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长了一个批(2 / 2)
边的黑暗在他背后延展开来。
【系、系统……这真的不是什么无限流副本吗……】
【不是,你只是遇到了变态而已啦】
【。】
林简僵硬地拧过头去,忽然发现墙上挂了一幅幅油画,几近和墙壁融为一体。黑色浓稠的染料涂满了画纸,顺着纸张的纹路蔓延开来,像铺挂下来的黑夜。
他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观赏着这一幅幅怪诞而美丽的作品。而就在这时,他身侧的墙壁忽然震动起来,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我画得好看吗?”
“啊啊啊啊啊!”
林简张了张口,以为自己爆发出一阵惨叫,但吓到了极致,他其实失声了。他捂着嘴一路狂奔,一边跑一边哭——不仅是因为突然开口讲话的墙壁,更是因为他听到后面正响起来一阵脚步声,还他妈离他越来越近了!
他真的很不经吓,特别是对方还在故意地吓他,一吓一个准,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他慌不择路地在偌大的走廊里狂奔,眼泪掉了一路。
走廊很长,似乎没有尽头。林简跌跌撞撞地跑着,脚步纷乱而无序,衬得追逐的猎人愈显优雅与从容。
因为没穿鞋的缘故,林简跑得又累又慢,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他在拐角处找到了一个开着门的房间,像看见曙光一样一头扎了进去,拼命地旋紧门锁,然后抵在门板上,哭得喘不上气来。
对方悠悠闲闲地晃到了门口,顿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始猛烈地砸门。他用的力道很大,像一个发了病的疯子,几乎能把厚重无比的木门砸穿。
一层层灰尘从天花板上震下来,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林简紧张地快要窒息了,用尽全力顶着门,身体跟着门板一震一震的,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心脏几欲跳出胸口。
过了好久,砸门声陡然停了下来,林简刚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碰撞声——对方掏出了一串钥匙。
!!他他他有钥匙啊!!
林简尖叫一声,吓得想死,跳楼的心都有了。他惊慌地环顾了整个房间,发现只有一张床可以让他勉强藏一藏,便不顾一切地钻到了满是尘土的床底下,紧紧地缩成一团。
柏迩拧动门把,吱呀一声,门开了。他扫了一眼布满脚印的地板,不到一秒钟便找到了林简。他正像小猫似的窝在床底下,身体不住地颤抖,自欺欺人地闭着眼不敢往外看。
柏迩笑了笑,走到床前,拽着林简的小腿,把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林简已经哭得快晕过去了,脏兮兮的小脸上糊满了眼泪,每滴泪都发乎内心,真情实感,不带一点作伪。对于一个天天装哭的绿茶而言,真是个难得的时刻!
他蹲下身,擦了擦林简脸上的眼泪,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别怕呀,你跑什么呢。”
林简脸色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地哆嗦着,眼皮肿得要命,过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对方是谁——正是那天送他回寝室的那个少年。
他对对方的印象还算不坏,略微找回了一点平静,心脏的跳动渐渐缓了下来。他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哭腔:“干嘛吓我……”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林简瞪大了眼。柏迩安抚地摸了他的脊骨,眼睛注视着他,语气真诚无比:“对不起,别生气啦。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林简下意识地想起那枚突然出现在药盒里的唇钉。他摸了摸下唇上还未愈合的孔洞,刚想说些什么,少年却摇了摇头,抓过林简的手,引领着他摸向他的下身,声音略带遗憾:“看来你还没发现呢。”
指腹下的皮肤柔软,娇嫩,有着近乎古怪的湿润。脆弱的软肉在乍然的触碰下轻颤,挤出更多的甜美汁液,将致命的快感一层层传递到中枢神经系统。
林简震惊地意识到——
他好像长了一个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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