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煎/草到失智/门外父亲和仆人们听着他们做爱(2 / 2)
眉头微微蹙起来,喉咙里无意识地哼哼着,陈时望偶然碾到了什么地方,他的一双腿虚蹬了一下。
陈时望鼻尖去蹭阮雀的软发,他控制不了力度了,一下把自己的几把全顶了进去。
操!
陈时望爽得仰起头,又是一下子撞了进去。
阮雀已经在呻吟了,半梦半醒间的黏腻声线,他半睁开眼。
陈时望低头去亲阮雀,把他的唇含进去吮,恨不得把那块软甜的嫩肉咬下来。
“啊!”阮雀脚面绷直,可他还没辨清这是什么情况。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时望用亲吻堵住阮雀的一张嘴,阮雀茫然的睡眼睁着。
“三少爷,您起来了吗?”仆人的声音在门后面响起。
一个猛撞,捣在小穴最深处,陈时望的情欲已经爬到高峰,不管不顾。
阮雀张嘴就叫出来,甜哑初醒的呻吟,越过陈时望嘴唇的封禁。他听到了门外的声响,可就像醉酒失禁一样,他的行为还受着本能支配。
门外没有声音了,包括走开的脚步声也没有。仆人还站在门口。
陈时望的脖颈到头面都是欲火烧出来的红,凸出的喉结滚动着,“阮雀,阮雀......”他在小声喃喃。
他胯下狠捣着,作响的水声不知道门外是否能听到。
阮雀的小穴里面痒,好痒啊,自觉地一层层绞住那根粗硬的几把,他半吐着舌头,双眼空白地看着窗台微光,门外的脚步声响起,阮雀的耳朵听见又吐出来,他已经从一种不清醒转到了另一种不清醒。
口水顺着淌出来,濡湿了舌面唇角,舌尖微颤着,是很多句无声的——好痒啊。
“三少爷,您上学要迟到了。”这次是管家的声音出现在门背后,严肃的,带着警告意味。
阮雀分开裸嫩的双腿,颤巍巍缠上陈时望遒劲的腰,喘息,“再快点......”
陈时望在情欲中昏聩,没听清,眯眼问道:“什么?”
“啊!”阮雀大腿内侧一下绞紧他的腰,“就是那里,还要......”,阮雀的喉咙都在颤抖。
“三少爷。”管家在外面厉声叫道。
陈时望随便抓起床头的什么东西,头也不回地往门上砸过去。重响砸得门外安静下去。
“是这里,是不是?”陈时望单手紧抱着阮雀,红着眼睛询问。
阮雀吐着舌尖呻吟,口水滴下来,淫靡淌到颈窝,是这里,是这里......
阮雀听到门外的声音,管家指挥着下人去找老爷,应答声,脚步声......那根几把操得他好爽啊,阮雀什么都忘了,只知道那根几把在操自己。
“操......还要,哈,嗯~要,要!”阮雀泪水朦胧双眼,抽泣着渴求。
“给你,在操呢,都给你。”陈时望语无伦次地哄他。粗壮的几把把淫水抽出来又操进去,啪啪作响,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色的泡沫。
“好大,呜,里面痒——好爽啊......”阮雀好像在痉挛着高潮了,但他没有这个意识,痴痴地看着陈时望,喃喃地叫着要大几把。
“我还差一点,再给我操一会好不好?”陈时望喘着粗气低声问道。
“不要停......还要,痒,嗯!”陈时望在花心的顶弄让他浪着嗓子叫出来。
“老爷,您来管管吧。”门外脚步声和说话声又响起。
陈......璋吗?阮雀被那根大几把操傻了,迷迷糊糊地想着,陈璋为什么不进来操自己啊?
想要,还想要,虽然已经被填满了,但是还想要第二根大几把,要陈璋的。
“还要——”阮雀嗓音是情浓的撒娇。
陈时望紧抿双唇,抱着阮雀一个劲猛冲,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被阮雀搞疯了,自己爸爸可是在外面啊,自己却一点也舍不得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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