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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农夫与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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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傅平召所赐,你知道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

你从前倒也没那么无知,不过是觉得那种性爱离自己太过遥远罢了。毕竟你出生于一个传统得不能更传统的中式家庭,那样的家庭连摆脱“重男轻女”“传宗接代”尚且花费好一阵工夫,更别提同性之间的情爱了。

所以当傅平召把你的手按在他的鸡巴上的时候,你甚至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直到,他眼神幽幽地看着你,既像满月之下的狼,又像娇生惯养的家猫。

“给我口啊。”

你完全愣住,被他一把抓住衣领。

“别给我装不懂。”

你突然感觉脖子后面一紧——是傅平召用自己的肘弯箍住了你,迫使你直接面朝下地扑在他已经勃起的器官。你那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一个恶棍,一个流氓,一条蛇,而你自己就是那可怜兮兮的好心农夫。

你也终于想起了反抗。你的四肢在他蛮横有力的禁锢下毫无章法地推搡与踢蹬,你嘴上也没放弃:“懂你妈逼,你他妈神经病!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你其实根本不太会骂人,这已经是你仅有的词汇量了。你当时幼稚地以为以暴制暴是可以对付傅平召的,毕竟当时的你掌握的有关傅平召的所有信息就是他有哮喘。你怎么可能知道他从小就学习柔道呢,他有无数种的办法可以把你按在地上、让你动弹不得。他后来的确也是这么做的,在你所谓的“不听话”的时候。

他果然在你的脑顶冷哼一声,似乎在笑你不自量力。

傅平召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家族里被宠得不像样子,平生最爱做的就是强取豪夺。但今天的确是个意外,他和一群酒肉朋友散了席后,独自开车回家,许是席间嗑了点药的缘故,他突然在回程的路上犯了哮喘。凭着一股求生的本能,把车开到了你所在的小药店门口。

他平常倒也不是随随便便发情的公狗,在你试图将他扶起来之前,他也没对你动别的心思。如果一定要为你与他的孽缘寻个缘由的话,大概就是你长得符合他的审美,他控制不住自己跃跃欲试的器官。

他想看到你那张漂亮又冷漠的脸趴在他的胯上服侍。

这也是后来你经常为他做的事。只是那时候你已经变得麻木——你常常一个人缩在墙角里发呆,嘴边如果出现一根直立立的鸡巴,你便公式化地张嘴、含住。有时候傅平召像犯病一样,你明明已经张嘴伺候人了,他却不满起来,硬是抓着你的头发迫使你仰起脖子,他好把那钢管一样又长又粗的玩意捣入你的嗓子眼。他根本不去管你还能不能喘上气,他会叉开两腿把你困进逼仄的墙角,把你搞得狼狈不堪,满脸都是泪水、唾液与他的体液。

但你第一次为他口交的时候,因为你的不配合,他先是卸掉了你的下巴。你闭不上嘴巴,试图用柔软的舌头去推阻入侵物。那股腥骚的味道你这辈子都忘不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后来逐渐适应了与傅平召的性爱,你含着他的东西并不像第一次那样生理性恶心了。那样糟糕的口交体验也只发生过一次。

其实傅平召那时候已经会把你的感受放在心上,他想和你做爱但也怕你不适,只是你明明察觉到他的变化,仍然视若无睹罢了。

第一次为他口交的你不停地在他身下干呕、呛咳,因此傅平召那次也没讨到什么好处。你后来想过,如果口交的时候配合一点,那天晚上会不会就不被拖进他的车里,屁股后面梅开二度了。

车内空间很大,他在小药店的时候便已经用皮带把你的手腕反剪在身后,你被他按在车后座里,他也没耐心给你脱裤子,只是把你的屁股蛋露了出来,然后扛起你的两腿,便把龟头抵在了你的入口。

你扭得像只被电击了的蛇,仍然苦苦挣扎,以至于留在手腕上的淤污迟迟无法褪去。傅平召那时候还没对你下死手,你的摆动幅度太大,他始终没能插进去。

他警告你:“你他妈别逼我打你!”

你充耳不闻,也不把警告放在眼里。

最后你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你当时不知道他打了哪里,只是第二天发现自己的左太阳穴肿得老高。

傅平召把你当成了一具死尸,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你的屁股此前从未有过这种帮男人抒解欲望的功能,傅平召那根梆硬的东西就那么捅了进去,你虽然意识还未清醒,但豆大的冷汗从你的额角一直滚落到颈间,你的身体也像只脱离了水的鱼,在陆地上无力地一弹一弹。

傅平召却做得很舒服,而你却在疼痛与昏厥之间反复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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