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后坐马路中间磨批被富二代捡回家(1 / 3)
纪良闻言看向他。阮雀把双腿张开,过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什么,露出了下面没穿内裤的风景,他把阴茎分到一边,手指探进女穴里分开阴唇,淫水慢慢沁出来,他的手指揉一揉,那里就成了湿漉漉的一片,小穴口绞着,抚慰自己般收缩。
阮雀的眼睛有些失焦,酒精催人情欲,一旦找到了趣儿就一发不可收拾,阮雀的手指揉着下面的软穴,另一只手还要找酒喝,头上和身下像一股股浪潮涌动,阮雀半个灵魂出窍。
纪良的下身其实在阮雀之前就有反应了,一晚上欲火的积攒。他看着阮雀乱爬着去找酒喝,太短了,太短了……丝薄的白缎盖不住抬起的屁股,随着动作在股缝上滑动,沾上了嫩穴里涌出上淫水。纪良伸手,想隔空摸一下,没想到摸到了嫩软的实物——他也喝得太多了,眼睛看不清距离。
怎么开始的谁也不太清楚了。纪良抱着阮雀往上顶,好像整个房子都在颤抖,阮雀的脚趾蜷起来。
做爱、喝酒,喝酒时做爱,做着爱喝酒,两个人的放纵,一个是积压了太久的情欲的释放,一个是自我腐烂的绝望的宣泄。
“你们公司……太压榨员工了,我,替你们老板——发发福利,嗯……”阮雀的声音贴着纪良的脖颈,断续的像琴弦低低地弹。
纪良爽得红了眼睛,只顾往花心里顶,他恨自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明知阮雀是男的明知不可以,还是一次两次地被引诱到丧失理智——可是,纪良看着阮雀仰起的脖颈,他的嫣红的舌尖吐出来,一弯涎水从舌旁沿着嘴角不受控地流下来,晶亮的蜿蜒。
纪良也不受控了,他胯下发疯地顶弄,手扳住他的脖颈去吸他的口水,“怎么哪里都流水?口水都管不住……”
“你是我的福利吗?”纪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鼻尖顶在阮雀脸颊上,胯下又重又深地撞他,“那是不是怎样对你都可以。”
阮雀一片发昏的兴奋,他要到达高潮了,整个人的意识都只塞在了那个狭小红肿的骚穴里。
“阮雀,你是男是女啊?”纪良着迷地看着阮雀迷茫的神情,畸穴、酒精、性爱、放纵……黑暗非要这么迷人的天使才能摄取到无数灵魂的吧,纪良体内的劣根性被催生出来,缠绕住交合的两人,“告诉我,告诉我才有几把。”
阮雀真的不能思考了,小穴的渴望让他只剩下本能,他焦急,要粗大的几把再像刚才那样撞进来,他的小穴狠狠地绞。
纪良被他夹得差点射出来,控制着欲望在穴口慢慢地插,安抚一样,“告诉我。”
“……男。”阮雀的眼睛红,红红地看着他,是控诉,为什么大几把不喂饱我。
纪良挺进去,和阮雀共呻吟,他的手掌一寸寸按着裙摆撩上去,露出夜色下阮雀细白的腰,他的顶弄恢复了刚才的凶狠,“那为什么这样的连衣裙在你身上啊?为什么你不穿内裤被我操?”
不知道是因为操得太爽还是纪良的话,阮雀笑,笑着在他身上摇晃,鼻尖发红,过长的额发滑下来,被眼泪濡湿。
“怎么了?怎么……”纪良看着阮雀淌下来的泪一惊。“别停……”阮雀在他身上蹭着,呵气道,“是爽哭的,操的好爽。”
纪良接着动起来,却没法让自己不盯着阮雀的泪,“啊,就是那里……”阮雀皱起眉,小穴受用地夹住几把吮,“要到了,要到了。”
纪良被刺激地紧紧抱着阮雀顶,喘着粗气问:“可以射在里面吗?”阮雀在怀里点头,颤抖。
热流一股股射到花心深处,小穴痉挛着,醉酒后的天旋地转,阮雀从纪良怀里仰出来,仰到地板上。
口干舌燥,听到纪良开酒罐的声音,阮雀起身去要,纪良给他自己又开了一罐,两人带着事后余韵的满足碰杯。
“再给我一罐。”阮雀把喝空的酒罐一松手滚到地上。
“你喝太多了。”纪良摆摆手。
阮雀就自己去够,醉软的身子倒在茶几上,掰开酒罐,斜乜着纪良,“石头剪刀布还来吗?”
“我输了,给你舔几把。”
……
酒喝到上头就打不住了,酒罐一个接一个丢到地上,对话越来越支离破碎,笑也像啤酒泡沫一样泛上来。
“咚咚咚,咚咚咚!”门不知道被拍了多久。
终于被听到了,纪良歪歪斜斜地站起身,一路东扶墙西扶椅的拐过去。
“你们——”一腔怒火在开门时爆发,在看到纪良时戛然。王南是楼下的住户,被他们往地上摔啤酒罐的声音吵上来,可是一股子火在看到面前这个醉鬼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发了。
“你,是谁啊?”纪良身子靠在门框上,大着舌头问,一张不错的脸蛋上带着熟醉后的兴奋和酒气,最重要的是,他胯下裤子半褪,一根几把在外面露了出来。
王南深吸几口气,声音慢且重地告诫他,“别制造噪音了,喝成这逼样了就滚去睡觉,不然我会报警,能听懂我说话吗?”
“啊?”纪良愣怔着一双醉眼,“我,我没,喝多,不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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