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当而已(1 / 2)
当天晚上回去得实在是太晚了,躺上床的时候,我直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实在是疼得难以忍受。
我当时觉得这很正常,作为一个工作了十几年的社畜,身体变成这种情况,也不算太稀奇。
我几乎是倒头就睡,但是后半夜的时候,另人烦恼的抽筋又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缺钙,我差不多已经连着抽筋好几个月了。但是我一拖再拖,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觉得吃点钙片就算妥当。
每一次脚抽筋,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时候,我还会想,一定是吃钙片起效的时间还没有到,我还要多加几个疗程才行。
就在我一边疼得发颤,一边还要强撑着去揉软自己的腿上肌肉时,我爸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关于他老人家深夜给我打电话这事,我感到很懵,心中又有点不好的预计。
我爸开口就是一通乱骂,那口川渝方言再带上脏字,骂得我是瞬间僵冷了身体,心肺像被人捏住一样,我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一直坚持了许久,才终于听到了他的重点,小荀提前发作了,原因在我身上。他们要我现在就去小荀的医院,最好立刻把人哄好。要不然小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肯定会把我千刀万剐。
直等到耳边全是忙音,我爸已经挂断电话良久,我才像是活过来了。浑身的僵冷散去,我却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心脏狂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身上发着颤,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我连衣服都穿不上。
不单单是因为小荀的情况危机吓到我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爸,他的那些言语太有杀伤力,好像一下子又把我拉回了过去,曾经被他用alpha的威压逼得直不起身,直跪倒在地上发颤的日子。即使我只是个beta,却依旧不能躲开alpha的天性压制。
衣服被我扯了半天,最后终于穿上了身。
下楼开车,手抖得却连钥匙都捅不进去。
我强迫自己要冷静,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但是效果还是不是很明显,我这会儿只想缩起来大哭一场,我现在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僵坐在驾驶座上发抖,牙齿都在跟着打颤,止不住地发出声。
手机又响了,我低头去瞧,不再是我爸了,而是小荀的alpha。
我沉了沉气,本来是不敢接的,但是我太担心小荀了。
“你在哪里?赶紧过来吧,小荀他,他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我很想问出口,但是我现在还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声音像被人偷走,什么言语也发不出来。
对面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回应,也就自己挂了电话。
我又深吸几口气,终于把车发动了。这个时间出门打车,大概率是没有机会的,也只能是我自己开车过去。
车子行驶得飞快,我都忘了自己一共闯了几个红灯了,脚上油门踩着,好像这样就可以疏解我的坏情绪,我现在急需一个能转移我注意力的事情。
脑子里的血液跟着车速的飙升也沸腾起来,我无数次地感觉到自己就要晕厥过去,但是意识却又一直清醒着。
终于,我驶到了医院门口。也得亏是在深夜,路上没有太多的车辆,我才能一路闯过来。
随便把车停在院门口,我急匆匆地拔了钥匙就往车外跳,结果我腿直接还是软的,我摔了个结实。
等我歪倒在车边缓劲儿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的肚子疼得厉害,好像在家的时候就已经疼起来了,只是我下意识忽略了,而我现在,不仅是腿软,更多的还是我简直是疼得站不起来,光是坐在地上就难受得不行。
我伸手按在肚皮上,我以为这只是一种简单的胃疼,就像我日常被气到胃疼一样的小毛病。
可是当我不管是按还是揉,肚子越发疼起来时,我有点手足无措了。
肚皮一阵一阵地发紧,但是很不规律,我想这事胃在痉挛吧。
最后,在我再度尝试数次还是无法站立起来时,我给小荀的alpha去了电话。因为事情紧急,也因为我不想被医院的工作人员抬进去,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怎么可以还要去麻烦他们呢。
他几乎是飞奔过来的,我瞧见他的身影,眼中才止住的泪水几乎又要泛滥起来。
“你怎么了?站不起来吗,是伤到哪里了?”
他不停地问我的情况,但是我直接没有回他那些疑问。
“带我过去,我有点站不起来,拖一下我吧。”
我下意识地又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只是开了口求他。
“嗯。”
他简短地回了我,然后拉起我,跑了起来。
在我们快速往前的过程中,我直感觉肚皮疼得要炸裂开来,所有内脏器官好像都在被碾压,胯部和腰,则几乎是要被拆解一样,组成它们的每一块骨头都很不愿再在我身上待着,好像下一秒它们就会四散开来,我的下半身会失去最主要的支柱。
虽然我感觉我现在也是用不上我的下半身了。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