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这可是你自找的(h对镜极限射精完全失禁)(1 / 2)
被按在洗手台上操第二回合是雪也没有想到的,他在第一回合的最后其实已经顶不住了。
在开始前,自己的幼驯染能做到哪一步,想要施予他的是什么,他计算得一清二楚,第一次上床的处男会带来多糟糕的体验也模拟过,但反正桑古能搞出来的花活就那么多。再糟糕想必也有个限度。
——谁知道唯一掉链子的反而是他自己。
我高估自己了。
这个悲惨的认知闯进他脑子里的时候,越轨的火车已经冲出了铁路,剩下的毫无疑问只有车毁人亡的翻车命运。
第一次就承受了过量刺激的腺体被再度碾过,阴茎直白地捅进身体最深也是最软的地方。按着他的人不介意在他是否还能承受得住,也不介意他有多适应或者不适应,单纯凭自己的想法在这具身体上横冲直撞,是施暴吧,可以这么说,但之前饱受蹂躏的身体现在还沉浸在敏感状态下,不管是粗暴地顶入还是碾压性腺都带来堪称狂乱的快感。
把单纯的施暴搞成这副迎合的放荡样子,他自己也感觉好笑的,结果最终反而因为堆积的极乐高潮被推上痛苦的极限什么的,也只有此刻还能笑得出来。
头发被人提着把整个脑袋压进洗手池中,赤裸的脊背映照在镜子里,肩胛骨在不自觉想要挺身的挣动中凸起漂亮而无力的弧度,失去平衡而高翘的臀部不知廉耻地吞吃着性器,小腹撞击着台面高起的一圈,阴茎在潮湿冰冷的瓷壁上摩擦,视线被阻碍,单凭感觉已经可以在脑海中模拟出一切,有时候也真痛恨自己这份过于快速的想象力。
悠树也完全可以看清这份淫乱的景象,并且好像用什么公共厕所的设备那样在用他……
虽然不应该但是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再度勃起了,明明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被活剥出来放在烤炉里烤软。
不能、绝对不能再被搞下去了……真的……要坏掉了……本能的恐惧让雪也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说话,你知道能说什么。他眨掉生理眼泪强行睁开眼睛,甚至没有余力阻止自己声音里有多少颤音,没有哭腔,只要没有哭腔。
“这样,啊——”雪也一边被顶得痉挛,一边不让自己翻下去,抖得像是刚出生的雏鸟,挣扎着想要抬头,“这样、已经不是在解咒了、你这下、就是,想操我吧?”
身后的冲撞停了一瞬,他隔着镜子和身后的桑古对视了一眼。
视线有点模糊,意识到这点的心脏沉沉地往下坠,镜子里的表情出卖了一切,眼泪已经无法由理智控制了,神智根本已经在岌岌可危的边缘,汗水和眼泪把脸搞得脏兮兮的,这种眼神就像在求他一样……变成这样还想从案板上下去,根本已经不由他说了算了。
“不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已经被察觉的回答再度捅进他的屁股里,雪也颤抖地挣扎着想要低头,这次是身后操他的人不想放他躲藏起来,“你这个表情还不错。”悠树这样怼进他的牙齿,挑拣什么牲畜那样顶开他的舌头,让忍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被顶出来,含不住的涎水被抹在侧颈。
“……不…操……停下………啊啊啊……嗯”
再忍过这一轮……混乱的脑子被捅得稀烂,好像脑浆都要被插出来那样,身下的器官被侵犯得一边漏着不知名液体一边乱抖着,后边更加是要被插化掉那样,被侵犯得肿起来的穴眼诚实地带来痛苦和被破开的快乐,身体好像被拉扯着无限抻开,被挑在刀尖上开膛剖腹。
死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镜子里黑色的瞳孔在理智崩溃边缘开裂,融化着露出底下湿润、迷乱、弱小、真实的内核。
再深挖下去会露出什么样的真实呢,反正不管是怎么样都会被彻底地践踏在鞋底的吧。没必要、毫无用处的家伙。自己。
理智之弦,崩断了。
“啊,啊啊啊——”桑古没拉住突然暴起的雪也,让他脱手了一瞬间。
雪也跨着他挣扎着想要翻下台,但铐在身前的手铐里的手腕没能挣脱,刚刚翻到一半,还吞着他的屌就再度高潮了,桑古没防备直接被他绞射在里边。
被摩擦得通红的臀眼翕张着,层叠的肠道疯狂吞着他的性器,高热的内壁绞得死紧,又不可自控地一抽一抽地泄出浊液,身前的阴茎抽痛地跳动着却没能射出多少,雪也伶仃的蝴蝶骨顶着玻璃镜,整个人宛如行动到一半就被抽空线的木偶,岸上的活鱼那样艰难地呼吸着,眼睛失神且涣散地盯着一点,眼泪毫无自觉地从他眼角滚下来。
“哈啊……啊……”
好像喘不过气来那样张着嘴,可怜、并且可恨。
看到现在这个惨兮兮的表情的人毋庸置疑都会知道,这个之前叫嚣着“那你就操死我啊”的小婊子真的要被操死了,现在正用眼泪和行动疯狂求饶。
如果是除了松谷雪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桑古面对这样的表情都不可避免地会感觉到同情,或者除了松谷雪也之外,也没有人会激起他的施虐欲,但本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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