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只能我用(1 / 2)
你被傅平召那三根手指捅得很难受,因为他毫无章法地东拉西扯。
你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你的掌心布满了冷汗,两手也将身下的床单抓湿了。
好在傅平召是没有耐心给你扩张的,这事对他来说就像走程序一样,只是为了把他显得没那么言而无信而已。
他抬手掴了下你的臀肉:“好了,可以了。”
他抽出手指,你这才呼吸通畅起来,迅速地转了个身,趴在床上仰起脖子,给傅平召脱下睡裤。
你动作很快,是因为你又对傅平召害怕起来,无论是刚刚他对医生的态度,还是扬言要让你明天早上吃些什么。你没有办法把眼前的他和那个为你带回一张工资卡的他联系在一块。
你为了让自己一会好受点,便主动含住了他已经高高翘起的东西。你始终低着头,唇舌勤勉,并没有和他那一瞬略显惊诧的目光相遇。
直到他揉了揉你的头发,像是人类在撸猫。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嗯?”
听到他说话,你才抬眼看他。
因为我怕一会疼。你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这不会是傅平召期待的答案。但同时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男人都喜欢做爱的对象又骚又贱,活像个婊子。
你没说话,嘴巴又往前送了点,他的龟头已经抵在你的喉头了。你嘴巴被他撑得那么满,他自然也不会因为你的不回答而生气。
果然,他舒服的发出一些轻喘,闭上眼睛享受你柔软又火热的喉咙。
“周言。”
他叫你名字的时候,你身体轻抖了一下。
“有些规矩,不用我说吧。你的身体,只能我用,知道吗?”
他又低头看你,看到一个勉强含住他的鸡巴但又被吓得完全僵硬的你。他不知道你有多恨“用”这个动词,他用得永远那么肆无忌惮。
当然你也不知道,傅平召直到现在,他的眼前还是那个刚刚用手指检查你伤口的医生。
他温柔地给你擦了擦下巴上的津液:“要是让我知道你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就把你卖到红灯区。”
傅平召从你嘴里抽出了他的东西,而你还维持那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嘴角挂笑地打量着你,硬挺的鸡巴在你脸上甩了两下,粘稠的体液与津液在你的脸颊与他的性器之间交换,你紧闭着双眼沉默地承受着。
其实他真的多想了。你委身于一个男人身下还不够吗,是不是傅平召眼里的所有男人都是上赶子求操的骚货啊。
你只是对于他能把你卖到红灯区这一事实感到一些震惊。既然他会如此自信地恐吓你,想必他嘴里的那个红灯区该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我知道了,我……不会沾……的。”
傅平召又揉了揉你的头发,一脚迈上床,捉着你的两胯把你从柔软的大床上提了起来。
你跪趴着,他在你身后半跪着把那根粗长的、裹满了你自己津液的阴茎刺入你的体内。你没控制住自己的声带,当场一声惨叫,整个人也跪不住了,向前跌去。
你大口喘着粗气,突然头皮一紧,傅平召抓住了你的头发往后拉扯,你的背脊被迫折成一张满弓。
“疼,疼……”你的手向后胡乱摆着,忘了是傅平召在你身后,因为你下意识地想推开给你造成巨大痛感的罪魁祸首。
“跪起来!我他妈叫你跪起来!”
身后的男人一手拽着你已经有些半长的头发,一手在你的臀肉上扇着巴掌。
你的屁股发出“砰砰”地声音,傅平召的鸡巴又插进去一截。他既不戴套也不愿意用润滑,你痛得浑身都在打颤,根本跪不起来。
傅平召看着身下的你,浑身都在抖着,背脊也染了一大片红。他不信你真的那么痛,扇了几下屁股,又像刚刚那样捉着你的腰胯把你拉向他自己。
你又失声惨叫,傅平召紧跟着一皱眉。
“你会不会叫啊,叫得也太难听了。”
啪啪两声,你与傅平召的身体撞击着,他已经死死抠住你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了。
你痛得意识模糊,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润,润滑……用,用点润滑,可以吗……”
“你说什么?”傅平召正操得开心,你又痛得口齿不清。
你也不管他是真没听清,还是故意听不清,你被痛感支配,向后扭着身子再一次讲出自己的诉求:“用点润滑吧……平召,我,我真的太疼了。”
你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没了动作,傅平召看着你,干巴巴地眨了下眼睛。
你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你也不知道你央求他的样子甚至让傅平召心脏漏跳两拍。
你的头发被冷汗打湿了,你整个人也看起来湿漉漉的,像是从池塘里捞出来的一朵荷花,傅平召看着你,眼神是直的。
你没等到他的回答,觉得自己真是白费功夫,只好又转过身趴好。
下一秒,傅平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