
你扶了扶额头,继续观想,但是只有让你觉得眩晕的作呕感涌上来。晕厥感越来越严重,你最后看了一眼,终于压抑不住那种呕吐感,决定先蹲在一边休息一下。
刚刚蹲下来,被阅读搅和得一团乱麻的大脑不知不觉被诅咒再度捕获,你感觉忍耐得实在困难,雪也背对着你解读壁画,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部……这个角度让你想起那天的旅馆。
在你压着不吐的时候,他不知道读到什么了。雪也伸手擦了擦壁画,突然回头看向你。
光是忍耐脑子里的混乱,感觉自己就已经用了全力,你眼睛恍惚地盯着他的背影看,稍微过了一会儿才有反应。
“啊…你发现什么了?”你忍着不适询问。
“仪式……”他慢慢地说着,靠近了你,“我理解了……”说着,雪也有点慢地在你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远离了你一点看你的表情。
你有些惊讶,但从面前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光完全没有温度。
危险,特大危险,警报声在你脑海中亮了红圈。
你下意识一压手底的支撑侧闪,躲开了他的一记毫无预计的撩拳,根本是完全凭借你对他的了解得出来的闪避时机,再来一次你甚至不能祈祷复现,“妈的雪也你突然发什么疯?!”
“我很清醒。”他低声回应你,声音里逐渐染上笑,“这个仪式我希望是我对你做……我可以很诚实且愉快地告诉你,这个仪式会是你非常、非常不乐意进行的。”
——被壁画影响得疯了吗?你下意识开脱。
咫尺之间,你迟疑且警惕地观察他的神情,余光打量着逃跑路线……从他堵住了逃跑路线上看,他应该很清醒……你于是也彻底清楚了。
……仪式……到底是什么仪式……?他准备对你做什么?
你拖延着往后退,背部却抵住了冰冷的石壁,“仪式要干什么?我可不想和话都说不全的家伙交流。”
话音未落,你抓紧时机往他脸上就是一拳,很近了,但是没有打中。
“你可以慢慢猜……”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了,你突然生出被他逼迫到这种境地的恼火,又是这样,你甚至感觉他现在仿佛是在故意玩弄着你的情绪。你咬牙直视着他。
“……要做就直说。这种反应让人火大。”
“我就是这样欠揍的烂人啊。”他爽快地回应你,出手如电,一记打中你肋下的交感神经群,神经电流的紊乱让你眼前瞬间发白,就此失去了几秒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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