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番外二(1 / 1)
天儿下起了雪,泓萦骑在马上,凛冽的风吹进宽大的斗篷里,刀割般的刺骨寒凉,双手握紧了缰绳,身子禁不住又往衣物里瑟瑟地缩了缩,心里暗暗盼着前面能有人烟出没,可身子却是,撑不住了。
他来此处,本是行商,可谁知半路遭了劫匪,财钱货物洗劫一空不说,那匪徒们竟还拿他身上异样玩笑取乐,硬押着与那山寨土匪头子成了亲,虽未破身,可挣扎的狠了,惹人不满,尽是些龌龊的折磨手段。
烈性的媚药灌进穴里,红绸紧缚。平坦的小腹鼓起来,顶出一抹圆润的弧度,双手捆在身后,身体被迫摆出一个跪趴的形状,周身赤裸,不着一物。下九流的迷香日日薰燃,骨筋酥软,连跪都要跪不住,脖颈被人生生扼起,像是折了翼的鹤,再飞不得。助兴的药一日三碗,次次不断。 遍布倒刺的鞭子被人拎在手里,日日换着人轮番抽打,鞭梢冰凉,打在滚烫淫痒的花蒂上,连连潮喷,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日子久了,若是谁胆子大些,把美人翻过身来瞧一瞧,便能看见,那举世的春意魅色。
雪白的腰腹上红痕密布,乳头嫣肿肥大,俏生生地立着。小腹浑圆,蕊珠因了日日的抽打,翘如小指,花唇外翻,红肿烂熟宛若一枝妖极艳极的红芍。臀缝嫣红,汗出如浆,乌发如瀑一缕一缕打湿黏在白皙纤滑的雪背上,穴口湿滑肿胀似一口张开了壳的美蚌,红腻软肉层层咬合,含吮着一道红绸。水流的多了,绸缎挤堵不上,连带那垫在身下的兽皮都湿了个透畅。龟头被虐的通红,颤巍巍地插着一枚细长竹簪。这般的姿态,莫说是这山寨里的众人,怕是连哪个王宫贵胄瞧见了,也得掩面叹一声浪荡。
可他到底,是逃了出来。
逃的匆忙,只来得及扯了身单薄的衣裳,斗篷裹在外面,帽檐低垂遮住了脸,堪堪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下巴。夜色漆黑如墨,行在路上,不闻一丝声响。雪花飘下来,悠悠又荡荡,附在衣物上。积的多了,体温暖热,不可避免地濡湿了衣裳。
这般情形在此地过于常见,本不该有什么意外,可落在这刚从淫窟出来的小少爷身上,滋味便,不一样了。
泓萦夹紧了腿,潮湿寒意粘稠地笼罩在周身,湿漉漉的淫痒,淫具还戴在身上尚未摘下,媚药被灌的深了,含在胞宫里,行走坐卧间,皆闻得水声啧啧。木质肛塞狰狞硕大,堵在宫口处,时不时的摩擦。阴茎抬起了头,却被鞭梢死死束缚,花穴里淫水泛滥,鞭柄插在其中,正正捣在蕊珠上。胸乳鼓胀,乳尖挺起来,如同粉荷初绽,翠玉乳环穿在其上,乳孔翕张,呻吟喘息间皆是磨人的难耐瘙痒。
“哈啊,”雪路险峻湿滑,马蹄声哒哒作响,月白中衣轻薄,紧贴在凝脂似的白玉上,周身被抽打的鞭痕还未褪下,遥遥望去,一袭雪色里藏着几枝菡萏香,当真是,好看极了。只是可惜,这般景色,此刻除了这天上的月和地上的雪,竟是,无人可与之共赏。
“嗯,”哈,好痒,好热,肚子里面,好涨,情欲愈演愈烈,直逼得人节节败退,缴械投降。泓萦伏在马上,捂紧了小腹,双脚死死地踩在马镫上,大腿根部耐不住的缓缓摩擦,马鞍粗糙,阴蒂勃发,已是,忍不住了。
身姿不自觉的随着路途的颠簸摇摆,花穴隔着层布料有意无意地朝马鞍上冲撞,阴唇湿哒哒的咬合研磨,鞭柄抵在蕊珠上,娇嫩的女蒂不堪挞责,肿成了一团脂红色,水汪汪地翘起来,被肏弄的颠来倒去,七零八落。
脊背上汗出如浆,后臀高高翘起,腰身柔软地陷下,袒露出一抹胭红的媚色。木质的肛塞做工玲珑细巧,含在后穴里。外层镂空花纹镌刻在绿檀上,淫水潮热,泡的那里层小蛇得了趣,颤巍巍的,开始了游走玩乐。
蛇尾细长,抵在敏感点上打的劈啪作响,艳红肠肉被尽数碾过,暗香浮沉,“啊!”一时间,泼天快感袭来,泓萦的喘息声一哽,雪白颈子高高仰起,双唇张了又阖,竟是,被刺激的失了声。
胸口的肌肤紧绷着,胀痛无比,两个乳尖圆滚滚地鼓起,足足肿大了一圈,乳晕嫣红剔透,含着汪汪的水色,直涨的宛若三月怀胎的妇人。红唇微咬,淌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泓萦下意识地抱住了马脖子,乳首蹭上去,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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