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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豪门豢养的金丝雀被亵玩阴蒂淫穴抽搐潮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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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煊推开了沉重的雕花木门。

佣人们停下手中的活计,小心翼翼地向他问了声好。顾承煊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将烟灰色的毛呢大衣挂在衣架上,转身上了楼。

古朴的楼梯被清理得很干净,看不见一颗尘土,却不可避免地遍布着斑驳的细痕。这座别墅从建成到现在已足足有了六十年光景,顾承煊接手家业后曾将它好好翻修过一次,但还是能隐隐窥见奢华背后的沧桑与疲倦。

佣人们见顾承煊上了楼,便松了口气,散开去各忙各的。顾承煊年纪虽轻,人看着也斯文沉静,但作风凌厉、手段狠辣,让人不能不又敬又怕。他的亲生父亲顾继渠就是被他亲手送进了监狱,没呆几年便不明不白地自杀了。

顾继渠生前风流成性,在亡妻下葬的第二日就带了女人回家过夜。然而前前后后找了那么多人,没有一个能成功诞下子嗣,唯有一个小儿子还失踪了。而只有这些在顾家待了十年以上的佣人们才知道,那个可怜的幼子不在别处,就被囚在这座别墅的顶层,十年之间从未下过一次楼。

穿过四层曲折回旋的楼梯,在第五层的最西侧,藏着一扇精致的窄门。年轻的男人拧开门把,一线微光照进了昏暗的房间。

房间很大,装潢典雅而精巧,像是童话里的公主房。门口悬挂着几串金色的风铃,被风吹得小幅度地晃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深紫色的帷幔从墙壁上垂挂而下,铺散在手工制成的羊毛地毯上,里面显出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

听见铃声,帷幔底下的少年轻微地动了动,探出一张苍白精致的脸。他五官秀美,穿着纯白的蓬蓬裙,头发又黑又长,看上去很久没有剪过。细长的发丝从肩颈上披散下来,一直垂到地面上,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囚在高塔里的长发公主,或是娇生惯养的名贵长毛猫。

他放下手里的书,轻手轻脚地爬到顾承煊身前,仰头望向对方英俊的面容。顾承煊用指骨蹭了蹭他的脸,他便伸着脑袋凑过去,追着顾承煊的手不放,唇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对方的手背。

“最近怎么这么粘人?”顾承煊用手勾了勾他的长发,将散落的发丝别到对方的耳后。

林简懒洋洋地窝进他怀里,轻柔的声音里充满了恋慕:“喜欢才会这样,我喜欢哥哥。”

顾承煊弓下身把人抱起来,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是么,有多喜欢?”

“……”林简停顿了半秒,偏过脸慢慢地说:“哥哥有多喜欢我,我就有多喜欢哥哥。”

他将雪白细长的手臂缠上顾承煊的脖颈,情真意切地望向对方。乌黑的瞳孔里含了太多的浓情蜜意,便像一对沉甸甸的铅坠,悬在扑闪的鸦睫之间。

顾承煊低头看着他的脸,不带感情地扯起唇角,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折射出冷白的光。

林简的模样可以说是和顾继渠毫无关联,要不是做了DNA鉴定,任谁也不能相信他和顾家大少顾承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他的容貌更肖似他那个才华横溢却因抑郁而自杀的母亲,眼尾偏尖、唇珠明显,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冷,一笑便媚态横生,漂亮得叫人发疯。

而林简喜欢假笑,这一点两人出奇的一致——尤其是能笑得深情款款,让人不辨真伪。

顾承煊把人抱到了床上,掀开他宽大的裙摆。林简温顺地窝在顾承煊的膝盖上,仰起脸接受对方的亲吻,乌黑的长发散落了半个床面。顾承煊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自然而然地探下去,触碰着林简温热湿润的下体。

那处理所当然地长着一个批,被玩得熟烂通红,缩不回的阴蒂翘在外头,稍微一碰,底下就会止不住地往外涌水。

顾承煊的手指开始在柔软的穴肉上滑动,揉捏着潮湿腥热的唇肉。林简蜷起腿,难以自抑地喘了起来,眼角的粉色显得愈发艳丽。他拧着眉,细长的手指紧扣在顾承煊的手臂上,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低低地叫着:“哥哥……”

背德感是绝佳的催情药,顾承煊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指尖免不得多带了几分力。敏感的阴蒂尖被指腹用力蹭过,蓬勃的快感顿时像喷泉似的跳出来,将林简的整片下腹淹没在似痒非痒的酥麻感里。

顾承煊弓起修长的手指,在脆弱的穴口掏了掏。粉嫩的穴肉完全经受不得这种刺激,立刻抽搐着喷了水。刚被揉玩过一遍的阴唇红得像被切好的桃子果肉,剔透晶莹,一挤就能涌出源源不断的甜汁。

“流出来了……”

林简含糊地叫着,声音弱得微不可闻。顾承煊扣着他的后脑勺,细致地吮吻他的唇舌,勾缠出颤巍巍的银丝。林简被亲得喘不上气,眼中蒙了些许水雾,鼻尖也红红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和他那天生冷淡薄情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唔……”

林简的脸粉得不像话,浑身的血都流不畅了。顾承煊在他窒息晕过去的前一秒松开了嘴,指尖猛烈地抠弄着手下湿润的穴眼。林简难以承受地拱起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剧烈地抖动着,软白的皮肉上浸满了热汗,淫水沿着唇缝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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