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被血奴隔裤用肉棒磨穴管家吃醋惩罚主人/被挑逗发骚流水(2 / 3)
。显示着刚刚的进食过程有多么暧昧淫靡。
他略有些慌张地仓促转身,想遮住自己屁股上的罪证。
可是仍旧敞着腿坐的金彦瞬却没有丝毫遮掩的自觉,勃起的肉屌大剌剌地顶着裤头展示威能,其上也浸满了淫液的深色,或许上面还有他前列腺液与簌眠淫汁混合的汁水。
簌眠脸色爆红。
他有点想发脾气,但是又不知道向谁发,很尴尬,羞窘得想钻到地里。他忘了吸血鬼直接吸人血的催情作用了……
前面才惩罚了金彦瞬擅自舔玩他,现在的赎罪任务却是自己也主动往人肉屌上蹭屁股……显得先前的猥亵罪都判处得弱气、站不太住脚。
“够了,今天就先到这里。”他勉强地撑着脸面,发布命令。
“滚下去。”他瞪着金彦瞬,色厉内荏。
看着金彦瞬灰溜溜的模样,白雁凇差点笑出声,然后就被簌眠也瞪了一眼,恼羞成怒地赠了一记:“你也滚!”
*
继金彦瞬滚出来后。
白雁凇也滚出来了。
两只落水狗就在主人大门前互相嘲讽。
这边说“技术真差人想跑”,那边嘲“你酸了你吃不上”,这边笑“血奴多的是谁都能替你”,那边喷“是啊反正是谁都不会是你”
白雁凇的脸彻底绿了。
他身为古堡的管家,主人的仆从,自然也是转化来的吸血鬼,血液的新鲜香甜度确实被活着的人类碾压,主人选谁吸血都不会选他。
金彦瞬爽了,但没有完全爽。
虽然报复了这个之前借着管家对血奴的规则之力肆意下黑手、让自己浑身凄惨的虚伪家伙,但是对方话语里的可替代性和主人的回避也令他如鲠在喉。
两人都心塞不已。
互相对着“呵”了一声冷笑后,便佯装潇洒地分道扬镳。
多亏房间内还有备用的不少衣物毛巾,簌眠又将自己简单清理了一遍。
距离晚宴还有一段时间,管家走了以后他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
时间在探查基本情况中总是过得很快。
夜幕蚕食余晖。
管家推开了房间的大门,挽着手的模样绅士恭敬。
“主人,晚宴开始了。”
漂亮少年的洁白羽睫轻轻颤了下,点了头。却半天没有动身。
“主人?”管家疑惑。
洁白的贝齿咬住饱满红润的下唇,带着些微的颤抖,少年低着头,身体不知原因地猛颤了一下,滞了一小会儿,小口吸气,才蹒跚迟缓地迈步。
——事情回到几分钟前。
暂时取得了一些信息,簌眠愉快地回了房间。
他本来就不是所图甚大、吹毛求疵的性子。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后便很满足。毕竟还只是第一天。
接下来就是等待自己的仆从来迎接自己去餐厅参加晚宴。
可他刚坐上沙发,就有不知形状的透明实物将他怀抱,熟悉的感觉让簌眠肌肤都要战栗,不自觉想起了被对方亵玩得高潮晕厥的猛烈快感,整个人都要条件反射地酥软敏感。
“我看到了。”仍旧是那把磁性醇厚的动人嗓音,男人放缓声音低沉语调不悦道,“你今天又被别人玩了。”
透明的舌尖在发声时仍能侵犯耳道,簌眠同时感觉着耳边湿热的酥麻吹气,和湿滑的柔软舔舐抽插,敏感的内壁收缩躲避,却被执着强硬地追逐进犯,直至逃无可逃只能任对方所为。
簌眠的身子骨软掉了,连下身都条件反射地收缩,仿佛被同步亵玩,从缝里漏出淫液。
“没…没有被玩……”簌眠执着地挽着面子,但是声音已然娇弱了很多,带着喘息。
有手掌伸入他的裤裆,还没等揉捏性器就发觉了硬度不对,男人的苏笑就在簌眠的耳边笼着:“嗯?被弄耳朵就有感觉了?”
他用手在簌眠的性器上轻刮了几把,感受着怀里的战栗,又慢慢伸入下面的缝,摸着擅自湿漉的骚穴,低笑:“想起来我怎么肏你的了吗?”
簌眠的眼神迷蒙,本来只回忆了三成,现在……
“小屁眼都湿了,真骚。”男人感慨道。
簌眠皱起眉,粉嫩的鼻尖耸耸,委屈唧唧:“我不骚……”
“好,不骚。”又笑了。
簌眠泫然欲泣:“你怎么又找上我了呀?上次的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那个解决完了,这个没解决。”男人咬着他的耳朵,“你被别的男人弄了让我很不高兴。”
“那你找我干嘛……?”簌眠很委屈,“你又不是我的谁,你不高兴关我什么事?”
白雁凇在不远处的眼神暗了暗,黑墨在他眼里浓郁得更深了。
他又笑了:“是跟你没关系。但是我想惩罚你。”
“你……”簌眠的气急还没控诉完,就被那个坏透明人宽掌沿着私处肌肤摸过,粗长的两根手指并拢着轻捣了两下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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