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傅俭已完全沦陷(2 / 3)
,按捺不住,很很肉麻地唤他“栗栗”“栗栗”,跟小孩撒娇一样,肉麻到傅俭自己都觉得肉麻,可是根本停不下来。
白栗一个双性美人,没人能比他更会撒娇,搂紧傅俭的脖子,傅俭唤一声“栗栗”,他就得喊他更多的“老公!”
这肉麻到究极体的办公室,谁来都要起八层鸡皮疙瘩,傅俭要是旁观,那肯定不行,扛起铁路跑,但是自己跟白栗肉麻,那就双标了,完全行。
白栗才喂过傅俭,现在傅俭又成了饿死鬼,埋头吃起他的奶子,没有一点挑逗之意,纯粹地连奶肉带乳腺都含进嘴里吸吮,再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掰开白栗的大腿,一口就吃掉他的小水逼,缠绵得像两条在水里打滚交配的鱼类。
最后连白栗的脚趾也吸过一遍,傅俭的西装全是斑驳的水,又白换,但傅俭洋洋得意,他穿着自己最喜欢的西装,比起被一群代表团的老头看,他就是想给白栗看,被喷上逼水,那是白栗对他的赞美。
傅俭捉着白栗的小腿,伸出舌头舔舐那软腻的小腿肚,雪白的肉黏在傅俭鲜红的舌头上,画面跟舔逼一样色情。
傅俭瞅着栽倒在床上、门户大开、满嘴老公的白栗,舔着白栗战栗的腿肉,问白栗:“我这身帅么。”
白栗哭叫着:“脱了更帅!!”
傅俭:“……”
白穿了。
*
傅俭这十分钟出来,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神色,潮红又回到冷峻的面颊上,手指也不知裹了什么透明液体,傅俭有点霸总标准洁癖,此时居然像个吃完冰淇淋的小孩一样,把手指上沾染的糖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舔,直到舔干净才作罢。
助理眼中的傅俭,就是这副模样。
由于三观又被掀翻,助理已经石化了。
因为时间有限,傅俭只是浅玩了一下白栗,虽然他的办公室隔音效果比赵黎明的还好,但是仔细去听,还是可以听见白栗被磨人的大妖精戏弄得要死要活的哭叫声。
助理也听到了,但是他精神还没有染上海棠病毒,所以完全没能联想到傅俭在办公室到底捣鼓什么。
“傅总,你干什么去了?”
傅俭的反叛精神越来越严重了,居然很坦然:“舔逼,给我换身衣服,车备好了么。”
助理两眼发直。
因为他的脑子里在以最大分贝循环播放傅俭话里顶前那个词。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舔口舔口舔口舔口舔口
口逼口逼口逼口逼口逼
然后演变为终极体——
舔逼舔逼舔逼舔逼
助理小吴听到了身体里发出的哔哔声。
海棠病毒已成功入侵。
傅俭不理会傻掉的助理小吴,换另一个精神状态良好的使唤,他没有批评小吴发呆走神,因为他很理解,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
“对了,叫个人陪白栗,陪他出去逛街,他想买什么就给他买什么。”
傅俭眼神突然凌厉起来:“不要男助理,选个女孩子。”
于是傅俭所有的助理都石化了。
傅总在办公室……藏了人。
谁说的傅总躲在办公室开小灶。
有说躲着做蛋挞,有说躲着抽私藏雪茄,有说躲着品尝茅台,不过把傅俭的逼格考虑在内,大多认为傅俭躲着抽私藏雪茄。
不然傅俭出来开会,怎么染了一身没人闻过的浓香味。
为了压住烟味。
逻辑满分。
但傅俭亲口承认在办公室藏了人,他们这些口口居民,只能这样认为:
傅俭躲在办公室和情人——一起分享雪茄。
*
“傅总,栗栗哪里都不想去,哭着要你陪他……”
“我今晚回不去,你再哄哄他。”
“傅总,栗栗不愿意穿衣服,他只穿了你的衬衣,别的什么也不肯穿。”
又在勾引人!
“不想穿就算了,你不要让别人看见他这样。”
“知道了傅总……栗栗真的特别不高兴。”
被傅俭也玩了江之颐这套“我只蹭蹭舔舔说不进去真的就不进去”的把戏,小骚货栗栗,怎么可能会高兴。
傅俭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他本计划今晚去白栗家折腾白栗一晚上,结果行程有变,一个飞机去外地了,明天更是紧锣密鼓。
真正有效的办法,就是给白栗找个男人。
傅俭可没这种菩萨心肠,所以他折中了一下:
“你给他看黄片算了。”
……
“?”
*
白栗在傅俭办公室赖到晚上,非要傅俭来哄不可,白栗不是刁蛮的性格,但是他被傅俭弄发骚,居然等不到男人给他解决,甚至被傅俭派来的人盯得死死的,白栗在海棠,从没吃过这种苦头。
傅俭打电话哄他:“乖,晚上一定回来爆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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