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大鸡巴来啦(2 / 2)
得好?”
柏驿仓皇地后退了一步,背抵上了墙壁:“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林简伸出手抱住他,用手臂封住了他离开的道路:“可我已经这样了啊。你们亲手做下那些事后,就想说走就走吗。”
他踮起脚,去亲柏驿的唇,可惜柏驿仰着脸,够不太到:“真要走的话,把我也带回去吧。”
?
于是林简又被柏驿带回了那间寝室。
林简飞快地剥干净了衣服,敞着腿坐在床上,伸出手指扒开肉缝,让他看自己到底湿成了什么样子。而比起这个,更让柏驿震惊的是——“你的肚子、为什么……?”
“啊,你说这个啊,我留下它了。”林简低头,摸了摸小腹,轻声道。
“你怎么会——”
“都说我爱上你俩了,你们也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呀。”
林简叹气。他从床上站起来,张手抱住柏驿,又将两条笔直的腿缠到柏驿腰上。柏驿回抱住他,不再问那些纷纷扰扰的杂事。他从看见林简那一刻起就硬了,又被林简直白的假话哄得神魂颠倒,急不可耐地操了进去。
勃起的阳具乍然没入肉洞,发出响亮的水声。重叠的软肉紧密地缠了上去,牢牢地贴附在热烫的茎身上。林简低叫一声,喘道:“啊——还是你的东西操得我比较舒服——”
柏驿立刻妒火中烧,扶着林简的屁股飞快地抽送,一边操一边阴冷地质问:“谁还操过你?老子要弄死他们!!”
“那可多了、得有五六七八根吧……你让我数一数……呜、呃、呃……”
林简被捅得直吐舌头,还要顽强地掰着指头数算自己被几根大鸡巴捅过,把柏驿气了个半死。柏驿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只得操得更为卖力。圆润滑溜的宫口被粗热的性器直来直去地捅着,渗出大量的淫水,一下一下地抽搐。尿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翕动着往外漏尿,一滴没一滴地往外涌,流得满腿都是。
“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操你这里吗?你也会被他们操得直喷水,高潮一次迭一次,操得连尿都锁不住吗?”
“是啊……我又不是死物,被操了当然会喷水……至于尿么,哈哈哈,你可要小心一点,真的会尿你一床喔。”
林简断断续续地笑着,孕肚被操得一摇一晃,饱满的双乳里胀满了奶液。他自己用手指掐着奶根,不时有香甜的乳汁从奶尖飞溅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柏驿粗暴地操着他的逼,操得林简浑身乱颤,几乎要从他身上摔下来。他感觉放林简离开的想法全是脑子不清醒时放的屁,时隔数月再次把对方拥入怀中,他才感到自己的思念与占有欲有多旺盛。他明白,自己彻彻底底完蛋了,陷进去了,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逼,为林简那一丁点施舍似的、若有若无的爱意发癫发狂。
疯就疯吧,那些都是虚的,只有此刻操的批是客观实在的,是真真切切为着他的鸡巴喷水的。柏驿抛开杂念,变成了一台大功率工作的机器,一门心思地操着林简的逼。
硬挺的阳具反复凿开对方的唇肉,挤入湿热的阴道,操得噗噗冒水,流得满地都是。宫口被毫不留情地操弄着,一次次被喷上了浓稠的精液,肉洞也合不上了,流出混乱不堪的浊液。柏驿喘着粗气抱紧了林简,操得汗流浃背,操得气喘吁吁,操得魂不着体,最好能操得宇宙寂灭,操得群星陨落,操得就地横死。
林简忽然攀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双唇贴上他的耳廓,温柔道:“骗你的,别真信了呀。那些鸡巴都是假的,只有操我的这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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