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胜负(床上等我)(2 / 3)
为了看看弟弟的男朋友。
闻昭哭笑不得:“姐,你想什么呢,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闻旸问。闻昭又答不上来,被闻旸揪着耳朵一顿盘问。
闻昭确实无法回答。他早就知道,他无法做一个好的恋人,他什么都给不了裴行璋,而裴行璋什么都有。他本以为他可以退而求其次,做一个好主人,可是在裴行璋面前,他却连好主人都做不到。裴行璋会让他失控,会让他引以为傲的掌控力脱离他能够支配的范畴,他会忍不住向裴行璋索取,忍不住对裴行璋施加更多的暴力,以求在男人身上看到更多的反应。这些难以启齿的阴暗面,始终被他压抑着,成了闻昭说不出口的心结,他想对裴行璋好一点,再好一点,可每当裴行璋有所回应,他又会开始退缩。
闻昭无法面对裴行璋。月考过后,他好久都没有去找裴行璋,而奇怪的是,裴行璋也没有来找他。
十月份的天气迅速转凉,裴行璋从车上下来,在秋风里裹紧了大衣。他走进一家咖啡店,环视一周,在角落里找到了路和。
路和向他招手:“好久不见。”
裴行璋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路和已经帮他点好了咖啡,是他惯常喝的焦糖拿铁,裴行璋嗜甜如命,每次都把糖和奶加到最满。路和看着他坐下来,发现他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很好,眉目疏朗,是平和又安然的模样。路和有点酸:“气色不错,看来他把你照顾得很好。”
裴行璋笑笑,冰凉的手搓了搓脸颊,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摆在桌上:“说正事吧。”
他这副模样,让路和想起多年以前,他们在英国上学的时候。快要期末了,他和裴行璋一起在咖啡馆学习,裴行璋带一副平光眼镜,盯着电脑屏幕打字,他就坐在一旁,看一本大部头的专业书。裴行璋也会像现在这样,把A4纸推到他的面前,让他看某一个有趣的句子。
然而现在,裴行璋给他看的是闻昭的档案。准确地说,不是闻昭的档案,是闻昭父亲的。
路和一边翻看,一边问:“你是托谁查到的?这是几年前的案底了吧。”
“这不能告诉你,”裴行璋说,“本来就不合规矩,人家还要吃公家饭呢。”
“连我也瞒着?”路和问,“你不是还托我查他们家的病历吗?就不怕我打翻了自己的饭碗?”
“谁敢打翻你路大少的饭碗呀?”裴行璋随口打趣,他把文件翻到一页,问路和:“你看这个尸检结果,有问题吗?”
“左额部皮下出血……后枕部头皮淤青,均为钝性损伤,应该是反复碰撞墙壁或者地面造成的。”路和又看向下面:“下腹部尖锐器物刺伤,损伤广泛密集……这是刀伤。”路和抬头看了看裴行璋:“这里说得挺清楚的,最后判的是外伤性颅脑损伤,出血而死。”
裴行璋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路和试探着说:“比起尸检,我倒觉得你应该看看这个。”
“什么?”
“这里,闻耀国的精神鉴定,中度双相情感性障碍。”
“这是什么病?有什么症状?”
“我也说不好,我又不是精神科医生,”路和说,“似乎就是躁郁症吧。”
裴行璋点点头:“这个会不会影响了他的量刑?”
“也许吧……”路和耸耸肩,“这不是我的专长,我帮你问问学法律的朋友。”
裴行璋又问:“这个……病,会遗传吗?”
路和摸摸下巴:“我虽然不太了解,不过据我所知,遗传性确实是常见的患病因素。”
裴行璋若有所思地看着文件,喝了口咖啡。他和路和又研究了一会儿,在咖啡厅吃了个简餐,到了下午一点多,裴行璋就要走。路和疑惑:“今天周六,你要加班吗?”
裴行璋笑得有点羞涩:“不是……我去看闻昭的篮球比赛。”路和又吃了一嘴酸溜溜的狗粮,郁闷地目送裴行璋离开。
月考后不久就要打比赛,附中的实力,最多也就进个八强,四分之一决赛遇上强队,必然会很吃力。闻昭嘴上说没什么胜负心,训练起来却认真得很,几个高一高二的都嘀咕,闻哥不是高三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精力准备比赛?闻昭一连几天忙着训练,再见到裴行璋,就是在角逐四强的篮球赛上。
裴行璋坐在第一排,看着场边穿球衣的少年。闻昭和队员们严肃地说着什么,男孩们围成一个圈,互相加油鼓气,然后解散,自由活动,做赛前最后的热身。闻昭朝裴行璋走来,站在场边抬头看他:“你来了。”
裴行璋积压的闷气,瞬间泄了一半,生不起气来。他伸手和闻昭击掌:“加油!”
这次是和强队六中打,又是六中的主场,附中在气势上就矮了一半,开场就让人家进了仨球。六中校队主力有三个体育生,人高马大,技术又好。除了闻昭借着灵活,能和徐乐康配合着上篮之外,就只能靠杨皓靠身体素质和对面硬刚。半场打下来,五个人都累得够呛,比分差了对面七分。
中场休息,几个人被教练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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